第37章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2 / 3)
X开放日,即便他亲口应允地让江易安去随便发展一夜情,这男人也绝对不可能跟谁不清不楚地胡混,但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淡然处之,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裴炀自己知道,他对江易安的控制欲和独占欲愈演愈烈已近病态,但他没打算改。
反正这辈子注定了,这人就是属于他的,他怎么霸占都不过分。
所以掐着下颌的手带着把玩的意思抚过易安的侧脸,在男人乖顺承受的僵硬中,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狠狠地向后一扯——江易安猛地仰起头,脖颈因为他过于用力的拉扯而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裴炀挨近他,危险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脖颈间,“你知道这里今天在玩什么游戏吗?”
江易安艰难地吞咽口水,喉结紧张地滑动了一下,“……知道。”
裴炀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喉管,被触碰的皮肤因为紧张和痒意而泛起细碎的鸡皮疙瘩,“知道还敢来,还背着我?”
“不是背着您……”因为这个姿势,江易安说话变得有些困难,他极力垂下视线看着裴炀,温驯地承受主人的质问,两只手始终乖乖地垂在身侧,手指微微弯曲着,连攥拳借力都没有,“我也好,蒋檀也好,今天在场的人,没人会玩那些游戏——所以我觉得,既然您答应我出来应酬,只是换个地方吃饭的区别,没必要……跟您报备。”
裴炀松开了他的头发,捏着他柔软微凉的后颈,顺手把他搂进了怀里,明明是个温存亲昵的样子,可当裴炀将热气吹进易安耳朵里的时候,怀里的人却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你什么时候能做自己的主了?”
……是了,从身到心,里里外外,都是裴炀的,半点由不得自己做主,一句“我觉得”,就已经是僭越了。
酸楚的无力与颓丧的疲惫在猝不及防见席卷全身,江易安闭上眼睛,“我错了,主人。”他涩涩地开口,再不祈求什么了,“我跟您回去,僭越之处,请您责罚。”
“……”江易安身上并不明显的酒气顺着呼吸钻进身体,在男人身上悄然烘托出了一丝与平时不同的气质来,裴炀缓慢悠长地嗅着令人微醺的气息,片刻后,放开手,退了一步,打量着他,微微皱起眉。
江易安以为裴炀不满意,睁开眼睛狠狠心就要跪下去,腿刚弯下去一点,就被裴炀抬脚顶住膝盖制止了。
裴三儿最近不太看得惯自己家臣这一幅低微认命、束手待毙的样子,在男人笔挺的西裤上留下了半个脚印,他收回脚,满脸余怒未消的样子,可落在易安身上的目光越发地让男人捉摸不透,“我知道,这笔投资对你很重要。可我,根本不在乎。”
裴炀不让他跪,江易安也没坚持,默然地点点头,顺着裴炀说道:“是,是属下的错。”
“你要非去不可,也行。”裴炀漆黑的眸子错也不错地锁着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人,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但我要你明白,我在乎的不是这一笔投资,我在乎的,是非要这笔投资不可的你。”
江易安倏地抬起头,木然的神色被惊起一丝涟漪,他张张嘴,往日进退得体的人,这一刻,却愣是没说出话来。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气氛都不对,这几乎就是一句告白了。
可是在主人严丝合缝的压迫与索求下,他又觉得,这句话冷的让他心惊。
——得是什么样的情感,才能让裴炀像现在一样恨不能将他从里到外、密不透风地缠紧锁死?
还有,要如何“明白”呢?
命运早就注定身不由己,他身在其中,被动承受才是本能,半点不敢多想。
但是,在这一刻,沉默过后,他还是顺从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主人。”
“你明白个鬼。”裴炀笑骂,语气悠闲轻佻,分不清是在嘲讽还是在感叹,“你要是能想明白,你就不是江易安了。更不会放着舒服日子不过,非得天天自讨苦吃。”
“主人,我不是……”
江易安想解释,却被裴炀抬抬手打断了,他话锋一转,一念兴起的坏主意信手拈来,“不过刚才你既然请了罚,那我也成全你。”
他在易安惊愕的目光中回身打开了车门,把杯架上放着的两瓶水拿了出来,随手递了一瓶给易安。
不用吩咐,裴三少只抬了抬下巴,易安就会意地拧开瓶盖,问也没问地仰头喝了下去。
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裴炀这些折腾人的把戏,已经把易安磨出了默契。
他喝得很慢,小口小口地抿,喝完一瓶,又主动从裴炀手中接过了另一瓶。
大口喝水,水会流到结肠,小口小口地慢慢喝,水份才会被胃吸收,产生尿液。
惩罚也好,小少爷恶趣味的玩弄也好,他一丝不苟地执行,希望主人满意了,后面能少折腾自己一点。
裴炀果然是满意的,看着易安将两瓶矿泉水喝干净,亲昵地揉了揉他的肚子,“不许去厕所,知道吗?”
江易安来“SATAN”之前已经吃了饭又喝了酒,这会儿两瓶水下去,胃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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