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射玩骚奶邻居敲门衣服夹虐奶头蛋指套塑料袋奸屁眼(1 / 3)
“真是贱骨头。”
薛峤抬脚,用力地落在林子坤的鸡巴上,“林子坤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说给我听。”
林子坤几次觉得自己马上会痛得晕过去,但事实是薛峤踩得越重,下面鸡巴流的水反而就越多,伴随着惨叫声,断断续续地说,“啊啊,是,是,哈啊,我是贱骨头!”
“要,要射,啊——”一股精液喷出来,浸透了裆部的布料,林子坤瘫倒在地,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双眼失神,嘴里喃喃道,“被,被踩射了。”
场面看起来十分淫乱。
薛峤瞥见桌子上有把剪刀,便去拿来,抓在手中“咔嚓”几下,“骚货,把我的脚射脏了,我该怎么惩罚你?”
“要不把这贱屌剪了吧。”
林子坤看着锋利的剪刀,莫名下身一痛,一句话也不敢说。
“装什么哑巴,”薛峤纡尊降贵蹲在他身边,刀刃贴在林子坤的胸上,“你不说话,我先把你这骚奶头给剪了,也当练练手法。”
林子坤看着跃跃欲试的薛峤,并不觉得她在开玩笑,心惊胆战地大叫,“不要!不要剪!”
“不剪可以,那你说说,我留着你的贱屌和骚奶子有什么好处?”
好处……林子坤绞尽脑汁想着。
“我的,嗯,贱屌可以给霜霜踩,”林子坤小心翼翼地观察薛峤的神色,看见她笑了笑,下巴微抬,鼓励他继续说,“我的骚奶子也可以给霜霜随便玩。”
薛峤听到满意的答案,“大发慈悲”地转而去玩他的奶子,被用来龟甲缚的长鞭极好地突出了他的胸部形状,再加上林子坤大口喘着粗气,奶子也跟着起起伏伏。
指尖绕着奶头转了几圈,薛峤用在布料上剪下个洞,刚好露出林子坤的黑晕色的乳晕和奶头,薛峤倏地大力掌箍起他的奶肉,林子坤被接连不断的巴掌刺激尖叫出声。
“被玩烂的骚货,奶头黑成这样。”薛峤自然知道所谓的生理知识,不过她又不是来性教育的。薛峤掐住他的奶头狠狠一拧,“臭俵子!”
林子坤的奶头被薛峤又拧又拽,用着仿佛要把他的奶头连根拔起的力气,每次都能带起衣服下面白皙的乳肉,松手时,回落的奶子颤颤巍巍。林子坤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奶头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不断呻吟着,“好痛,轻点,啊啊——奶头,奶头要被扯掉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忽高忽低地在房间响起,勾起女孩心中的施虐欲,本来就是个烂货,不如直接弄坏好了。
那对可怜奶头此刻肿得看起来是对小枣核,看起来特别适合配上个装饰物,可惜这会身边没有乳夹等工具。在这个方面,薛峤的脑子总是转得特别快,很快便想出了个好主意。
她用带茧的手指拢了拢林子坤的奶肉,轻轻揉着,像在揉一坨面团,似安抚般轻柔的力度,就像是变了个人,若是单看现在,谁能想到这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就在前几秒还在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对待他的态度和对待奴隶、对待充气娃娃没什么两样。
以致于林子坤甚至忍不住贪恋着这点温柔,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身体做出的反应,被绑缚的身板向上挺着,就像要把整个奶子送到薛峤的手中。
“你乖一点,我去给你找个好玩的东西。”薛峤将他不知廉耻的动作尽收眼底,暗中讥笑。
林子坤心里惶惶不安,不用想也知道薛峤肯定是想出了新的折磨人方式,但再度勃起的阴茎却昭示着他淫贱的身体有多么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蹂躏。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想东想西的思绪。
“坤啊,今晚老李坐庄,你要不要去哦!”门外男人用方言大声说道,虽说是疑问句,就好像完全不认为林子坤会拒绝。毕竟过去,他永远是那个明明输得最多却最好赌的家伙,邻里间喜欢打牌打麻将的都乐意叫上他,巴不得从他手里多扣点钱出来。
要不是林霜辛苦工作养他,帮他还赌债,这丫早就命丧高利贷之手了。旧城区里知道这家的人哪个不说林子坤命好,养了个孝顺女儿,偏偏不珍惜,喝了酒就动手,有时候下手狠了,林霜差点就要住院。
男人之前看不下去,也劝过几次,结果林子坤那么好面子,怎么可能把自己疑似被戴了绿帽的事说出来,所以只怪男人多管闲事。久而久之,男人也懒得管林子坤的家事了。
一门之隔的房内,被一条极长的鞭子五花大绑的林子坤倒在地上,紧紧咬着唇,不时有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嗯,嗯……嗯——”
薛峤拨弄着夹在他奶头上的木制衣服夹,低头在林子坤耳边,笑着说:“人家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林子坤双手紧紧地攥拳,“拿掉,求求你,把那个拿掉,唔啊,不要转!”他抽泣着疯狂摇头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薛峤。
薛峤用拇指抹掉林子坤眼角的眼泪,诱哄他说些难以启齿的淫词浪语,“听话,说了我就帮你拿掉夹子。”
“……我是霜霜的,嗯啊~小,小荡夫,每天都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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