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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嗔怒娇无力惜亲求欢难开口怜穴另泄怨无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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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我暂时不会动。虽然你跑不了,但是也别让我发现你想跑。”

剩温南亭一个人在床上有点懵。她明明硬了,而且凭她那种纵欲纵情又草芥人命的性子,怎么会放过他?

但好歹叶北胭走了,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温南亭揉着被项圈勒出红痕的脖子,靠在身后的软枕上。

精神一放松,他可悲地发现肚子饿得很。

他已经一天半没吃饭了,饿的几乎虚脱。他有点后悔把那碗粥摔了。

叶北胭…是要把自己活生生饿死在这?

温南亭翻找了一番,无果后瘫在床上,心里将叶北胭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

过了一会,他费力起身,拿起叶北胭留下的薄块状硬物。

特意留下的就应该是给自己的?温南亭撕开裹在外面的纸和银锡纸撕开,露出棕黑色的内里。

温南亭闻了闻,又舔了舔。

甜的?能吃?她怎么会这么好心?

温南亭虽然疑惑,但还是吃完了。

这东西甜丝丝的,客观来说很好吃,而且吃完了就不饿了。

温南亭又想起那个变态折磨人时的残忍手段,恨恨地把银锡纸团成一团,摔到地上。

该死的变态!

那个该死的变态此时压在一个眉眼清秀的男子身上,粗大的肉棒在被撑得快要裂开的小穴里无情地做着活塞运动。

那男子被操得哀叫连连,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出来的泪水流了满脸,正摇晃着带着掌印的雪臀,企图求得叶北胭的怜爱。

叶北胭掐着男子纤细的腰肢,啃咬着他的乳头,直到一股血腥味在舌尖漫开。

男子痛极,却不敢躲,一边讨好着把胸往叶北胭嘴里送,一边悄悄用力夹着叶北胭的大鸡巴,希望她能快点射出来,自己少受些折磨。

“叫的像杀鸡似的,好听点。”叶北胭皱皱眉,身下猛的用力操了两下。

“啊啊啊…是,司令…啊,太深了…”男子见她不满,连忙从嗓子里捏出一阵媚叫,下面的小嘴更加殷勤地吸吮着大棒。

叶北胭又是一阵猛操,几乎等男子快背过气去的时候,她喘息了几声,灌了男子满肚子精液。

叶北胭慢慢把软下去的肉棒拔了出来,男子不顾酸痛发软的四肢,跪在她的脚边,仔仔细细地把鸡巴上的淫液舔净。

“司令,奴伺候的可还好?”男子清秀的面庞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唇上沾了精液,平添了几分妖冶淫靡的颜色。

叶北胭冷冷扫了他一眼,挥挥手道:“出去吧。”

男子略带委屈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哀怨她的拔吊无情,虽然插屌的时候也没怎么有情。

但是却不敢耽搁,匆匆套上裤子,衣衫凌乱地走了。

一个高大英气的女子紧接着他走进来,见怪不怪,目不斜视。

叶北胭弯了弯她那狭长的眸子,出言狭促道:“王副官这么急匆匆地进来,要是本司令裤子没穿好怎么办?”

王怜珊面色一窘,冷声冷气道:“你抢的戏子,他妹妹在门口闹呢。”

叶北胭眨眨眼:“那怎么办?”

王怜珊被她这不着调的样子气了一下,没好气道:“人是你抢的,我在问你怎么办。”

叶北胭玩着一支钢笔,懒懒在椅子上一靠:“打回去哄回去随便你,我对她没兴趣。”

王怜珊是同乡,两人一起扛着枪杆从战场上打出来,当初也是王怜珊一力拥护她当了军阀。

王怜珊脸色黑的更甚,却拿她没办法,只能愤愤地要往外走。

“你说,温婉儿对温南亭重不重要?”叶北胭突然叫住她。

“当然重要。”这不废话吗。

叶北胭支着脑袋,“哦”了一声。

她的父母嫌恶她多了个把,兄弟姐妹也躲她远远的,她要是不出来打仗,恐怕早被饿死在家了。

她十七岁就当了兵,用了四年打出了名号,用五年取得了老军阀信任,最后一年杀了老军阀自己当头子。

她杀了那些看不起自己是女人,天天明里暗里挑事的蠢货,坐稳了位置,成为了凶名赫赫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军阀。

叶北胭低头,看着自己常年拿枪磨出来的老茧,勾起嘴角,笑了。

玩腻了献媚巴结的,亲手折了高岭之花的一身傲骨,便显得格外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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