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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跟爸爸做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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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从身体深处传了出来,被蹭红的阴唇被这下激烈的动作圈入了肉穴,从这往后就是从没有任何异物进入过的地方,而炽热硬挺的性器靠着源源不断的淫水润滑破开逼仄的穴肉往里撞,娇嫩女穴成了药杵下的花蕾,花瓣捣成了软烂的湿肉,汁水从糜红的媚肉中不断渗出滋润着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硬物,胀痛从被剐蹭的穴壁、被撑满的甬道、被挤压的阴唇涌上来,但夏悉那根没有丝毫软化的阴茎昭然诉说着从疼痛中汲取的愉悦。

“爸爸,好烫,爸爸好大,太大了,小逼要坏了“…

夏悉尖叫不止,哭得一塌糊涂,因为疼痛本能地想蜷缩身体,阴茎却是激动得流水,下意识拧动腰臀,得到的就是更加强硬的捅弄,粗壮狰狞的阴茎把女穴死死钉在了原地,暴凸的青筋都碾入了红肿的穴肉,被剐蹭的疼痛混上情欲成了焚烧的滚烫,一腔软肉被捣得糜烂,深处簇紧的穴肉一层层绽开,外面只能看到绷到几近透明的一圈红肉紧紧箍在红紫的性器上。

夏悉仰头啜泣,死死攥住爸爸的衣服,软韧的臀肉摇晃着不知是想迎合还是逃离,但无论是因为什么,乱动的后果就是“啪啪”几下警告似的掌掴,“别乱动”。

夏悉知道这是惩罚他的挣扎,赶紧忍住了动作,“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在夏临辞松手的瞬间,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猛地坐下去,坚硬的龟头猛然撞上了最深处的子宫,汹涌的酸痛和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一声快要破音的尖叫从干涩的喉管里冲了出来,不敢挣扎的夏悉全身脱力地倒在了爸爸怀里。

相较于全身湿透,布满潮红的夏悉,夏临辞面色没有太多变化,只有鬓角的湿汗和眼角一抹绯红有一点身下狠厉捣弄的意味,愈发怒张的阴茎抽出一点红腻媚肉,带着一丝丝嫣红的骚水顺带着撇了出来,把无处可逃的阴蒂狠狠碾入穴肉再捅弄进去,粗壮柱身虬结的青筋隔着一层橡胶狠狠刮过充血的粘膜,顶着硕大的龟头撞上了紧闭的宫颈。

夏悉哭得睫毛黏在了一起阻挡住了视线,再骚再浪他也只是个连色情片都没机会看的高中生,以为性就是跟梦里一样美妙的东西,只有醒来时发现什么都没有才是痛苦的,但超过了认知的恐怖感受让他什么都忘了,虽然已经学会了讨好爸爸的身体不敢挪动分毫,嘴里却止不住蹦出求饶,哑着嗓子哭求:

“爸爸,爸爸不要,不要撞那里,爸爸,求您,求您,不要撞我的子宫,要烂了,骚逼,子宫要坏了,爸爸,爸爸,求您,子宫要烂了,求您,不要……”

夏临辞在做爱的时候一向不允许身下的人抗拒,何况还是从夏悉嘴里说出来的,眯了一下眼,没有说话,松开揉捏臀瓣的手捏住了夏悉的下巴。

夏悉感觉到了夏临辞的不悦,呻吟一下堵到了喉管里不敢放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爸爸,还没来得及说话,嘴里就闯进了两根手指,勾住了不听话的舌头作弄。

刚才还在驰聘的阴茎就这样突然停在了已经被开拓好了的软屄里,红肿发烫的穴肉已经完全臣服在粗暴的抽插中,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是被撑满而得不到摩擦的快感开始自发蠕动吮吸青筋跳动的大鸡巴,连刚才还酸痛得受不了的子宫软肉都开始渴望刚才激烈的冲击,要不是不敢扭腰吞吐,怕是要自己上赶着拿宫口碾磨鸡巴了。

但夏临辞只是慢条斯理地挑弄着软舌,甚至连咽不下去的口水流得满手都不在意了,不过他手上本来就沾满了腥臊的淫水,被夏悉自己尝了够,时不时指腹还会刮过上颚软肉,勾得夏悉喉咙都发了痒。

“唔——啪—唔唔——爸爸”

夏悉合不拢嘴说不出话,又不敢扭腰晃屁股,只能收缩穴肉讨好耍脾气的大鸡巴,舌头顺着手指舔舐,水汪汪地看着爸爸希望爸爸能消消气然后继续艹他,把他艹坏也没关系。

到夏临辞的手指终于离开口腔的时候,夏悉下巴已经酸得没法合住了, 被玩得酸软的舌头无力地垂在了嘴巴。

“安静点”,夏临辞说。

与此同时,滚烫勃发的阴茎重新开始在柔顺的阴道里挞伐,湿热的媚肉舍不得恢复勇猛的大鸡巴,被磨得肿了起来也还紧紧绞住愈发暴涨的性器,又被强行破开碾磨,跟着阴茎往外抽,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又被挤压回去,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撞上宫颈肉环,激起成串的电流在每根骨头里穿梭。

剧烈的刺激带来汹涌的快感,连疼痛都成了情欲的干柴,在身体里燃起烈火,转化成呻吟从干涸的嗓子中喷涌出来。

“啊啊啊——爸爸——爸爸太大了——要被爸爸艹坏了,骚逼要坏了,爸爸——”

夏悉没有想明白爸爸判断他安静与否的标准是什么,似乎不是声音大小,但他对着夏临辞总有着奇特的敏锐和精明,本能地把“不要”咽到了肚子里,吐出来的求饶尽数变成了勾引。

显然,这样的叫声不会被判定为不安静。

夏临辞掐着夏悉的腰往深处顶撞,随意戳弄几下就找到了藏在穴腔深处逼近宫颈的的敏感点,只消轻轻碰一下,湿软的骚肉就会痉挛般地绞紧,夏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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