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接二连三,大约有五六个。他曾听说有人把一长串佛珠塞进奴隶的后庭,然后再猛地抽出,反复数次玩弄,那奴隶被折磨得肚肠绞痛,死去活来,虽没致死却也丢了半条命。想到此处,他恐惧更甚,拼命挣扎。
阿荣并不理会,吩咐其他人按好了,撩起腰间的遮羞布,露出巨大的性器,直接挺进被撑开的肉穴。
直到此时,江齐才反应过来,屈辱的泪水哗地流下来。见他哭了,阿荣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狠狠一拧,骂道:“你有啥好哭的,张先生操你的时候你敢哭一个试试?”说着,硬实的龟头把刚才放进去的硬物往深里顶去。
江齐很少被这样对待,张鹤源平日也没有往他身体里塞东西的怪癖,导致他后穴也就是能做正常性爱的程度,再深处还没开发过,现在陡然被塞进异物,又被人粗暴强上,整个下身都火辣辣的疼,连同腹中内脏都翻江倒海似的抽痛。然而,比起这些,更让他害怕的是即将面临的严重后果。
维纳斯俱乐部是严禁奴隶之间发生关系的,一经发现,无论对错全都要贬到地下室去等死。
也许阿荣是不想活了,打算死前拉个垫背的,可他是真不想死,他还没活够呢。现在这事要是被人告到张鹤源那里,他就完了,张鹤源不喜欢他的东西被别人碰。
他的哭声小了,唯恐把别人招引进来。
阿荣痛快了,射在里面,退出来时用手在肉穴里使劲抠弄,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小东西,狞笑:“现在你后面的小嘴儿甜得齁人,快尝尝吧。”他抽出江齐嘴里的破布,把东西塞进去,钳住下巴,不让他吐出。
恶心的膻味和糖块的甜腻互相作用,所产生出的怪异味道直冲脑髓,江齐恨不得立时晕死过去。
阿荣看到他这副模样,心情大好,让人松开他,得意道:“有种你就去告状,看看咱们俩的下场谁更惨些。”
江齐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站都站不起来,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好容易缓过神来才发现屋里只剩他一人。
身体里的糖块被顶到深处,肠道胀得难受,他不得不半跪着使劲儿揉肚子,想把东西弄出来。可那东西表面化开后是粘的,很难滑动,他费了半天劲也是徒劳。
就在他苦不堪言的时候,听见林越叫他名字。
他跌跌撞撞走过去把门开条缝,叫了声林先生。
林越一眼就看出他的异样,连忙推门进去,入眼便是不堪,
江齐再也把持不住,屈辱和愤怒一股脑涌上来将他淹没。他边哭边说,上气不接下气。不知为什么,他一见林越更觉得委屈,仿佛林先生是他的救世主,能救他出水火。
林越听完他的哭诉,愤怒异常:“我找陈经理去。”
“别,他不管事的,奴隶们都归调教师管。”
“那就去找楚先生,你不能白受欺负。”
江齐无奈:“还是算了吧,要让他知道了我也不好过。”
林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先给他检查伤势:“穴口有些撕裂但不严重,几天功夫就能恢复。里面的糖块弄不出来也不用担心,回去之后做几次灌肠就能冲干净。”
江齐无助地啜泣着,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止住,央求:“先生别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好吗,尤其是主人,他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林越能理解他的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他让江齐靠在自己怀里,帮他擦干眼泪,不停地拍后背顺气,用坚实的臂膀撑起一道保护伞。
走出酒吧时,已近午夜。林越回望建筑,不觉握紧拳头。他爱的人怎么能被如此玷污,这笔账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替江齐讨回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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