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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他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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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咬了咬他薄薄的耳廓,“作为主人,我得对你身体里的药性负责。”

安宴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没等他说什么,便被我翻身压在床上,再次被锢住双手。

力道十足的一个顶撞,没从高潮之中恢复的安宴浑身敏感不行,于是什么话也都被撞的说不出来了。

窗外头的天色确是黑沉了,但距黎明还是早的很。屋内昏黄的台灯晕晕的洒着光辉,映出墙上交迭起卧的一对人影儿。

夜色渐渐深了,压抑的低吟也愈发沙哑。

如此折腾许久,翻腾的情浪才渐渐平息。

一抹阳光金灿灿的刺眼,安宴就是这样被叫醒的。

他平素里有起床气,这会儿猛地坐起来,眼还未睁开就火大的怒骂,“谁他妈拉开的帘子,拖出去给老子毙了!”

那只修长秀美的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看样子是在找枪。

我叹了口气,把窗帘拉好,他这才安分下来,嘟囔一声,躺下继续睡了。

我看了一下怀表,七点。

果然是昨晚折腾的太晚了,他又累又困,这会儿连最基本的警戒都忘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疲倦的睡容,叹了口气,认命的给他揉按太阳穴,昨天药下的有点多,希望他醒来之后别头疼。

揉了好一会儿,手都渐渐酸了我才停下,起身关好房门,下了楼去做早饭,看着大厅里还遗留的衣服,我再次叹气,捡起来收拾残局。

答应了关系要保密,也就只能亲力亲为了。

不知道安宴醒来之后会不会头疼,反正我这会儿倒是被折腾的有些头疼。

手下人又打电话进来,没完没了,我只得耐着性子一个一个的接听。

最后接到夏川泽的电话,他说,“你查的那个男人跟安宴有些渊源,查不到身世姓名,只知道都叫他文先生。”

文先生。

安宴。

我皱了皱眉,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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