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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占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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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寸许,又慢慢的前进,就像是被人拿着粗棍一样残忍的捣,闷疼刺痛。

我退出些许又前进些许,如此反复十几次,干涩僵硬的感觉渐渐退去,湿润柔软渐渐袭来,便觉得进出没那么难以忍受了,而且安宴身体也没方才抖得那么厉害。

差不多了。我心道。

我动作大了几分,几乎是全根抽出,紧接着再是全根而入,被肠道紧紧包裹着,绵密的肠肉一层层的咬着性器,颤颤巍巍的吞吐,湿滑的肠液也再方才催情剂的作用下克服短暂的痛处,再次缓缓分泌,让抽插变得更顺利。

安宴咬着唇,竭力让自己不发出羞耻难堪的叫床声,火辣辣的感觉已经在顺畅的抽插下渐渐消退,只剩下异物闯入的充胀感和被侵略感。

不疼了,倒也算不上过于爽,感觉十分的异样。

安宴蒙着眼角沁出湿意的眼睛,模糊的喘着暧昧的气息。

滚烫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甚至还在肠道里探索一般的打圈搅动,像是谭诚在刻意的寻找什么。

安宴知道他在找什么,他非常不乐意谭诚来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也就是前列腺。

方才从浴室出来时,谭诚用手指给他扩张时他就有些难以承受,更不用想真刀实枪的干开之后会怎样。

他玩过不少人,所以他很清楚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被人玩弄前列腺的感觉有多爽,几乎像是把自己最脆弱最毫无防备的一点交出去,然后由人掌控,任人宰割。

崩溃的哭着高潮,不抚慰性器都能凭借着后面射出来,甚至于如果被玩弄到一半,再强制性的打断高潮,无数麻痒的快感洪水一般的积累,那时候绝望逼迫着人崩溃,最后被给予又狠又痛的一下操弄,操射操尿的人多的是。

甚至于,还有极度快感极度绝望的窒息高潮。

这些安宴都经历过,但是像如今这样,被别人压在身下去体会另一个视角的快感时,他首当其冲的不是刺激,而是恐慌。

因为他太熟悉,太熟悉被别人操弄后会是什么样子了。

安宴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突然他身体一僵,爆炸式的快感如同骤然间绽放的电流顷刻间鞭笞全身,白色的烟火在他眼前炸开,熟悉的麻痒又难耐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上,瞬间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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