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十二 应召(2 / 4)
刻意的仿佛正在享受插入的哼声。他手撑在床上,整个人向前覆去,男人就只能看到他的细腰和快要扭出浪的白臀。
他还记得从前温阮连套子都不会用,被摸到私处也只会用带着水光一双圆眼看他,青涩得可怜又可爱。
宿舍的隔音很差,当时还是晚上九十点,他们躺在床上的时候甚至能听清隔壁男生玩游戏的声音,温阮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枕头里,被肏狠了才会发出一点细微的哼声。
但现在,温阮显然已经对性事十分熟悉,他的身体,几乎每一寸都充满了肉欲,他发出的呻吟,也在男人将他压倒之后变得充满媚气,男人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的影子已经不复存在。他扣住了温阮的后颈,将他的脸压在了枕头上,动作间全然不顾对方的感受。
“先生……哥,哥轻一点,啊。”温阮的身体敏感,受不住男人不断的顶弄,开始小声地求饶,他的前方已经射了一次,又被不断的刺激折磨得半勃。双乳又胀又痛,他却不敢开口让男人摸一摸,揉一揉,只能自己偷偷地掐两下,就这样胸前也渗出了湿意。
他心里总有顾忌,男人却没有一点心软,粗暴地在他身上发泄了欲望,才松开了人。
温阮被男人散着热度的身体压在床上,方才情事中没有得到的拥抱现在补了上来,男人将他翻过身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他胀满地溢出乳汁的奶子挤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脸上的泪痕也被胡乱擦去。
他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呆愣楞地看着男人的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先听到了男人的质问。
对方掐住了他溢着乳汁的奶头,问道:“这是什么回事?”
男人大约是心里还有些气,下手有着重,温阮下意识缩了一下,奶尖都被拉长,他小声向男人求饶:“洛哥,轻点,好疼。”
秦洛脸上的表情更不好看:“你都是这样对客人撒娇的吗?”
温阮抿着唇沉默了片刻后才又伸手握住了秦洛的双手覆在自己的乳上,忍着羞耻道:“里面好胀,涨奶了,洛哥揉揉好不好?”
秦洛板着脸替他揉奶,没过多久就咬着人的嘴又把肉具插进了温阮的软穴。
温阮知道秦洛喜欢男人。他们从高中开始就是同学,直到大学碰巧住在了同一间宿舍才逐渐熟悉起来。
他表现得不明显,但温阮一直对性向十分敏感,才发现了不对。彼时他家里的条件虽然不好,但也能够应付日常的生活, 不需要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用在兼职上。
温阮度过了称得上是美好的三年大学生活,在这三年中,他和秦洛从普通的朋友关系逐渐变得暧昧,又在半醉中偷尝禁果,他原本以为他可以一直安稳地走下去,毕业、工作、成家……
直到母亲突然出事,他匆匆赶回家,之后连学业都没能完成。
房间里的暖气有些足,秦洛出了一身的汗,他喘着粗气撑在温阮身上,看着被他弄得狼藉的人,又想起了刚刚问的没有得出答案的问题。
“吃了多久的药?”秦洛问道,这回他总算良心发现,没有折磨已经被他玩得红肿的奶头。
“……一年。”这是有一回的客人强制让他吃下,那一次的订单持续了一个月,万幸那个花样多的客人没有施虐的爱好他才没有收到其他损伤。可在那之后,他也已经没办法停药。他眨了眨,仗着男人事后脾气好,又道:“我想去洗澡了。”
秦洛把他抱进了浴室。
温阮在酒店里留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悄悄离开了。
他知道秦洛喝了酒之后不管醉没醉都会睡得沉,他起床时动作又轻,妥善收拾好了自己之后就悄悄离开了。
昨夜的雨一直下到现在也没有停,早晨的气温也夜里不相上下,从酒店大厅出来的温阮打了个哆嗦,呼吸间都冒着白雾。他用围巾将自己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钻进了停下的出租车里。
秦洛睡到中午才起来。
身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早就消失,可被枕上的气味却告诉他昨晚不是一场无痕春梦。
他撑着头在床上做了很久,才拿出手机发了几条信息。
今天是他出差的最后一天,下午就要坐飞机离开这里,当他拖着行李箱走近机场的时候,好友已经把那个软件的详细信息发给了他。
四年前的秦洛没能找到温阮,现在既然重新遇到,他绝不会再将他弄丢。
番外
秦洛花了些功夫让温阮恢复了自由身,然后就领着人回到了自己定居的城市。
他耽误的时间有些长了,积攒下不少工作,稍稍安抚了温阮就投入工作当中。
温阮只好一个人待在秦洛的家里,在这个高档小区的公寓的客房里,他不太习惯这样的坏境,这两年他只有在有客户的时候才回到这样的地方来。
每天早上阿姨来打扫卫生的时候,他都会穿好束胸,一个人躲在客房里。
他的两个奶子已经不能算小,穿束胸的时候总是被勒得穿不上气,之前他只有出门的时候掩饰一下,现在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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