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六 囚禁(2 / 4)
的身上,要把坚果米粒放在手上它才会凑过去吃,软唇贴着阿裴粗糙的掌心,湿濡的小舌细细舔过,总是惹得青年心猿意马,即使知道对方是只雀鸟,但是他也没办法完全控制住让自己冷静。
他偷偷藏了一根小殿下掉下来的双翼上的羽毛,放在自己的小箱子的夹层里,他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发现,事后清醒时觉得自己真的是晕了头。
在阿裴照顾小雀鸟的第二个月末,外出的三王爷终于回了府。
原本就规矩森严的王府变得更加压抑,阿裴看着那些来往的人都觉得快要喘不过气,还好他只是个饲鸟人,只需要照顾好小殿下。
三王爷回来的第一天没有来偏殿,阿裴也没有在意,第二天晚上,三王爷就来了。
那天晚上他被要求待在自己的侧室里,他躺在小床上,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第一次听到了小殿下的乐声,一声接着一声,是和平穿不一样的媚,到最后,那清脆的嗓音变得沙哑,像是力竭,层层的幔纱屏风遮挡了小雀鸟逐渐衰弱的声音,阿裴第一次听不出小雀鸟的叫声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天刚亮,有侍女敲开了阿裴的门,带他去小殿下那。
金筑的沉重的笼子被放下来了,笼门也开着,空气中有股散不开的膻腥味,他脱下鞋履踩进了铺满锦垫的金笼里,赤色的羽散落在,小雀鸟蜷缩成一团陷在垫子里。它每天被细致梳理的羽乱了,沾上了不明的液体,还被扯落了许多,留下一块块的伤痕,娇小的身躯起伏微弱,不算宽大的翼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阿裴觉得自己的心脏钝痛,他小心地将小雀鸟翻了个身,看到它睁着一双红了的圆眼,怯怯地看着他,它的脸上有掌痕,嘴角有撕裂的伤口,他身上的链子都被扯下来了,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淤痕,小腹下方被绒羽遮着的泄殖腔暴露了出来,被撑开到几乎有三指宽,脏污的精液流在了它的羽上面。小雀鸟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部模样,想用翼遮着自己的身体,它的菱唇张开,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青年总是显得柔和的脸僵着,有力的双臂轻松将小雀鸟抱起,走向浴室。
侍女准备好了用具就悄声退下了。
阿裴将小雀鸟放在池边的软塌上,用浸湿了的软巾,细致的擦去了它身上的污脏。每一次触碰,小雀鸟的身体都在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疼痛,被减去了尖利的爪子的脚勾着软塌上的垫子。
阿裴处理好它身上的伤口,抱着小雀鸟下了水。
小雀鸟缩了一下,阿裴让它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只有下身浸在水里,手指轻柔地按揉着它合不上的红肿的腔口,小雀鸟羞耻地不行,将脸埋在了阿裴的肩颈处,它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精液逐渐流出,在它腔口徘徊的手指犹嫌不够,食指小心地插进了穴口,在里面勾弄着。
小雀鸟发出了细细的喘声,它的身体发起热来,微颤着,在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时候忍不住扭腰,又被青年按住。
等到泄殖腔里的精液被清理干净,小雀鸟整个人也都酥软了下来,埋在阿裴的颈间装死,发出细细的哼声。
原来它也不是完全不会人语。阿裴想。把小雀鸟抱出池子,然后擦拭干净。
小雀鸟本就疲惫,被阿裴抱在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小殿下过了大半月才重新将羽毛养到好,也终于能重新发出漂亮的鸣叫。
三王爷在他伤好之后才来看它,过一晚上,这几次也不像之前那样把小雀鸟弄得那么可怜。在三王爷不在的时间里,小殿下越来越黏阿裴,那些眼观鼻的侍女或许和三王爷说了,也或许没有,阿裴偶尔会想一想,但更多的,还是想要怎么养好小殿下,怎么让它的羽毛变得更好看,怎么保护它娇嫩的嗓音,怎么让它开心。
怎么让那些伤口不留下痕迹。
小殿下被带去了几次宴会,每次都是第二天早晨被抬着回来的,每次都伤得极重,也发不出声音,只用怯生生地目光看着阿裴,让青年心碎。小殿下的嗓子被折腾得多了,发出的乐声也逐渐变得沙哑,三王爷对它的宠爱也逐渐少了许多,阿裴听说三王爷重新得了一只狐族的美人,极媚极艳,是幼雏般的小雀鸟完全比不上的。
小雀鸟仍然是那副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它也不在意三王爷来不来,天天缠着阿裴,它大约也知道自己的嗓音不好听了,不像过去那样总是叽叽喳喳得安静很多,也不太喜欢到院子里玩了。
阿裴就做了许多小玩具给他,小雀鸟也玩得兴致缺缺,拉着阿裴躺在笼子外的软垫上,要阿裴给它讲讲外面的事情。
小雀鸟的身体娇软,压在身上也没多少重量,阿裴就跟它讲他从前没来王都时看到的故事,它光听着还不满意,在阿裴的身上蹭来蹭去,小脸埋在阿裴的颈间没一会儿就蹭开了他的衣领,露出大片健壮的胸膛来。
阿裴忍不住推它,脸上涨红,他起反应了,那么个娇软的小雀鸟在怀里蹭来蹭去,他没有反应就该去找大夫了。
小雀鸟显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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