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一)生日(倒吊/绳缚/虐阳/穿刺/电击/口交)(2 / 5)
着问道:“你是觉得,今天上午比现在疼,是吗?”
此时的路彦清澈又单纯,他开心了会笑,痛了会哭,被人戏谑着诱导也不疑有他,他不知道“叔叔”问出来的这句话有什么陷阱,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甚至认为折磨已经结束了,于是自己揭开伤疤,回忆起第一次被插入的痛苦,两相比较,随后委屈地、小心地点点头。
方老板看着他无意识地落入另一个坑里,更是玩心大起,已经完全不去遮掩自己戏弄的神色,夸张地可惜道:“那还是不够疼啊……”
“再来一根吧。”
“啊啊啊啊——!”
这回是从顶端小孔旁边直直向下插入,深深没入肉里,留下小半截在外面,被方老板捻起手指,轻轻在上面弹了一下。
“啊哈……”痛呼高亢地响起,尾音已经变了调,漾出一丝哀婉的泣吟。细看路彦倒仰的脸,充血的面颊染上潮红,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蓄积的泪大颗大颗地落到地上。他终于抑制不住地抽泣,表现出一个小孩子痛苦时该有的样子。
“你现在还是觉得,上午比现在疼是吗?”
不!他拼命摇头,几乎要哭喊出来。
“好疼!……好疼啊……不要了……”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玩具罢了。
方老板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明显能感觉到他非常满足。
“知道什么是疼了?那好,含住它。”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已经撕开包装的很粗的火腿肠,叮嘱路彦:“上面多出一个牙印,就再让院长给你扎进一根。”
这不可能!他的身体这么小,上午又被扇肿了嘴巴,这么粗的东西,他根本就含不进去。
他抽泣着拒绝:“不……唔不……太大了,不行……唔唔!”
方老板当然不理会他的抗拒,他强硬地将路彦的嘴掰开,把火腿肠塞进去,粗长软糯的物体挤入口腔,把上面的洞口填得严严实实。但那东西显然进入地太快、太突然了,突然到路彦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办法去管理自己的口腔,更何况他还在不自觉地抽噎,牙齿稍微一紧,立刻在火腿肠上留下一圈牙印。
方老板抽出火腿,他泛着油光的脸激动得通红,眼睛高兴到快要睁不开,猥琐的视线牢牢锁住路彦被吊起的身躯,吩咐院长:“扎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
针尖同样从顶端冠头插入,不过这次是斜着向下,角度刁钻地向着尿道的方向,扎破一侧的尿道壁,尖头稳稳地停在那个细小孔洞的深处。院长很满意这次的穿刺,他将路彦被拉扯住的阴茎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低头亲了上去。
柱身收到挤压,孔洞收缩,针尖轻轻扎上另一端尿道壁,锥心的疼痛再次将他吞没,泪水断了线涌出,却因为火腿肠的再次插入,呼吸都短暂地停顿,只能咽下高亢的哭叫,强迫自己不用牙齿触碰它,并随着它越捅越深,呼出夹着破碎呻吟的喘息。
“呜嗯……哈……嗯……”
“这就对了嘛……要乖哦。”方老板拿着手里的火腿在他口中开始抽插起来,那孩子因倒吊而潮红的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湿漉漉的小鹿眼,屈辱却又不得不听话的表情是那么美妙,要不是技巧不好,他现在就想把自己火热的肉棒插进他纤细的喉咙里。
院长除了穿刺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他从裤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谄媚地举到方老板面前,看着他露出更加淫邪的笑,一把夺走,状似随意地把档位推到最大。
路彦正在花心思对付在嘴里横冲直撞的火腿肠,当然注意不到两个加害者又搞了什么新花样。他们掐着时间,在那东西终于抵上嗓子眼的时候,让后穴里一直嗡嗡作响、给予他绵密刺激的跳蛋突然发了疯地跳动,把最剧烈的真实快感强加给他的腺体。
“啊啊啊——营呀!坏营呀!(停下!快停下!)”
上午没有被特殊关照过的地方意外地敏感,连到黑暗里的绳子正紧紧锁住他的阴茎,身体里积蓄的溺液和精液长时间得不到发泄,那小巧的东西涨得比他的小脸还要红,反复挣扎在快感和煎熬的欲海之中,他真的承受不住。加上有东西在口腔里捣乱,压在他的舌根深处,甚至还有往里挤的趋势,不仅让他说不出话来,还恶心得他有些反胃,一阵干呕夹着几声干咳,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唔嗯……咳咳咳……咳……唔……”
很明显地颤动,方老板知道路彦又咬出了牙印,加上他突然流露出的惊慌和求饶的可怜眼神,他便不用再细想,连火腿肠都没有抽出来,装作生气地对院长说:“确实太不听话了,这么一点点刺激就这么大反应,不惩罚说不过去。”
院长似乎早有准备,他拿出一根粗了一号的注射针,朝路彦走过来。他就像一个准备行刑的刽子手,每走一步都要抚弄一下手中的刑具,给予受刑者煎熬的等待和致命的痛苦……
路彦这次实在是太害怕了,他扭动身躯想要躲开,想着哪怕让痛苦再晚一秒到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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