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枉然(二)(壁尻/抹布/内窥镜/舌钉/震动套/吸奶)(2 / 3)
男人又在另一瓣屁股肉上狠狠拧了一下:“真是太淫荡了。”他给自己找着借口。
小鹿疼得尖声哭喊,舌头都不自觉缩回去,带着刚刚穿上去的两个小钢圈,含在嘴里胡乱地抖。
过了好一会他才噏动着鼻子安静下来,只剩牙齿还在不停打颤。嗓子里偶尔也冒出一声抽噎,口腔不敢闭合地吞咽一下——他这才找回声音,方才的血水还是给他润了润喉咙。
耳边却响起蒋礼的提问:“是不是主人?”
“什么……是不是……”小鹿不明所以,断断续续低泣着发出惶恐的疑惑。
“刚才是不是主人在肏你啊,”男人愉悦道,笑意愈发明显,“我记得开始之前才告诉过你,这么快就忘了?”
“小鹿不乖哦。”
那明明是个再明显不过的答案,可他又不敢不回答。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对“乖”这个字,已经是又厌恶、又害怕、又依赖了。
青年萎靡着,气若游丝地一边抽泣,一边轻声吐着几个“不”字,后来才想起什么,又补充成“不是”和“不是主人”。
他的绝望在这里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现在更多的是满心的委屈和羞辱,但是他又不得不收敛着渴求。他的小屁股正空虚地要命,嘴里是麻木的钝痛,而被冷落的胸部已经胀得又酸又麻,痒到不行。
这才是第一个,况且两个人都很快被他夹射,还远远没有尽兴。
第二个人却很快捅进来,这次的橡胶套头部顶着一个同样布满粗硬短刺的、可以震动的巨大球体,直径足足有五厘米,只够堪堪挤开他的边缘,周身凸起的硬刺根根分明地扒着嫩肉钻进去,竟将肛口撑到看不出一丝褶皱。
小鹿疼得快要压制不住自身剧烈的颤抖,只能勉强将双臂抵上用力墙体。他从来没有被这么粗硬的东西进入过,糙粝的感觉让他想起游戏室里的铁钩,尽管表面没有那么尖锐磨人,却依然像被灌入锋利的石块,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将他的黏膜撕碎,将他碾得血肉模糊。至于这么大的尺寸,即使是近乎泡在滑腻的淫水中,却依然被控制着进入地如此缓慢,如同钉木楔那样寸寸嵌入他的身体,每敲击一下,才深入一分,并在内部膨胀卡死。撕裂的胀痛逼着他在苦楚中煎熬——反正药剂打得够多,他不至于疼晕过去。
他被折磨得抻着脖子大张着嘴,从咽喉深处泄出“啊啊”的哀叫,声音又低又短,似乎是进入一根才施舍他哭叫一声,同时质感又是那么的易碎,轻浅得就好像快要断气的幼兽一般。
硕大的球体好不容易才没入他的穴腔,被撑开的小口就颤巍巍地一张一合,缓慢瑟缩着将它包裹起来。
趁着小鹿短暂放松的工夫,男人却突然拽起他的两只手腕,一手将它们按在墙上,另一手提着他的绳裤后沿往上扯,下身还不停地前后左右上下顶弄,转着圈扩大可怜的小洞,似乎是看青年方才不大好受,现在仁慈地赐予他稍稍适应的机会。
小鹿被突然提起臀部,呻吟都拔高了一声,两腿为了减轻疼痛蹬得笔直——整条绳裤早已深深勒紧肉里,接触面下的娇嫩肌肤连着周围一片都被磨得通红,随处可见破开的伤口,却依然被粗糙的毛刺残忍地扎出血丝,鼓胀成高高的肉条将整段麻绳嵌在里面。他的胯骨尖锐而扭曲地凸出来,孔隙中的嫩肉都被挤得变形,而浅浅被顶入的的地方却渐渐开始发痒。
狰狞硕大的球体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嗡嗡震动,还不停随着主人淫虐的意志纵情捣弄。男人十分恣肆地在背后折磨他,得意的样子看得众人极为不爽,却趁着他快要高潮的时候,在周围渐响的起哄声里突然停下,接着十分迅猛地,一下子贯穿了他的直肠。
“啊啊啊——”
尖利的悲鸣盖过了暂时的嘈杂,却又引起了新一轮沸腾。更多的手和嘴谑笑着触及他的身体,像振翅扶风的蜂蝶,像绵软多足的爬虫,像盘桓阴冷的蛇蚓,足须钻进他的毛孔,在他皮肉中蠕动。
那圆球深深没入结肠口,在甬道弯折的部分剧烈击颤着紧致的小口和敏感和软肉,连五脏六腑都震得发麻,内窥镜在直肠深处抖得乱七八糟,红的肉、白的光、透明的水不停地往他眼前奔涌。他被迫睁着无神的双瞳看得头昏耳鸣,眼底阵阵发黑,加上半张脸被泪水闷了许久,身体又被这么多人如此侮辱,头部渐渐疼得要裂开,体腔膜壁止不住地收缩痉挛,恶心得他想吐。
男人不知道突然按下什么,那恐怖的刑具却找准了小鹿的敏感点,也隔着薄薄的肠壁剧烈震动起来。造型粗野的阴茎套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贴合,脆弱的腺体这才感觉到被无数又尖又软的细密毛刺倾轧的痛苦,却又渐渐转化成无数瘙痒甜蜜,刺激着、灼烧着,逼得他窘促而沉沦,不自觉汗水淋漓。眼泪早已浸透了绵料从面罩下沿啪嗒啪嗒滴落,口腔再无闭合的自觉,苍白染血的双唇坠着断断续续的涎液,在啜泣干呕的空隙,脱力颤抖着,汲取氧气。
他差点呼吸不过,男人却从深入后就没再动过。窒息与快感层层交织,雪崩般倾泻撕扯,吞噬他的意识,将他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