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枉然(一)(壁尻/阴茎套/内窥镜/抹布/轮奸/烟头)(2 / 4)
殴打,又被关进窄小的铁笼,供人亵玩了一下午,再稍稍喂了一点水,就连上药的时间都痛苦不堪——一直等到现在,男人们满足了口腹之欲,再来享受他几近崩溃的精神和躯壳。
“这就不行了?真可怜……”秦南风安慰他,转头招呼一边抿着嘴沉默不语的张怀虚,“过来,给他打点影响不大的药。”
他箍住小鹿的侧腰和屁股,听着他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连连哀叫着“不要”,看着尖锐的注射器一遍遍破开惨白的皮肉,扎入他紧实的侧臀。
“唔……”
“让我们的小鹿,好好为大家服务。”秦南风安抚着拍拍他,又瞅了一眼张怀虚,也离开了画面。
“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冰冷的液体一次次缓慢流入身体,他心如死灰地喃喃着,落在周围的调笑声里,带着难堪的嘶哑,显得那么卑微而懦弱,反而激起了男人们的凌虐欲望。
“呵呵呵呵……你们还挺会玩的……”
“万人骑的骚货,手和头都是没有用的,只配用屁股做精桶!”
“诶,别这么说,他嘴里还可以插鸡巴啊……”
可怜而易碎的小美人,真让人想狠狠地撕开他,直直捣进去翻搅到破烂,把他里里外外都变成自己的形状,脑子浑浑噩噩,只剩下淫乱的交媾。
“不是的……不是的……”他的眼里再次糊满了泪,无力地为自己做着苍白的辩驳。
“你不是说喜欢主人吗?”蒋礼从身后扯着小鹿项圈上的锁链把他拽起来,磁性而慵懒的嗓音带上邪气的轻笑,“不如你来猜猜,哪个干你的,才是主人……”
“啊!”青年被迫扬高了脖子,挤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呼,因气息稍滞而轻微上翻的瞳孔里,映着切换了画面的屏幕,大片粉白相间的臀肉,胭脂一样糜艳而泛着水光的穴孔,逐渐变暗、变红。
直到他感觉到真实的刺痛。
“呜……”
有人已经率先套上了阴茎套,抵住了他的穴眼。橡胶套顶端的内窥镜发着白光,照彻他稍稍恢复的小孔,肉粉偏深的一圈,被汁水浸地娇媚而淫靡,微微翕张着如同轻喘一样的幅度,每一根细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青年的呼吸停滞了一下,眼睛惊恐地睁大了,红白光线反照映射进入的深色瞳孔,在布满血丝的瓷色巩膜上震颤。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们不是在开玩笑。喘息打乱了频率,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仿佛快要溺毙一样大张着嘴,带起胸脯剧烈地抖。
那东西真的会进入他身体里面,把体腔内部最脆弱部分被残忍侮弄的惨状摆到自己面前,时时提醒他已经无数次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
身后霸占着他的第一个男人却不给他发呆的时间。作为今天交易的主要推动者之一,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已经准备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放松下来。这个表面上乖顺的青年本来是他的意外之喜,又听说原来当过条子,看年纪甚至可能刚刚才迈出温室,还没被公务和世故磨练出棱角,就已经被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驯服……虽然他更喜欢把坚韧嘴硬的老油条搞成放浪淫荡的婊子,但面对身形出众的年轻美人,已经难以抑制心头的躁动,甚至愿意出让部分利益,急不可耐地冲着这只再也不能捣蛋的小畜,狠狠地发泄愤怒和欲火。
反正它的幼齿被拔光,爪子被剪断,尾巴被拽住,而且再也回不了家,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他特地挑选了表面最狰狞的那个。可怖的尖刺攀满了整根,像毛毛虫一样丑陋恶心。偏偏头部还有几根额外向上凸出的,如同爬虫尖锐而纤长的触须,手感却比其他的软刺还要稍粗硬。
“不要……不要……”
小鹿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绝望而卑微地低低悲泣,苍白而骨节分明的五指虚空地胡乱抓着。他缩紧了穴口想要阻止,但是顶部的硬刺已经率先破开了他的身体,顺着药液和淫水一并顺利扎进去。
男人又停顿了一下,避开青年不听话的手,恶狠狠地一巴掌甩上他的肉臀。
“小东西,看好了!”说着猛地顶胯,双手拖着小鹿的侧臀,使劲往自己的东西上套去,粗鲁地直接整根没入,发出快速拨弄梳子一般的噗呲声。
“哈啊啊啊——”
成排的尖刺由外向内挤入肠道,在脆弱的肠壁黏膜上生生割过,把原本瑟缩的洞口撑到比儿臂还要粗。艳红软肉热切地紧紧吸附着,反而被尖刺撑出些许空隙,剩了些的药液和加速分泌的淫水就如同失禁一般,小股小股地淌下来。
小鹿被这一下撞得浑身发麻,涎液和泪水舒爽得一下子涌出体腔。亮莹莹的津液还能滴落到地上,泪水却抹得屏幕模糊一片。
“啊啊……嗯……”他干涩地哑叫着,却无力去改变什么,只能蹙紧了眉,屈辱地闭上眼,不知向谁掩盖自己羞臊的媚态。
而眼罩里面的一切,却都被内置镜头记录下来,传到墙上的屏幕中。
长时间无法缓解的空虚终于开始被填补,本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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