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荒唐(二)(爬行/驯养/喂食/创伤)(2 / 3)
起来,却什么也做不到,只得俯下头去,凑近了碗。
那身子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被碾压的疼痛,还是其他别的什么。他的头就快要低到地上,粉嫩的舌头颤巍巍伸出苍白的唇,努力去够那纹路精细的碗沿。
他的舌实在不够灵巧,很久没有体会到吃饭的感觉,除了求饶呻吟之外就连话也没怎么说过,更不用说从未体验过用这种方式进食,来回伸缩几次,粥没吃到多少,反而沾了不少到鼻尖上,亮莹莹的一团,看得蒋礼嘴角勾了起来。
蒋礼本就是装的生气,他毫不别扭地拿起脚,转而以一种愉悦的态度,俯下身子凑到小鹿面前,仿佛非常宠溺地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
小鹿没忍住地轻轻呻吟一声,却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僵住了,没敢再动,也没再去舔舐食物。被蒋礼摸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顺着脊柱钻入他敏感的身体,苍白的肌肤瞬间涌起一层鸡皮疙瘩,连带着浮上一层浅浅的粉。
他以为自己在蒋礼面前或许已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后穴却依然受媚药刺激,在蒋礼的凌辱中本能地分泌出肠液,甚至他不愿意承认却能够明明白白感觉到,男人对自己的淫虐越过分,那里也会更加可耻地兴奋起来,而自己则会越发可耻地堕落下去。
蒋礼欣赏着美人的窘态,爱怜地抬起了他的下巴,拿来纸巾细细擦拭着他的鼻尖。温热却饱含压迫感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面颊上,小鹿不自觉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安地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不知道会是亲吻还是巴掌的回应。
却是那根火腿肠戳上了他的唇。
小鹿猛地颤了一下,霎时蹙紧了眉,脸也腾地红了起来。
“张嘴。”蒋礼命令道。
本以为会听到像刚才在院落里一样的动人的求饶声,无助的青年却渐渐平顺下来,随着乖巧的服从,那根细软的东西一下子深深顶入他的口腔,几乎要戳到他的喉管上。
小鹿没忍住,差点干呕起来,但习惯和求生欲还是让他没有表露出半分恶心,反而使他本能而屈辱地开始前后耸动。从外面看上去,好像他是在拿火腿肠作为深喉的练习。
蒋礼皱了皱眉,又意外又好笑地问他:“你在做什么,想肉棒想的魔怔了?呵,别着急,一会儿就给你。”
小鹿一边睁开眼睛,用惶惑懵懂的幼鹿般的眸子看他,一边停止了吞吐,转而动了动喉结,缩了缩脖子,火腿肠一端蘸着晶莹的水光,扯着黏滑清亮的细丝,尽数从口中滑了出来。
水线尽头搭上他莹润的唇珠,仅仅靠受辱而染上的微抹血色算不得艳丽,却在涎水的覆盖下,显尽了欲色。
蒋礼甩了甩手中微扁的火腿,重新杵到他面前,几乎是蹭着他的鼻尖划下去,压上他柔软的上唇,然后强硬地挤进他双唇之间,撑开一个圆圆的小洞。
“主人看狗狗听话,赏给他吃。”
他再往里一戳,却依然没有看到小鹿一口一口咬进去的场景。
青年有些呆滞,稍薄的唇肉含着红嫩圆柱,牙齿老老实实地藏起来,喉咙听话地张开包容,并不停收缩刺激。怔了一会,他才好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一样,双眼通红,却涩得发疼。
小鹿他,从孤儿院那时起,就再也没吃过,从外部伸进来的,又粗又长一整根的,柱状的东西。
他不敢咬合。
“不喜欢这个?”蒋礼自言自语,一边又快速地把火腿肠抽了出去,清亮的津液从口中带出,拉起长长的透明丝线。
离开男人的支撑,小鹿瞬间失力地低埋了头,双唇和颌骨僵硬地几乎合不拢,除了略显淫乱的涎水止不住地坠到地面外,显得了无生趣。
蒋礼看着这只完全不配合的小动物,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转化成了由皮入骨的暴虐。他不可遏制地产生了一些施暴的冲动,无法控制力度地再次捏起小鹿的下巴,冷笑着问他,不,是在羞辱他。
“狗还有选择吃什么的余地吗?”
小鹿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只感觉两颊上的软肉被男人掐捏地鼓胀起来,变了形,攥成紧紧的一团,牢牢箍在自己的牙床外沿,造成麻木的钝痛。柔软却干涩偏白的嘴唇被挤压成一个竖立的椭圆形向外翻出来,被蒋礼恶狠狠地把火腿肠重新往里插进去,三下两下顶到他的咽喉,对着柔软的喉腔开始猛烈撞击,抽出来时不忘卡上小鹿无法再包裹的牙齿,来来回回绞地火腿肠碎成三四大块和若干碎屑,沾着亮晶晶的津液摔落到地上,捅得他被呛到一边费力咳喘一边泪眼朦胧地干呕着,被踩得脏兮兮的脸上,口水眼泪混作一团。
蒋礼却再度抬起他乱七八糟的脸,捏着小鹿的脸颊,撑开嘴角拽出他的舌,似乎丝毫不担心会被咬到。
果然,那咳喘和干呕很快强忍住了,却憋得小鹿胸膛剧烈地鼓胀颤动起来,脸也从青一块白一块变成湿漉漉地嫣红。
“不用牙齿,也不会用舌头……那留着还有什么用?要不,给你拔掉吧。”
小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纯净的眼白布满了血丝,乌黑的瞳孔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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