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缭乱(五)(走绳/鞭打/戏弄/求饶/流血)(2 / 3)
出来,却好像烫嘴一样。
“我们凭什么帮忙啊?”拿长鞭的人早就心痒难耐,边问话,边在小鹿的阴茎上轻轻抽过,留下一道更深的红痕。
“呜啊啊——呜……求……求求你……求求你们……”
他终于拉下脸说出恳求,声音却又是羞涩又是难耐,极度诱人,好像已经叫人里里外外浇透了一般。
男人们这才拿出绳子,将他的阴囊结结实实包裹起来,紧紧束在他的阴茎上。
有人趁着机会恶意弹了一下他的冠头,被抽打阴茎的极端刺激和春药持久折磨产生的快感让他再次到达高潮。淫水挤开体内拉珠,从肠道疯狂涌出,很快就将绳面浸得湿透,然后顺着向两边绳索蔓延去,渐渐形成一道水帘,稀稀拉拉地往下淌着水。更多的直接从与腿根的缝隙中倾泻下来,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将他踏足的地方弄得湿漉漉、滑腻腻的。
“啊啊啊哈——啊嗯……哈啊……”
这是他在今天晚上两个多小时的折磨里达到的第三次高潮,三次间隔时间很短,而且无一例外,都受制于阴茎环不能射精,反而从后面出了很多水。
“看吧,不用教,他也知道怎么舒服。”
“可惜啦,这个已经被你弄湿过一遍了,你还不如留着这些骚水,去对付下一个……”
“哈哈哈,骚货的水,哪里能留得住,你这不是为难人家吗?”
小鹿还没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浑身依然在剧烈地颤抖,但春药经过这三次高潮已经消散地差不多了,他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疲态,一边长长呼出因强烈的快感而产生的浊气,一边因为羞辱而低下头,正对上他被捆成一坨的怒发的阴茎和红胀的阴囊,铁环和细绳勒进肉里,牢牢禁锢住欲望的发泄,也将残忍的酷刑勾勒地更加色情。
尽管疲累,但他没忘记还要计时,而且受束的性器也需要解脱。于是他赶快让那个绳结紧贴着他的会阴擦过,埋入他的股缝里。
绳结经过淫液的浸泡又胀大了几分,他也相应的多用了几分力,也多磨蹭了一会。
“这次多长时间?”
“是……三分零二秒……”
小鹿原本还在弓着身子喘息,闻言猛地抬起头,惊惧又不可置信地看向秃鹫的方向。
超过一分半钟,如果九十多下鞭子打到身上的话,自己真的会死掉吧……
秃鹫迎着他的目光坐起来,戏谑地看着小鹿不说话,似乎在等他开口。
可两个执鞭的人等不了了。九十多鞭可以让他们抽到爽,可是却真的会让眼前虚弱的青年再也起不来。
长鞭已经摆好了架势,正准备发力甩过去,却听到青年如濒死的小鹿一样,不间断地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颤抖着张开苍白的嘴唇,哀叫了一声。
“放过我吧……”
“求求你们……”
他的眼睛屈辱地闭上,一滴泪就从交叠的纤长睫毛处汇集落下,在他脸上滑出一道水渍,从下颌处掉落,滴在锁骨上。
秃鹫听着他求饶,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裆部,忍了一会,终究没有站起来。他用手肘撑着椅子的扶手,托着自己肥腻的腮帮子,笑眯眯地问他:“那我们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呢?”
“呜……”
小鹿停了好久,等到两边的人已经不耐烦地用鞭柄顶端抵上他的臀肉,他才战栗着出声。
“你们可以……可以……呜……怎样都可以……”
最后一句话吞音很严重,青年已经开始哽咽了。
但男人们好像都还不满意,执鞭的人将鞭柄往他臀肉里狠狠戳进去。
不知顺着哪一道鞭痕划过去,或者按压在哪一道肿胀上,多年在鞭子上积淀的干涸血汗与他的薄汗交织,粘上他被鞭打破皮而微微渗出的组织液,缓缓渗进他正在烫伤与鞭伤中煎熬的臀肉里。
随即他好像快要崩溃一样,拼命哆嗦着弓起腰背,夹紧翘臀,不断倒出求饶的话。
“你们想要……怎么对我都、都可以……呜嗯……不要打、打那么多,求求你们……真的、真的会,打坏掉……呜不要……这次放过我吧……求、求求你们……饶了我呜呜……”
旁边人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抵住他还在抽噎而不停颤动的下颌,强行让他看向秃鹫。
“好啊,这真的很吸引人,你要说话算话。”秃鹫笑道,抬了抬下巴。
“那这次就改成二十鞭吧……反正一会,你敢在床上不听话,也还有七十二鞭可以招呼你。”
话音刚落,鞭柄骤然收回,小鹿的头再次无力耷拉下去。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制住剧烈起伏的胸膛,只是偶尔才会再泄出一声令人心痒的呜咽。
长鞭和散鞭很快又交替着落下,把蜡油从臀上的更多地方剥离下来。一开始是一条条边界,后来熟悉了力度,便能随心掌控。尤其是散鞭,因为自己选错了工具而更严厉地发泄着,用更大的面积去横扫,往往一抽就是一整块。牢牢附在臀肉上的一片片被生生撕扯下来,皮肤被剥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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