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缭乱(二)(凌辱/拘束/乳夹/铁钩/滴蜡)(2 / 3)
秃鹫见他没什么动静了,突然让人上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捣下去,让他低下头,旁边过来人把他的眼皮扒开,而他自己手里拿上一个奇异的环形夹子,正站在舞台下方正对着小鹿的位置。平台造成的身高差让他的脸刚好对准小鹿的胸部。
他挑衅地抬头和小鹿对视了一会,被强制睁开双眼卡住脑袋的青年正惊恐地盯着他,嘴里是慌张又惊惧的抗拒。
“做什么……你别过来!啊不要……”
秃鹫把手覆上刚刚在地板上蹭过的一侧乳头,仅仅用指甲刮了刮顶端,饱受折磨的小东西便敏感地立起来了,只是远没有刚才的硬挺。
秃鹫突然前倾,将乳首含进了嘴里。
“啊啊……嗯……”
秃鹫玩过的男男女女并不少,口技十分在行。此刻他油腻的脑袋在小鹿视线里贴着他的胸脯乱晃,温热口腔里,舌头和牙齿轮流伺候他有些破皮的乳尖,腥臭的口水侵入血肉和乳孔,顺着乳肉淌下来,疼得他胸腹微颤。想要躲避,又被人从身后抱住,玩弄起他的臀肉……
哪怕小鹿不愿意承认,小豆还是被挑逗地不情愿的立起来,而且因为他啃咬过根部,还比之前更加突出。
秃鹫松了嘴,顺势将环形乳夹按在他的乳晕上,让乳头从中间孤零零地露出来,然后旋动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的螺丝钉,往中间挤压,把他的乳头牢牢固定夹住。四根光滑的螺丝钉尖部戳在他的乳头四周,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挤压变形,呈现出红肿晶莹的质感。
小鹿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刑具落在自己的身上,却什么也办不到,只能被迫承受被挤压的痛苦。秃鹫夹完一个,松开手,那沉甸甸的金属环便扯着他的乳头往下坠去,刹那间来自乳首的疼痛让他轻声嘶喘,眼角不自觉地落下一滴泪来。
偏偏秃鹫又看准了另一个如法炮制。他再次咬上乳头,这回更加肆无忌惮,用上下牙齿直接在乳头根部左右厮磨,把它玩成扁扁的一字形,甚至再用力些就会把它咬掉。小鹿的喘叫声一下子变大起来。
“啊……住手……不要嗯……”
有什么用呢?秃鹫最后还要在他乳首位置响亮地嘬上一口,然后给满是牙印的小东西戴上了乳夹。
“呃啊——”
做完这一切,小鹿的情火重新烧了上来。两个实心的金属乳尖拉着他堕落,身体也已经软到快要躺倒在后面那人的怀里。那人揉捏挤压他的臀肉,却又不给他身体里的串珠直接刺激,加上阴茎根部的圆环,他的情欲更加无处发泄。
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巴不得再疼些,情欲满足不了,只能通过其他方式走极端,用疼痛来压制。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就算是想要被人狠狠蹂躏,也不可以说出来,也算是为他支离破碎的自尊心蒙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但他看着眼前有人拿来一截点燃的蜡烛,一边渴望疼痛,一边又抑制不住的心慌,小鹿躲闪着眼神,不敢看它。
小时候他被院长用低温蜡烛玩弄过,是什么感觉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没有特别难以忍受。只是最后浑身白浊被淡红色的蜡膜覆盖,穴口里还插了一支未燃尽的蜡烛,中年男人们便恶劣地把蜡壳从他身上撕扯下来,同时还给他唱生日快乐歌,直至蜡烛快要燃到他的穴口。烛泪下是雪白的身体,从温润血肉里透出的粉嫩预示着可以开动,瓜分蛋糕了。
每年的生日,都会有类似的荒诞的一幕上演。
生日吗?那也是他们第一次插入他的那一天,才给他定下的……
这次秃鹫倒没有勉强他盯着自己施虐,他看着突然乖顺了些的猎物,想着他可能还不知道将会遭遇什么,便把举着蜡烛的手伸到他的眼前,微微倾斜,一滴烛液顺势落下,在他心脏的位置滴出一朵花。
“!!!”
随着红色烛液在他身上炸开,小鹿突然僵硬了胸肌,难受地弓起身子,连腹肌都紧绷出来。被偏爱的脏器剧烈跳动起来,皮肤表面和体腔内部颤抖着共鸣,剧痛直接反射到他的大脑。
这不是普通的那种低温蜡烛,这是特制的蜡烛……
刚才还微微有些失神的虚弱青年突然死命地挣扎。他的臀部被后面的人托在胯骨上,双腿在空中无力地乱蹬,想要踢开走过来的行刑者,将自己保护在狭小空间里,也不管项圈紧紧勒住他的脖子——他突然渴望能把自己勒死。
更像一只受了惊,只会本能乱动的小鹿。
不过很可惜,秃鹫偏偏就喜欢看美人这样的反应,喜欢对付这样不听话的孩子,而且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手段。
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呜不要!放开我……”
有人从空中攥住他一只乱动的脚踝,很快另一只脚也被抓住了,小鹿被大张着腿、扒开肉臀向两边拉开。
青年用劲全力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的双腿还拼命地想要弯曲合拢,被巴掌狠狠抽上大腿内侧。秃鹫又从天花板上拽下来一根锁链,头上系上一段粗大的铁钩。
那钩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并不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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