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昙花(复健/按摩/羞辱)彩蛋(调教/穿刺/虐阳)(2 / 3)
方式,说着没有证据却也无法反驳的猜想,语气更加心虚了。
不知哪里的还未暖透的风吹过来,撞上小鹿宽大病号服下真空的躯壳,还挂在肌肉上的汗液,现在全部变成刺骨的冰锥,扎得他浑身发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咽喉中也因为极度的羞愤溢出粗重的喘息。
迟钝的医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给小鹿带来了什么,他有些慌不择言地匆忙补救:“你、你别激动,不该说的我也告诉你了,以后你可别让他知道……你先等等,我接个电话……你就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啊……”
不知道是尴尬地逃避还是真的接电话去了,他很快站起身跑远,边跑还边回过头看看小鹿,长椅上无助的青年双手抱胸伏在腿上,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医生不久后推着轮椅回来了,他的眼睛也有些发红,但他没有遮掩,他知道小鹿的心思不在他身上。
“时间快到了,我们往回走吧。后面的要做的事情,你过一会儿就知道了。”然后又紧张地补充道:“我刚刚的话,都是我猜的……没有依据的,你别往心里去。”
说着给他带上眼罩,搀起行尸走肉般空洞的躯体,轻轻放在轮椅上。
“又是他对不对……”
一路上他只能听到小鹿这一句浸了深深绝望的问话,张怀虚没再回复,只是默默推着他走。
一直回到游戏室,小鹿也没再说过话,任由医生把他趴着锁回床上,甚至剥下他大了一圈的衣服,也没有反抗。他好像知道了张怀虚和别人不一样,只是一个体贴入微、偶尔迟钝的负责任的小医生罢了。
他没有什么错,甚至有可能,他也想改变这一切,我不应该为难他……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张怀虚做完这一切,就撸起了袖子,开始往他身上涂抹精油,拍打揉捏,帮他放松全身肌肉,然后把他翻过来正面朝上,再重复一遍。哪怕是路过敏感部位的时候,他的手法也坦坦荡荡,不去故意触及,也毫不避讳。
小鹿在酸痛和麻痒之间反复煎熬,身体虽然不抗拒善意的触碰,但也会因为难受而不时地反弓起,白皙胸膛泛着滑腻的油光挺在他眼前,他能看出青年的肌肉曾经也非常紧实,是那种颀长又不过分壮硕的体型。紧张吸气时饱满的胸膛,浅浅勾勒的腹肌,劲瘦的腰线向下蔓延到隐秘的腹股沟;精致的背部线条,嵌入一条较深的脊柱沟,浑圆挺翘的臀肌向上收束,隐隐凹陷下两个性感的腰窝;结实修长但不粗壮的四肢,隐藏在日常宽大的外套里,对于一个警察来说委实有些单薄,但如果是一个小混混的话则刚刚好。
可惜,经过一个月的折磨和虐待,已经渐渐开始松弛了——依然有轮廓但较容易掌控,这是蒋礼定下的目标,甚至他刚刚按摩臀部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小鹿的紧绷,可巴掌上去仍然能够泛起肉浪,揉捏的时候手指深深陷进去,软嫩得能够掐出水来——这已经向着蒋礼期待的状态靠拢了,甚至勾得努力端正态度的自己也暗暗吞咽口水。
张怀虚双手五指大张,左右抚上小鹿的胸膛按压起来。手指与肌肤摩擦,精油让温度稍稍升高,在皮肤上打火,留下淡红色的指印。他看到小鹿被眼罩遮就大半的脸蛋透出嫣红,还隐隐能听到他压抑的轻喘。有什么东西躁动着想要涌出来……
想要狠狠欺负他,想让这张脸因为我而淌满泪水……
不行……冷静!否则你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但不可否认,他自己也确实硬了,还好小鹿蒙了眼,看不见他突出的裆部,不然努力建立的纯情好医生的形象就要崩塌了。
他稳了稳心神,匆匆结束了对胸部的按摩,这是最后一个部位。他把小鹿晾在床上,慌张地钻进那个透明卫生间里,面朝着小鹿的方向,想着他面对蒋礼时的哭喊声和呻吟声手淫了一次。
等他清理完一地狼籍,推门出去,才看见为小鹿脱毛的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进来,正在门口的桌子上准备器具。
小鹿也显然听到了什么,他不安地扭动起身体,努力回忆着张怀虚掌心的余温,找寻他离开的方向。
“老齐,你来做什么?”
张怀虚率先打破了寂静,他警惕地看向另一个医生,然后快步靠近小鹿,在他身边站定,握住他的手。
“别紧张,孩子们,”老齐举起手中的工具示意友好,“我不过是照例来给他脱毛的,这事儿得连续做四五遍才行,这才是第三次呢。”
他一步步走近水床,看张怀虚没有松懈的意思,开始套近乎,脸上笑出了褶子。
“小张啊,你不信的话,就打电话问问蒋礼呗。”
张怀虚没再说什么,他在小鹿身侧坐下,紧盯着老齐的动作,反过来攥住小鹿的手指,在掌心勾画着。
老齐得了默许,挤了凝胶涂到他身上,重点照顾了新生了嫩芽的阴阜,两手向旁边抹开,沿着耻骨和腹股沟向下蔓延,绕过蛰伏的阴茎和阴囊,集合于会阴,一路挤开夹紧的臀缝,往他的穴口附近滑去。
他粗肿的大手在这一带流连,轻捻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