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事后照顾:惯(三)(2 / 2)
化的软体倒在他怀里。
眼看前期准备已经足够充分,杰斐逊不再忍耐,憋胀许久滚烫不已的阴茎杵在费尔曼臀缝间蓄势待发。费尔曼的腰身软到了极致,轻易就能把双腿抬起到紧贴腰身,借着这个角度,穴口也被拉扯得缝隙撑大了些许,杰斐逊能清楚地看到粉红外翻的褶皱在温水灌入时还不适地翕合着。
杰斐逊把男人的双腿也架在浴缸外,这个姿势使后入的阻碍降低了许多。他扶着分身缓缓顶进男人后穴之中。之前的灌肠同时也起到了扩张的作用,只是要容纳他粗硬而长的性器还是显得吃力。费尔曼的身躯对此毫无反应,仍然双目上翻舌尖外吐昏厥着,只有肠道无意识地收紧痉挛排斥着外物。
杰斐逊被紧致而温软的触感包裹着,半是舒适半是煎熬地呼出口气。“先生,放松些。”他低下头朝着费尔曼耳语,有意往敏感的耳廓吹气试图激起对方些许的回馈。而男人连颤抖的本能反应都不再具有,似乎已经体力耗尽,只能无知无觉地被迫承受这场性爱。
是的,承受。杰斐逊心里清楚费尔曼昏得深沉,寻常的撩拨恐怕唤不起任何反应,便改为专心开垦男人的肉穴。水压在进出时偶尔对交合有所影响,让杰斐逊更清晰地感受到费尔曼肠壁那一寸寸被撑得平滑的轮廓。肛周的软肉在每次挺送间都乖顺无比地吞吐着迎合。
被奸淫着而一无所觉的男人陷在最为深沉的黑暗中,在杰斐逊眼中恰如对信徒全然奉献出己身,受难的神只。
这联想让他的喘息越发粗重炽热。杰斐逊掐着男人两扇柔软无比的臀瓣起落着,数十下猛顶后,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精液悉数射在水中,很快就被流动着卷走。
费尔曼的穴道一时之间还没能从性事中恢复,嫣红地敞露着,人事不知地被操弄得脸色泛红。欲望暂时纾解后,杰斐逊把男人抱出浴池,裹着干燥的浴巾放回床铺上,转身去收拾事后的残余。
直到确认浴室不会留下任何可疑痕迹,杰斐逊回到房间,踱步到床边。费尔曼的长发在刚才被打湿了,他就有意让男人头肩悬空着,只有腰腹和下肢平躺在床上。在他善后的空档里,费尔曼因为重心不稳而缓慢地下滑,裹着的浴巾也缓冲了大部分摩擦力,身体不断蹭着地面滑落床铺。杰斐逊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只有小腿还挂在床沿的费尔曼。
杰斐逊低头注视头颈和四肢都散乱弯折着不省人事的费尔曼,很是开心地低声笑了:“我知道先生想我了。”他扶抱起浑身瘫软的男人,岔开对方双腿,面朝自己坐好,找出吹风机慢慢替对方把湿发吹干。窗外的夜色已经褪尽,晨曦在薄暮间若隐若现。这是天亮前最安静的黎明。
爱慕之人微凉的身躯完全依托着偎在他怀里,以最不设防的姿态被他照顾着。杰斐逊很享受此刻。
直到把费尔曼干燥的发丝都仔细梳理柔顺,杰斐逊把床单被罩还原成没有第二个人来过的样子,从随身的袋子里找出他来时男人所穿的同款底裤和睡袍——想得知费尔曼每日睡前的穿着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替男人穿好衣物后,杰斐逊按揉着费尔曼由于张开太久而有些僵硬的下颌,用吻把男人的舌尖缓缓推回。药效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消退,只是性事攫夺了费尔曼本应恢复的神智,使得身体虚弱的男人始终昏迷。费尔曼的眼睑已经闭合成熟睡时的幅度,只是还露着半弯奶白的眼珠。
杰斐逊给男人掖好被子,把费尔曼失禁漫湿的衣物都收进袋子里,这场除了他再不为人所知的迷奸就算彻底落下了帷幕。至于归还,就是下一次的事了。
“睡个好觉,先生。”
这是一个再平静普通不过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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