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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肠悬挂:惯(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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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腰部被圈抱着的姿势带进浴室的时候,费尔曼的睡袍已经滑落得差不多了。

杰斐逊让男人暂时靠坐在马桶上,惯性让费尔曼上身佝偻着前倾,脸部就贴在他小腹。半开的口唇很快就沾湿了他一小片衣物。

杰斐逊稍显急促的呼吸在这夜间犹为清晰。随着双手被抬起又放下,浅咖色的睡袍彻底从费尔曼身上离开,露出完整的躯体。

杰斐逊用事先准备的皮革手铐,令费尔曼双臂抬起被架在高处的管道上,悬挂的高度恰好让男人在无意识状态下脚底贴地,形成一种站姿。

费尔曼原本垂坠在胸前的脑袋被托扶着歪倒在右上臂。确认男人不会再因脱力而改变姿势后,杰斐逊松开手,静静地站立了许久。

费尔曼的骨架并不算太纤细,尽管消瘦,还是匀称地分布着恰到好处的肌肉。乍一看,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痕迹,可只要亲手去抚触,就能一点点确认,面前的男人确实已经年届五旬。

胸廓上肋骨清晰的投影,在白炽灯下像一张会呼吸的琴。或许费尔曼自己都不曾这样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否则也会察觉,尽管他腹部平坦,但沿着剑突直到肚脐的距离,光线充足时也能够看见一条十分浅淡的中线。他的下腹柔软得足够埋入杰斐逊摊开的手掌。到了他的年纪,哪怕饮食无比清淡,代谢功能衰弱也会使他身上罕见的脂肪沉淀在腹部,却在观感上令腹部不显得凹陷,便不那么病态。

有别于青壮年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理,费尔曼的皮肤是种细腻得接近绒面的触感。连同他眼尾像叶脉延展似的细纹,发顶和两鬓在初生蜜色间星点的银发一起,杰斐逊能够清晰地看出时间在他身上刻画的轨迹。

滴嗒。

大概由于体位的原因,重心向下使费尔曼始终没有排空的膀胱滴漏的频率变快了。杰斐逊并没有干涉的打算,只是和费尔曼无神上翻的眼白对视着,抬起手隔空描摹起眼前的男人。

费尔曼身上的体毛稀疏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并没有蓄须的习惯,只是不常修剪,尽管如此,毛发在他面部的自然生长也并不唐突,不至于遮住一双唇,却衬出这年龄独有的沉着气度来。

这种气质又从右脸的疤痕演变成他自身阴郁的由来。费尔曼此时双臂伸展,腿以略微交缠的角度并拢,头颅像垂死的鹭鸟般歪倒在肩颈,下身还在神智全无地失禁着,外露的眼白显出一种平静神色来,并未合拢的口齿又像在无声叹息。

哪怕这联想无端又突兀,杰斐逊还是不可避免地把费尔曼此时的形象与一尊受难的圣灵联系起来。

直到掐算着悬挂的时间大概会让费尔曼的手腕留下勒痕,杰斐逊才把清理的用具摆放出来。

管道缓缓进入体内的时候,男人还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冰冷的液体充盈了肠道,费尔曼的呼吸才出现短暂的停滞,下一刻胸膛无意识地挺了挺,挣扎的幅度使得脑袋后仰,喉结缓慢滑动着,吞咽间溢出几声虚弱的呻吟。

杰斐逊知道他是畏寒才会有这时的反应,在安置好肛塞确保不会漏出后,才洗干净手将手铐解开。

牵制着全身的力道松开时,费尔曼几乎在瞬间就双膝弯曲着要往地面砸落,半途就被杰斐逊稳稳地接住,侧过身抱在怀里。男人在灌肠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陷入了更深的昏迷,睫毛微弱地煽动了两下就停住了,双眼彻底上翻,把上眼睑掀开到极致也只能看见一点涣散的虹膜边缘。

费尔曼此时肚腹像有五月身孕的大小隆起,圆润地挺在腰间,摇晃他的身体甚至能听到隐约的水声。或许是由于受到压迫,前端的失禁停止了,性器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颤颤巍巍半勃起来。

杰斐逊重新让费尔曼背靠水箱在马桶上坐稳,看着自己同样抬头的阴茎,愉快地把男人昏迷间的身体本能当作对他接下来举动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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