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泄他无情他爽完就走人(继续脐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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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收回来后,我才想起他是个Omega。
看着他痛到弓腰、捂着腹部闷哼的样子,我寻思着我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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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寻思着我是个傻逼。
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又一次被他牵着鼻子走。
片刻的迟疑让他抓住了机会,三下两下就把我牢牢按在沙发上。
妈的看不出来,演技派。
他眼疾手快咔哒两下,把我的手给拷上,又笑着给我蒙上眼睛。“别瞪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我脸都要扭曲了,这他妈是什么品种的狗!
我深吸一口气,发誓此刻起绝对遵从内心,再也不把这狗货当omega看。
成年男人的重量全压在我身上,这下抬个腿都困难。我眼前一片黑暗,任由他解开我裤子、放出我老二,任由卵蛋被捧住、湿漉漉的温暖口腔裹上来,任由快感乱窜。
我动弹不得。
强烈的错位感让我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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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鸡巴被扶着顶进一个吐着黏液的温热小口,我感觉身上人狠狠一抖,按住我胳膊的手指也瞬间收紧了,喉间挤出“呃”的一声,随即有什么东西激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气味浓厚,带着力道重重喷射在我的胸膛,在我的脸上。
与此同时,滑腻的淫水像是没了阻拦一样浇下来,打湿了我的性器。
我从鼻子底下发出很长的一声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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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这波淫水是从前面流下来的,而龟头顶着的地方也在收缩痉挛。
骚透了。
嘴上嚣张得不行,身体却骚到一碰就射。
不得不承认这个认知让错位感消下去很多,甚至让我有点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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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后来不管是他淫言浪语一直挑衅我,还是速度不上不下吊着我,我都一直忍耐着,反复告诉自己干谁不是干、爽到就行。
他也确实……很会,我现在的难受程度不亚于易感期。在圈住他脖子把他压下来和碍着面子不动之间徘徊不定,烦得不行。
忽然间,我听见那低哑的浪叫声变了调子。
他又射了。
高潮中的肠肉抽搐着猛地绞紧,差点把我吸出来。
后来肠壁慢慢放松,那被肏成一个鸡巴套子的甬道开始抽离,而我此刻正爽得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身上重量消失。
我不可置信地睁开眼。
房间安静了好一会儿,只剩下两道交错起伏的浓重喘息。半晌传来一声低笑,“呼…我借下浴室,麻烦你再躺会儿,啊。”
随即是啪嗒的拖鞋声,拧下门把手的咔哒声,哗啦啦的放水声。
听得我额角青筋直跳。
他洗澡去了。
我操。
他真洗澡去了。
留我一个人鸡儿邦硬、翘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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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邪火无处发泄的我坐了起来,一把拽下眼罩。我粗声喘气,胸腔剧烈起伏着,一半是情欲,一半是怒气。
手铐使劲挣,挣不开。
我正准备暴力捏碎,仔细一看金属环上居然有更加精密细小的结构。
“做什么呢小路先生,你安心坐着,过会儿它自己会解开。”
我抬起头,看见沃尔瑟已经穿得人模狗样的在我面前,脸上还是那张无脚鸟面具,下半脸露出神清气爽的微笑,任谁都看不出来他就是刚刚一碰就射的骚货。“别怪我,我怕你抽我。”
操。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怒火蹭蹭往外冒。
老子非抽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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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他走后,我硬生生按捺了半个多小时,才彻底恢复自由。
别问,问就是没脸见人。
老二还叛逆着呢。
怒火未熄的我狠狠擦了把脸,正在思考是找个人泄火还是冲个凉水澡,就看见戒指上终端亮了亮。
我眼疾手快切换成语音,下一秒,老三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六啊,你人呢,沃尔瑟先生在酒店门口等你呢,快去吧。”
我操???
什、么、玩、意
什么叫他在等我,等我做什么,等我把他那骚穴肏烂?有完没完?
我本就火着,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当场炸掉,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老三也很惊讶,什么什么意思,沃尔瑟要你陪他三个月,不是说好了吗。
我大力捏着指环安静了几秒,长长吐出一口气,突然抓上外套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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