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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月(中)(高H;abo;公共场合:婚后)(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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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皮带抵住他线条深邃的腹部,腰下鼓胀着的几处青筋,看着有些骇人,却难让柳昭移开目光。

他手臂发力,故意将许致推离身体。雄壮阴茎带着其不堪平整的表面,缓缓刮出小穴,肉瓣依依不舍地收束着,故而直到他完全脱离前的半秒,柳昭音调高昂的呻吟都没有降低的迹象。

许致想顶回去,皮鞭当即扫到他腹下,甚至说不出到底是否刻意,在他红肿可怖的巨大性器表面轻轻擦拭。许致一动也不动,眼睁睁看见擦过他炙热阴茎的皮带在柳昭手里变得极柔极软,被柳昭捂进身下,刮磨肉穴小口。

夜狼一把夺走皮带,不由分说扔出车外,柳昭屁股被他一抱,肉棒这次的进入更紧密、更深刻,在他捅到无可再前进的地步,然后猛烈撞击,柳昭放声尖叫,叫得像在哭,他不顾柳昭腿上伤口,翻过人去压着他侵犯,肥美丰肉被手指挤压着,柳昭的反应更强烈,在高级皮革上挠出许多刮痕。

他们没关车门的,许致急躁俯身,柳昭抬不起头来,没法让他亲吻,他只好在他耳边嘘声,像哄小孩睡觉,也像哄小孩尿尿——柳昭尿尿时许致让他别叫,让他小声,可他撞得那么凶那么重,全身力量都放在柳昭身上了,柳昭怎么能忍得住。

“不....许致、许致,嗯.....不要....不要这么快.....许...嗯.....哈啊....”

许致闻言便停下来,但依然压着柳昭手腕,沉重而缓慢地提顶肉穴,他腰身紧绷,难以自控地痉挛着往后靠,被按着后入时他常常如此,像是身体里按了机关,阴茎一触,他骨架自然会动,许致干脆捞人起来,捞在怀里抱着射精。

他连裤子都没脱,柳昭却被扒个精光,也没本事再推开他,无力躺着,气喘得厉害。许致把他上身扳到自己面前,看他袒露凄美身骨,从因身体弯曲,而略显孱弱的锁骨——许致一吹,那片就泛起红潮——再经过纤细脖颈,到他无意识微张的殷红嘴唇,都能听得见潮水声轻轻浊浊。

他伸手碰上一碰,柳昭就条件反射地沉沉呜咽起来,像个精美的白瓷玩偶在自我保护,抱着自己破损的关节哭泣。

许致看着他的狼藉,内心复杂,举起他来啃吻,落网的母鹿在许致怀中叫唤,被许致塞满一屁股子孙,屁眼也被搓得又肿又红,母鹿难过得啜泣,胸膛一抖一抖,被许致摁稳了嘬乳头。

汽车重新发动,一路驶入大门,开回车库,柳昭是怎么被他抱进车里的,就是怎么被他抱出去的,此后两人都再没有开着这张车出席公共场合。

药上得细心,伤口的清理也相当到位,许致的从军背景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挥作用,但他将柳昭扑进床铺,再度架起柳昭双腿时,他的态度又恢复以往。

前半夜的睡意终于在后半夜姗姗来迟,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不让他好好睡觉。疲惫母体内仍然粘稠、温暖,对上一次性爱的保留使甬道里混沌异常,燥热又敏感。发疯的许致忘了许多取悦他的技巧,可破坏他身体的粗莽徒增许多倍。他反身被许致抱到腿上插入,被钳着双手,再失控地栽下去,他叫许致停下,没人听,他骗他说伤口疼,许致便抬高他的腿,肉棒捅得更深,外抽时像是要把他整个下体都搅出去了,他只好哭,这才动摇了许致,因为许致喜欢边看他流眼泪边插他,边贯穿而叫他流更多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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