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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三宝(带崽;H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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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想吃了,就给她拿了.....但、但是店员尽夸她可爱!那冰棍儿没要我付钱都——老婆,你看你多会生啊!小万人迷啊这!”

“麻麻....”许思蔓皱起张小苦瓜脸,想看又不敢看,“麻麻凶....”

许致快手捂住她:“妈妈这是关心你,不是凶....”

“哇——!!”她脸上两处小花洒吱吱呀呀地运作起来了,两位大人、一间屋子、乃至整个世界都瞬间着哭声淹没。

柳昭拿她没办法,想去哄,孩子又怕他,一靠近哭得更凶,拼命朝爸爸怀里钻。他心里郁闷,转身走开,哭声果然弱了,许致趁机哄她,小孩都是哭了就累,累了就睡的,闹过哭过反而更好入眠,看来今晚可以顺利让许思蔓睡小床,而不用跟她爸抢床位。

小孩哄得了,许致还需哄大小孩,柳昭也倒在床上,许致叫了几声,小心把他翻过来,稍稍吃惊:“老婆,你自己把自己凶哭了?”

柳昭抬肘给他一拐子,蔓蔓对自己的恐惧使他烦恼,他心里正烦着呢,这人非得跑过来火上浇油。

许致捂着腹部,“老婆....好痛哦....”他将人一搂,“帮我揉揉?”

“许致....!”他翻身起来,使对方落空,“你怎么一点没个当爹样?”

什么是当爹的样子?他俩明明都没有经历过有父亲能正确给予关怀的正常成长。

“你太年轻了,你不会带小孩.....你干嘛?”他为突来的亲密接触惊奇,害羞地捂住脸上被亲吻的位置。

“就像这样,”许致收回舌头,擦掉柳昭眼角下方自己的口水,他品尝同冰雪一色的肌肤时,味道微咸,也很温暖,并不像冰雪,“蔓蔓只是这样舔了一下雪糕,就冻得不行,跟喂她芥末那回一样.....当时只想让她知道‘苦’是什么味儿,她现在会用这个字了,她还说冰棍儿苦呢,”他回忆女儿强烈味觉刺激下的反应,竭力还原表情,“那支雪糕我一口就吃掉了,她还跟我闹脾气......老婆,是不是受凉了?”

“....没有,”柳昭摇摇头,尖尖发梢刮过身旁人鼻梁,“我肚子饿....”

许致安心一笑:“怎么不出来吃饭?”

他一张手,扑进大狼怀里,抱着大狼肩膀:“外面冷嘛。”

温暖炙热的手掌抚上他大腿,再摸到更加温暖炙热的鼠蹊处,“不生气了?”许致问。

“我....”柳昭揪他脸皮,“你怎么架也吵不起来?”

“可能因为你好像.....太喜欢我了?”大手一下窜进裤裆里,柳昭慌张夹腿,叫着:耗子!抓耗子!

小耗子不就在这儿嘛!许致握紧他,叫声一会儿就变成绵柔娇吟了。

“到底想吃饭还是想吃老公?”许致故作严肃,审囚犯似的,把他锢得死紧,手臂也动不起来,将柳昭身上身下都套牢了。

他只得活动活动脖颈,往老公嘴上咂了咂,“吃这个。”他明亮眼睛一闪一闪,想来,许思蔓虽然禀赋着生父的眸色,但却继承了母亲的漂亮眉眼,许致望着这双眼睛,心里暖河河水漫溢,无边无际。

他的手掌重新回到爱人腰与背,一提力,将人横抱起来,“咣咚”跳下床,柳昭忙不迭抓稳了他。

“干嘛呀!”柳昭惊呼。

“喂媳妇吃饭!”

“不要!”

“那要什么?”

“要老公!”

“老公先带你吃饭。”许致安放人在座椅上,转身进屋抱许思蔓,才走到餐厅边,立马将许思蔓捂住眼睛放回去,还好她仍在打咕噜。

他走回来,朝着两瓣白嫩屁股打下去——“啪啪!”

柳昭当即飙几颗眼泪出来:“老公?!”

他老公即刻会意,母狮子提小崽那样提他,“你什么物种,冬天也发春?”

“我想要嘛....”他无辜撅嘴,一见到、一想到许致学着照顾女儿、顾及家庭,逐渐将父亲的角色被摆正在这个大男孩儿身上时,柳昭便心生悸动,破茧的小虫簌簌往外攀爬,诱使他做许多愚蠢动作,但做时往往浑然不觉的。

许致长嗟一声,把老婆裤子提起来,还得拴个死结,“乖,先吃饭饭。”他往柳昭愤愤不满的脸上吧唧两口,“会感冒冒,”他解释道,“不然就给我穿秋裤裤。”

柳昭想起入冬以来每每看见许致遵循北方传统——穿着羊毛贴身球衣秋裤,踩着拖鞋满屋子乱走的情景,心里就百感交集、不寒而栗,身下就没精神,他几乎是哭着求许致别穿这身和他上床,对方耸耸肩,从羊毛裤的开裆处掏出庞然大棒:你这儿屋又没暖气,屁股翘高点!

后来他也适应了,仔细想想,也不能排除是自己越发随意(或称一种变态的随意)的可能性。

柳昭乖乖洗手落座,许思蔓又得以抱出来,她倒是很不记仇,坐在儿童椅上,被妈妈吹着小勺喂牛奶粥,白白胖胖,乐呵呵蠢乎乎的,柳昭手指上沾了点南瓜泥,小嘴速度跟上,抓着妈妈细白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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