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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战利品后的人体彩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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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顾凌神色恍惚地看着陈雁冰擦拭那一堆他不认识的器件,终于感到几分忐忑,不知道陈雁冰要对他做什么。“顾爷风彩不减当年啊。”她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突然对着顾凌现在狼狈的脸一笑,笑容称得上是明艳动人,“生起气来比那些涂了脂粉的姑娘还好看。”她又转身拿起毛巾,细细为顾凌擦拭起了满是汗水的脸,仿佛他们还是一对柔情蜜意的情人。

顾凌偏过头,满眼都是嫌恶,奈何躲不开,只能被迫接受陈雁冰的照顾。毛巾的湿热感使他不耐地皱眉,伤口处的瘙痒感更甚,却又被陈雁冰伸手按住。

陈雁冰只是浮皮潦草地擦过一遍,便沿着领口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手指接着擦拭由头开始不安分地到处揩油,四处描画着他肌肉的纹理,碰触到暗伤时当然收获了几声难耐的呻吟。为了听他多叫两声,陈雁冰自然是对那些伤口多加照顾。

“不错,看来将军这几年的身子保养得挺好。这身皮相也算是上等的水平。只是这伤口太多,将军可不如以前好看了。早知道我该让他们下手轻点的,但太轻了又捉不住你,是不是?”顾凌含含混混的咒骂又通过口球传来,而她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在骂自己下贱。

陈雁冰不满,取来一条带刺的软鞭,对着顾凌很是讲究地打出两条交差的新增鞭痕,从腰侧延伸到乳首位置,好似在他腰间画了个大大的叉号。顾凌每挨一鞭,身体便紧绷一下,铃铛叮咚响一阵,差点盖过他吃痛的呻吟声。

“疼也叫出来,我喜欢听。”她取下那串小铃铛,拿起了毛笔和脂粉盒,开始沿着伤口画起了枝叶,顾凌忍着一声不吭,当自己是一块静止的画布。一时间房里除了他凌乱而细密的喘息声外别无他响。而毛笔混着陈雁冰的发丝略过他的皮肤激起片片古怪的痒意,这细细密密的痒比疼痛更折磨他的神经,让他越来越难抑制呻吟。

而当陈雁冰的画笔扫过他的乳头时,他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陈雁冰听出了几分欲望,终于抬头,看向他的腿根,“嗯?原来将军被我这样对待都能起反应?你说你现在是我的奸夫呢,还是更像张开腿等肏的淫妇?”陈雁冰有意拖长尾音,调笑着问他话,但在顾凌眼中只像个勾魂索命的鬼,一丝绮念也无。

顾凌历经半个多小时的反抗已经脱力,涎水顺着他不能闭合的嘴角留下来,面上早就带了红晕,只有用眼睛仇视着陈雁冰表示受辱的不满,但陈雁冰无疑很满意他这副情态,不由放柔了几分语调,微微笑出声来,“再忍一会儿,等我把花画好,不着急挨操,早晚这一顿都是你的。”

顾凌瞪大双目,似是明白了陈雁冰的用意,但已无什么多余的力气,只是不断晃动着身体竭力躲避陈雁冰的碰触,摇得铁链哗哗作响,带着铃铛多了几分趣味。望向陈雁冰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咒怨。

毛笔开始沿着他的乳晕附近打转,每一条线都沿着着他的右胸口的乳首出发,再向出发点回归。上色的时候陈雁冰更是不老实地拿着画笔戳他立起来的乳头,用力挤压打旋,再绕几圈。每次稍一用力就能收获顾凌的几声呻吟,她玩心大起,放任毛笔对他耸立起来的乳头辍吸,也由着那一片由于自己的恶作剧画得模糊走样,远观更是平添了几分糜烂。刺激的颜料顺着鞭伤流进皮下,使得这场短暂的作画倒像是陈雁冰在给顾凌身上刺青。陈雁冰正沿着他的腹股沟处描画最后一笔时,突然发现他的呻吟声不自觉变大了,正欲取笑时,发现顾凌彻底脱力昏迷过去了。

“扫兴。”陈雁冰轻咒一声,“我可没兴趣奸尸。可惜了这些好玩具。”她匆匆将小玩具扫进盒子里,派自己的随行大夫开了点安眠药,给顾凌打上了吊瓶。可怜大夫刚睡下又被她叫醒,临走前他隐晦地表示在顾凌退烧前最好不要给他添新伤了,陈雁冰匆匆应下,又向大夫一并讨了点其他的药后就回房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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