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时突遇舍友回宿舍顺利生产(1 / 3)
沈清干脆把裤子连着内裤都脱了下来,草草擦了擦下身,粗糙的外裤刮过被刺激得充血肿胀的阴蒂,又引起一股战栗,下面酸痒难当,想要排尿的感觉又回来了。沈清试着放松膀胱和尿道口,但已经是排无可排,只好把羽绒往下拉,挡着敏感部位防走光,拎着裤子走出了厕所,顺手把沾满各种液体的裤子扔到了阳台的桶里,回到宿舍,并反手关上了阳台门,拉上窗帘,不能让楼对面的同学看到了
沈清宿舍是上下铺的布置,沈清的床铺在上面,以他现在这种情况是肯定爬不上去的了,刚好谢驰是在下铺,沈清关了阳台门之后便撑着腰迈着八字腿向谢驰的床铺走去。谢驰没有叠被子的习惯,被子是直接胡乱铺在床上面的。沈清来到谢驰床前,宿舍的下铺有点低,他不敢一下子坐下去,只能一手撑在腰上,抬起承受着一个成熟胎儿重量的腰,一手抓在上下铺楼梯的支架上,曲着腿慢慢地往下坐。每当他觉得下沉的高度已经差不多了,该挨着床板了,屁股悬空的的感觉都告诉他,不,你没有。沈清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往下试探,但是悬空的腰已经被过重的胎儿压得酸痛不堪,腰部肌肉绷得像是要断掉,就在沈清快要支撑不住时,阵痛再次爆发了。沈清觉得这次和以往不同,子宫收缩的力度更大,胎儿像颗带刺的铅球,铆足劲了往阴道口钻,沈清感觉花穴口也张得更大了,他有种胎儿马上就从下面滑出来的恐惧感。他想伸手下去摸摸,谁知抓着楼梯支架的手一放,沈清便支撑不住地倒了下来,丰腴地屁股猛地跌倒在了过硬的床板,连带着肚子都抖了一抖,沈清感觉到胎儿被抖动着滑了一截,压在他盆骨上,坚硬的抬头压在盆骨上,他觉得盆骨都要被碾压碎了,与此同时阵痛也没有放过他,从腹底一波波地炸开。沈清被激得满眼泪水,一动也不敢动,突然听到小小的“啵”一声,从花穴中涌出一股暖流,迅速地在沈清身下蔓延,形成一大滩水渍,沈清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失禁了还是羊水破了,便感觉到胎儿猛地往下一滑,把他的产道塞得满满的,饱胀感充斥着他的大脑,宫缩也没有就此停止,反而更加强烈地把胎儿往下压,似乎是想直接把胎儿整个地挤压出去。
“啊!不要啊!好痛啊!啊……”非人的疼痛让沈清叫喊出声,被疼痛逼出的生理性眼泪也沿着脸颊滑落,沈清开始觉得有点绝望,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不容易这场阵痛又过去了,沈清已经已经浑身湿透了,刘海碎发都湿得沾在了额头上,沈清回想起谢燕然给的他请的助产士教他的胸式呼吸的办法,大口大口地呼气,稍微平复了下情绪,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有谢驰的未接来电,看来谢驰他们已经考完试,可能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了。下面的水还在慢慢地流着,他已经知道他是破水了,这是要生了,不能让其他舍友回来看到这个景象,得赶紧打电话给谢驰。他打开手机拨通了谢驰的号码,谢驰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仿佛就是在等他打过去。
“喂,你怎么样了?”谢驰一接通电话就马上问沈清情况,他考完试了才发现沈清已经提早交卷走了,虽说沈清本来就聪明,提早交卷也没什么不妥,但是高数考试还交卷那么早,看来还是有点异常。一出考场谢驰就想给沈清打电话了,沈清没接,更是把他急得抛下浩子小新两人就往宿舍赶,浩子还在他后面大喊:“你跑那么快干嘛?说好的要去海底挖聚餐的呢!?”
“呜……我要生了……怎么办……”沈清本来一直强忍着,听到谢驰声音的那一瞬间,他觉得一直给自己树立的“自立坚强”的人设崩塌了,谢驰的关心让他心生依赖感和安全感,漫天的委屈和害怕把他淹没,在电话里就哭了起来,临产的无助和恐惧让他想快点见到谢驰。
“我在宿舍,你能……不能来帮帮我……”沈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带着鼻音,再经过手机听筒的修饰,显得软软糯糯的,谢驰听了心软得一塌糊涂,又心疼又担心。沈清在床上不是没有哭得这么惨过,但都是夹杂着情欲的,像这样带着纯粹依恋的哭声才是正正地撞到了直男谢驰的心里,泛起一圈圈涟漪,让人心疼不已。
“好,我知道了,你在那等着我,我马上要到了。”谢驰已经跑了起来,往宿舍楼奔去。来到电梯门前的时候,看到电梯从20楼下来,谢驰气得狂按了两下电梯按钮,但是电梯还是慢慢吞吞的,谢驰等不及了,直接拉开楼梯门跑上8楼。
刚拉开门,谢驰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景象,沈清大张着腿在他床上,两腿曲了起来双手抱着大腿根用力,用力到腿部肌肉都鼓了起来,薄薄的汗水覆在白皙的腿上,既有力量的冲击又有种病态的美感,腿间的花穴大开,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吐出一汪汪带着点黄色的水液,沈清仰着天鹅颈,修长的脖颈绷直,让人想咬一口留下属于个人的印记。沈清“呃啊呃啊”地用着力,要不是顾虑着沈清在分娩,谢驰真想把自己已经勃起的小鸟捅进去好好来一发。沈清突然放松了下来,貌似是宫缩过去了,他看到谢驰回来了,泪眼婆娑地看着谢驰。
“我……我现在要做点什么吗?”谢驰没有接生的经验,一时也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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