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污幼嫂 强暴哥哥的美人侍妾(1 / 1)
仙草大惊之下奋力挣扎,拼命仰起头躲开对方的嘴,“二爷,使不得!仙草是、奴婢是大爷房里的人啊,这真的不行!”
徐云请有口难辩,干脆不去接她的话,一条胳膊死死箍住仙草身子,另一只手乱扯她的衣裳,只听得一下下锦帛撕裂之声,地上散落片片碎布,没多久仙草就在他的暴力之下,衣不蔽体,只剩小小抹胸肚兜和亵裤。
少女裸露的肌肤光洁白嫩,嘴里尖声叫嚷哭闹求饶,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无一不加倍激得徐云请兽性勃发,抓起仙草扛在肩上就往床榻大步走去。
仙草使劲捶打徐云请背心,双腿乱蹬乱踢,嘴里声嘶力竭哭喊道:“放开我!我要告诉爷!我是他的人!你放开我!”
徐云请实在是不忍告诉仙草,就是你的爷求我来奸你的。那粉拳一记一记敲在背上,虽不至于受伤,多少也有些生疼,使得他也生了几分薄怒,重重地把仙草摔在床上,俯身压上扯掉了抹胸亵裤,一手抓住她两只纤纤玉腕,交叉扣在头顶,一手用力揉搓那棉团儿似的嫩乳,留下杂乱的猩红掌印。
仙草自知反抗无望,认命地闭上眼,一个劲地流泪不止:今日遭这混子恶人奸污,主子爷哪里还会留下自己这污糟破败的奴婢。答应过主子爷不会给旁人看了去摸了去,如今违背了自个儿说出口的话,大抵这处子初红也得让别人拔了头筹,白白辜负爷的一番恩宠,呜呜呜呜呜……
“爷……仙草对不住您……”
小仙草被徐云请压在身下呜呜咽咽地哭泣,凄凄惨惨的样儿倒是把这位二公子看得心软了几分。这强奸女子的事情真不是人干的,身下的女孩儿确实娇媚别致,胴体诱人,可是……可是……可这也太可怜了!
徐云请现在是骑虎难下,不想奸仙草吧,衣服都被扯烂剥了个精光了,继续下手吧,又实在狠不下心肠。他只得减去手里力道,改为轻轻抚摸仙草的乳儿,碾转茱萸揉按雪兔,口中亦衔住一颗红珠,舌头包裹着那圆尖儿舔舐顶弄。
仙草虽未开苞,全身上上下下却都被徐应殊频繁亵玩逗弄,已然习惯男子爱抚,这乳尖儿的酥麻快感袭来之时,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舒爽起来,哭泣的间隙漏出几声甜腻的媚吟。
“仙草,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认了。你……你别哭了……你这样哭,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云请见仙草不再反抗,放开她的双手,一脸痛不欲生地道:“你别担心,如果大哥他嫌弃你,我就带你去我那儿,去梅苑。我……我会待你好的。”
仙草红着眼睛看着这位一忽儿强硬凶暴,一忽儿又内疚痛苦,变起脸来如六月天的二公子,哑着嗓子说道:“你若待我好就别奸我了。二公子求您,仙草愿给您做牛做马,来世做您屁股底下的棉蒲团子,一辈子被您压着也行呀。”
“……”这话把徐云请说得一阵无语,顿了顿又道:
“我……我也不想奸你辱你,我……你就当今日被恶狗咬了吧,总之我就是个畜生。”
不论徐云请心里有多不愿意伤仙草也好,于他而言终究是亲哥哥要紧些,比起仙草的眼泪,徐应殊作为一个男人的哀求更让他难受。再说这天仙样的幼嫂现已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就算他想罢手,那胯下斗志昂扬的大兄弟也绝无许他临阵脱逃的道理。
徐云请耐着性子爱抚仙草如丝绸美玉般的肌肤,柔情蜜意地印下个个浅吻,把仙草磨得情炽欲盛,肉身的快意夺了神识,周身尽是酥酥麻麻,四肢娇软无力气反抗。
却说徐应殊假称离去,实则屏退奴仆,悄悄躲在屋外,在窗格子上捅了个洞眼,把里面牝牡相斗的戏码尽收眼底。听到仙草哭喊自己是大爷的人,又悲戚戚地自语对不起他,心痛如刀割。
至此一刻,徐应殊才恍然大悟,自己宠爱仙草不为别个,只因这傻傻的小仙子早已窃了他胸腔里那颗冷硬如铁的石头心去,捂得绵软生温。也正是因着她,自己才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振雄风。
尽管心中绞痛,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喜欢再宝贝,也比不上自己所图之事重要,只求上天垂怜,莫要再无功而返,平白害仙草受了不该受的苦楚。
那厢屋里徐二公子使尽浑身解数去讨好身下那窈窕玉质的小人儿,仙草哭声渐弱,啜泣之时频频传出婉转吟哦,叔嫂二人之间倒是旖旎起来了。徐云请唾津于掌,往下抚上仙草花阴,揉弄摩擦极尽挑逗之意,又以二指捉住那刚探头的花蕊儿,刮搔按捏肆意亵玩,把这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少女惹得春情萌动不可自抑。
眼见着仙草被自己摸得欲火渐炙,指尖加些力道,疾速抚弄那肉芽儿,没几下便将她送上峰顶,泄在了自己手里,神志溃散,飘然欲仙。徐云请瞧着火候差不多了,坐起身来解开裤头,掏出那胯下巨龙,对准花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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