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学会忠诚(1)主人饶命(1 / 2)
逃离月光岛的事,在杨冽从禁闭室出来后,就算是翻了篇儿。
可是那七天时间给杨冽带来的影响却没有因此而过去。
从禁闭室出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杨冽的精神始终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他总是小心而谨慎,害怕孤月的到来,却更害怕孤月离开。
他开始抗拒一个人独处,他的目光开始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孤月的声音,哪怕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但是他无法改变这种状态。
杨冽所有的反应都在孤月意料之内,孤月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把他从那种战战兢兢的状态里重新拉回来。
如果不是当初杨冽逃跑又被他捉奸在床,他其实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惩罚杨冽,他原本打算加的注,指的也不是要用如何惨痛的惩罚折腾的杨冽死去活来。
杨冽害怕自己变成丧失人格人性的奴隶,而孤月现在,则是主观上完全不想打破他。
角逐和征伐这种事,要对方清醒地看着自己沦陷才有意思。
不过这么一拖,算算时间,还有不到半个月杨东霆就要来接人了。
做奴隶该懂的该学的该会的,杨冽早就掌握得很好了,其实他随时都可以交货。只是他和杨冽之间这五堂课,还有最后一课没上完。
“主人?”浴室外,杨冽轻缓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虑,他眯着眼睛泡在浴缸里,往拉门那边扫了一眼,听见他的奴隶隔着门恭谨地问他,“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从禁闭室出来以后,杨冽多数时间都是睡在孤月房里的。曾经无比珍惜每天训练结束回房间后一个人独处的时间,但现在杨冽更多的时候却想跟孤月待在一起。
最初的时候,他整晚睡不好,影响第二天训练,孤月为此罚了他几次,但是罚过之后,就在自己卧室床边地上另外扑了块儿厚地毯,让杨冽睡过来,后来杨冽的状态逐渐恢复,没提想走,孤月也没撵他。
但其实跟主人睡觉也不是太舒服,孤月在他脖子上栓了条金属链子,一端连在了床头的床柱上,另一端扣在了他脖子项圈上。链子没锁,他进屋就必须自己打开卡扣戴好,出屋的时候自己也能摘掉。链子特别长,足够他在卧室范围内自由行走,去浴室洗手间都不成问题,但行动自由带来的弊端是……他不敢乱动。
因为链子太长了无法控制,随便活动一下都要撞出点声音来,所以一旦孤月躺下了,他也就不敢再起来了。
怕吵着孤月,别说夜里上个厕所,就算睡觉翻身都要小心翼翼。
孤月有些困倦地撩了下眼皮儿,声音还是懒洋洋的,“进来吧。”
等在门边的杨冽轻轻把门推开了。进门的奴隶脖颈间拖了条长长的细金属链子,一路丁铃当啷地进来,目光从水中调教师匀称修长且白的过分的身体上看过去,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最后不太自在地将目光落在了他还散在身后的头发上,从架子上拿过洗发水,在他身后跪下了,“主人?”
孤月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点好笑,把散在浴缸外的头发撩了一下,闭着眼睛躺在了头枕上,“洗吧。”
孤月发量多,每次洗头都像渡劫。但大概是发色太独特的缘故,他从小护头发,留长发却讨厌洗头,又不愿意让别人碰他头发,所以每次洗头出来他脾气都不太好。
原本不跟孤月住一起的杨冽不知道,但自从睡在孤月卧室里,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孤月每两天就要席卷一次的低气压。
大概是出于自救的目的,他战战兢兢地请求孤月能不能准许他代劳。
从那以后,这活儿就是他的。
孤月出奇地不讨厌被他拨弄头发搓搓揉揉的感觉,时间长了,倒是发现杨冽居然很喜欢干这事儿。
揉满泡沫冲了水,孤月舒服地闭着眼睛靠在头枕上,睡眼惺忪地眯着眼睛,有意逗他,“数着点儿,头发掉了多少根,我就打你多少下。”
杨冽把孤月发梢上的泡沫也冲干净,拿过梳子替他主人轻轻地把头发梳开,梳子上已经有了几根银丝,他闻言看了看,似乎松了口气似的,“目前来看,还在可以承受范围内。”
孤月笑了笑,“我还没说打哪里。”
这话的暗示意味儿就强烈了,杨冽从善如流,“主人饶命。”
他声音低软和煦,孤月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抬手懒洋洋地拍了下浴缸边儿上,“你过来,坐这儿。”
“……”孤月卧室里的浴缸不是嵌入式设计,鸟巢形的椭圆浴缸是单独固定在浴室一侧的,大是很大,容纳两个人也不局促,但浴缸左右两侧横截面积也就七八厘米。孤月让他坐那上面,想也知道不会只是让他屁股搭个边儿地横着坐下去,抬腿跨坐在那上面,几乎就是直接硌在会阴上坐下去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主人都发话了。
他暗叹一声,拿着梳子一条腿跨进浴缸,也不敢脚踩在地上借力放水,就这么卡着自己的臀缝,实打实地坐了下去。
孤月朝他手里的梳子抬抬下巴,“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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