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学会信任(3)主人求您救他(8 / 9)
怕了。孤月准头控制得非常好,被柔韧藤条抽碎了的血肉全都包裹在最上面那层薄薄的皮肤里,那层薄皮被肿起的血肉撑得油亮,身后比他主动求欢的那晚更骇人。
到了后来,杨冽的失控的痛吼声已经压抑不住,那样低沉压抑的忍痛声音回荡在安静的调教室里,兀然让人心惊……
杨冽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挨了多少,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马上就要撑不住的时候,身后的鞭子忽然停下来。可他连回头儿看一眼孤月的力气都没有,眼皮越来越沉重,仿佛身体和意识在逐渐分离似的。
这个时候,一声藤条被扔在地上的轻微闷响却吓得他本能地一激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微微的转头,正对上他的调教师看过来的目光——锐利而冰冷。
看他看过来,嘲弄地挑起一边的嘴角冷笑,干净利落的转身,举步离开了调教室……
——孤月离开的时候没有给杨冽留下任何话。挨了这么多折腾的杨冽根本无法从中判断,这场赌他到底算不算赢。他也不知道,孟竹希,孤月到底会不会救……
就好像一切都只是给了孤月一个折腾他的理由和借口。擅长戏弄人心的调教师玩儿够了,他依然还是忐忑不安的担心好友的状况,其实事件本身,从始至终,并没有改变什么……
他挨了打,输了赌,一连两天过去,孟竹希的事,在他所能接触到的各种信息里,仍然没有任何进展。他的大部分时间还是跟孤月在一起,在那间酒红色的奢靡调教室里接受种种超出他想象范围的调教训练,以及应付他的调教师偶尔兴起时出于恶趣味而做出的种种挑逗刁难。
那个赌约,给他留下的,好像就只有此刻身后臀腿上仍旧红肿一片的狰狞鞭痕所带来的疼痛……
——连睡觉也不敢平躺着。偶尔睡得熟了,无意识的翻身,压到伤处都会被猛的疼醒。
就算是白天的时候,在孤月面前或者接受训练的时候他是没什么机会坐着的,但是要维持严厉的调教师所要求的标准跪姿,要尽可能地按照要求把每一个动作都地做到最好,臀腿间的肌肉紧绷的时候带来的疼痛仍旧足以让杨冽这样坚韧又隐忍的男人落下冷汗……
对于杨冽来说,他从跟在孤月身边儿之后各种各样的鞭子是没少挨的。但是真的打的这么狠的,上次求欢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
他的主人故意不把表皮抽破,破碎的血肉全包裹在那层薄薄的表皮下面,这样的鞭伤不会感染或者妨碍其他动作,但是却比真正破皮流血的伤痕更不容易好,当初被鞭打时的痛疼会一分也不消退的持续很久。
杨冽知道孤月这是跟他动了气。大概是因为他想尽办法要救孟竹希的缘故……
主人对奴隶都有一种旁人不可理解的独占欲,杨冽想,不管孤月是不是在乎他,但是对于自己的奴隶对旁人太上心这种事,一定是不可容忍的。所以,孟竹希……孤月大概是不会去救的……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孤月这样的男人,表面看上去美的不可方物,可是那喜怒无常的性格做起事情来,却一向都是雷霆的手段的。
如果不是孟竹希的事情真的触及到了他自己,让他昏了头,杨冽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做这样冒险而结果不确定的事情。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么想着,正跪在孤月身边陪他的主人看电视的杨冽忍不住无声的叹气,微微低头,额前细碎的刘海掩住了蹙起的眉宇间复杂的情绪……
偏偏这小动作被孤月感觉到了。
修长食指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颚,他顺从地抬眼看着他的主人,不着痕迹地藏起情绪,样子平淡而驯服。
孤月穿着一身素净随意的家居服,一头如瀑般的银色长发散着披在脑后,柔和灯光下,一张带着笑意的脸看起来越发邪美,那双妖孽的眸子看着杨冽的时候目光是很懒怠而漫不经心的,就像一只漂亮的豹子在看自己爪下的猎物一般,“在想什么?”
杨冽苦笑,“在想,身后的伤还要这样疼多久才能好。”
孤月挑挑眉,“你自己乖乖的按时上药,也不至于疼多久。”
杨冽垂了下眼睛,很快又重新抬起来按照沙发上男人的要求直视着他的调教师,他抿紧的嘴角因为孤月的话显得有些压抑,仿佛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一样,“……没有您的允许,我不敢。”
“不敢?”孤月不置可否地忽然问他:“后悔了么?”
杨冽静静地抬眼看他,摇摇头,轻声反问:“您能给我后悔的机会么?”
孤月挑挑眉,没有回答。放开杨冽的下颚,直起身懒洋洋地重新窝回沙发上,他微凉的脚趾轻佻沿着腰腹划过杨冽结实的胸膛,在感觉到脚下皮肤因此而紧绷的时候轻轻踩在男人胸前的小巧凸起上,忽轻忽重毫无顾忌地放肆揉捻……
其实是一个很屈辱的动作。
让一个男人的脚趾玩弄自己胸前的敏感,这件事情本身,就带着巨大的羞耻感。
可是在那微凉的温度和轻佻动作的肆虐下,杨冽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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