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屈辱?学会忍受（8）CHEERS（2 / 2）
的声音微微变了下，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带了一点尖锐——他并没有刻意的像孤月要求的那样去学女人，不过这已经是他尽最大努力学出来的样子了。
他以这种方式对孤月表达了他妥协和顺从的意思，末了甚至尝试着说了句软话，以此来取悦他的调教师，“这一课对我将来很重要——在我面对杨东霆的时候。谢谢您，主人。”
“很好，我本来以为还要再逼一逼，你才能想明白。”孤月靠着吧台，手慵懒地撑着下颌，满意地点点头，“既然想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冽，你的第二课，可以告一段落了。”
他居然心情不错的样子，说完话抬抬下巴，示意杨冽把吧台上的柠檬水拿起来，随即竟懒洋洋地跟他碰了碰杯，似是有三分疏懒七分愉悦，淡色的薄唇轻轻勾起，在酒杯轻碰的清越脆响中，笑着对杨冽说了一声：“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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