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 / 3)
自己卑劣。
“对,去你那里吧,我这里床好久没人睡了。”
“为什么,你不常回家吗?”
“不回,回来也没人,还不如呆在公司。”付恪神情淡淡,带着连羽往外走。
连羽拿眼睛觑他,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凭什么他说睡觉自己就乐颠颠的跟着去了,还拿他像当年的傻子一样看待。
“……你跟我哥没在一起?”,连羽
付恪手不自觉地捏住了连羽的,
“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哦”,显然连羽没有信,付恪不解释他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为什么想跟我睡觉?看你样子应该好久没睡好觉了吧,怎么,独身生活不快乐吗?”
付恪停下脚步,转过来看着他,牢牢的盯着连羽,不知为何,连羽突然心跳加速,脸也微微发烫,付恪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淡漠地回答了一句:“嗯,很不快乐。”
电梯“叮”的一声下到停车场,付恪握紧连羽的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连羽不想跟他挨这么近,试着挣脱了一下没挣开,付恪看出了他的心思,
“停车场有点冷”,边走边跟他解释。连羽心想,5月份的天气还不至于,我又不是豌豆公主,但力气又不如他,就随他去了。
连羽跟着付恪上车,出门,指挥他往自己住的小区开去。
连羽住在一个新修的小区。随着城市建设,市区旁边修建起大片大片的住户区,可房子多,需求却小,好多房子卖不出去,老板没有钱发工资,只能拿房子给工人抵工钱。连羽就在一个电线杆子上看到了卖房的小广告,打了电话过去,房主是个农民工,本想着房子留着自家住,谁知家里突发变故,急需用钱,所以打算低价贱卖。连羽去看了一下,墙面已经粉刷过,也铺上了地砖,是个一室一厅,还带一个小次卧,80平左右,连羽对房子很满意,当即就敲定下来 。
连羽在国外摸爬滚打的那几年,自己有了不少的积蓄,再加上连行绰每月给他的,付了房钱还剩不少。
等付恪停好车,连羽却没有带他上楼的打算。
“付先生,我刚才在路上仔细想了一下,我们俩还没熟到要同床共枕的地步,今天的招聘会我只是无意间看到的,你的公司我以后也不会再去。”
连羽站在车门外,语气轻快却心如刀绞,
“而且,付先生好像不喜欢睡别人的床,更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觉,所以,谢谢你送我回家,请回吧。”
连羽故意把别人两个字咬的很重,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当初自己因为晚上不小心进错了房间,睡到了付恪的床上,大半夜被连人带被子扔在了沙发,甚至枕头都扔了出来。而付恪,当着他的面,重新换了一床被子和床单,从头到尾也没再看他一眼。
连羽想付恪这会应该很生气,如果等会付恪要打他,他应该往哪里跑,他逃跑路线都规划好了,付恪却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半晌,好像终于狠下心来,
“那我睡你沙发行吗,就一会儿,一个小时,好不好?”
连羽觉得自己被雷劈了,不然一定是出现了幻觉,他觉得今天付恪的所作所为全部超乎了想象,要不就是付恪被公司的事终于搞疯了,哪有人放着那么大的床不睡跑来睡别人沙发的。
“你有病?”,连羽不由得发出内心的疑问,付恪一怔,显然没料到连羽会这么说,却还是如实回答:“嗯,应该有。”
“……”
付恪已经做出了让步,连羽也不好再说什么,左右现在也没什么事,便勉强同意。他带着付恪上楼,因为电梯还没修好,两人只能爬楼梯,好在连羽住三楼,楼层不高,没一会儿就到了。
连羽总是把一个人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阳台上养了一盆栀子牡丹,还有一小架多肉,靠近阳台的墙角,用三脚架固定着一台相机,沙发正对着的墙面,挂着一大片投影布。付恪注意到玄关处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狗笼子,里面放着狗窝,旁边的小桌子上还放着狗粮。
“你养狗了吗?”付恪开口,
“打算养,先把东西准备好。沙发就在那儿,被子枕头都在次卧,您自己去拿吧。”连羽说完也没再看他,径直朝卧室走去,卧室还有一堆没来得及拆封的快递,连羽打算把这些东西都整理一下。付恪却跟着他进了主卧,连羽转过身来瞧他,不让他进,脸上显出一抹愠色,
“你需要的东西在对面的房间。”
连羽又给他强调一遍,他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清楚,为什么付恪总是跟他对着干。付恪往里张望了几眼,卧室放着一张大床,床品是浅灰色,上面有白条纹的格子,墙角堆放着一些快递盒,充满了生活气息,比自己空旷的房间要好得多,付恪想。
他望着连羽的神色,表情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好,我知道了。”付恪转身走向次卧,拿了东西出来就躺倒在沙发上,打算睡觉,但沙发有点短,付恪不得不把腿蜷起来。
连羽出来拿工具,就看到付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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