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将我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狰狞肉柱与纤细秀气 的玉手形成(5 / 11)
了一丝异样,花心的 吸力骤强,穴口密集地蠕动大龟头,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抬头看 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我心想,还没抽插就动情了?
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 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别动,就这样插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做爱就做爱,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 功与做爱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 除非是处女,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处女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 处女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 了。」
何芙狐疑道:「妈,你们是在做爱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做爱,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精液和 内功,缺一不可。」姨妈调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 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 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顶到了子宫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 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欲望,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 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点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说完, 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奶子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 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烫热, 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呼吸,已浑然忘我,长 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点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 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 如狼似虎的年纪里,做爱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 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肉棒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呼吸急促 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抬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 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仿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 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 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 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 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糊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 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 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 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 重的。」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 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林香君瞪来一眼:「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 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 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 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顶着。」
我抬起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 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 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 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 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 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 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 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 途,不管怎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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