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正在和那个女人交媾女人正在忘情的呻吟她的脸上纹着两根硕大的阴茎身上(6 / 8)
围着你,它们会试图唤醒你的小弟弟,虽然我觉得这种努力基本不会再有什么效果了。」
就这样,经过三年的时间,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让我的奴隶彻底忘掉勃起、高潮、射精这些无聊的事情。这种遗忘,不是被迫的,无奈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完全下意识的。我的奴隶终于成功的彻底忽略掉了两腿间那个器官的存在,它已把自己的生殖器视为痛苦和屈辱的象征,而不是获得快感和高潮的工具,它已完全的、毫无保留的认为,作为一个毫无用处的假男人,它不应该达到高潮,也不可能达到高潮,它完全不具备这种生理机能。
三、恨
我的下体已被贞操带锁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我没有一次射精,没有一次高潮。就在前几个月,我的主人还通过近似欺骗的方式,使我彻底丧失了勃起的能力。现在我不再因为肉棒无法充分勃起而感到痛苦,事实上,这个冰冷的笼子对于彻底萎顿的小肉棒而言,显得太大了。
主人的欺骗让我深受打击。我没有想到在强迫我长期禁欲的基础上,她竟然从心理上彻底阉割了我,使我变成了一个只能靠意淫度日的假男人。这一事实彻底击毁了我的意志和思想,从那时起,我整日处于神情恍惚,不知所谓的状态中。即使主人命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蹲着撒尿,我都会毫无感觉的按照她的命令照做,而不会觉得有一丝不妥。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每一天,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着种种肮脏变态的事情,承受着各式各样淫荡下流的作贱。
我的记忆力已经严重衰退,我完全不记得在被主人禁锢之前的生活,也渐渐记不清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我可能生来就是主人的奴隶,我的小肉棒从一开始就是被锁住的,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过性高潮,我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射精这项功能。
这种混沌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一切全都彻底改变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天。依稀记得那天窗外下着大雪,我正望着雪花发呆,主人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脑袋,笑盈盈的问我:「这么美的雪景,没让你想起什么?」
我用尽力气,试图在锈迹斑斑的大脑里搜出点什么来,但终归无济于事,我只好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记不记得,有个人的名字里,好像有个雪字。」主人依然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睛。
一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我的胸口,沁人的凉意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你还是记得她的。」主人的笑容里露出一丝哀伤,轻轻叹了口气。「分别三年多了,是该让你们见见面了。」
说着,主人用眼罩蒙住我的双眼,牵着我离开了房间。
不知在车上坐了多久,不知穿越了多少个房间,也不知走了多少级台阶,当眼罩被摘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宽阔的地下室里,头顶闪着微弱的灯光,四周阴暗潮湿。眼前横着一道玻璃幕墙,将空旷的屋子隔成两截,幕墙对面也是灯光幽暗,显得十分诡异。
没过多久,眼睛适应了光线,我这才发现透明玻璃幕墙的另一面,只摆着一张床,床边放着几把椅子。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戴着皮革头罩,仰面躺在床上,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样。她的身边围着五个男人,也是一丝不挂,其中一个男人正站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卖力的抽送着。
这个女人的皮肤光洁白皙,浑身挂满了汗水,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透射出闪亮的光芒,她的身材十分丰满,肥硕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送一颤一颤,不时有乳汁从高耸的乳头流淌出来。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肚脐处依稀可以看到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显然是一副即将分娩的样子。伴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阵阵哀鸣透过面罩回荡在幽暗的地下室里。
旁边的四个男人有的懒散站着,有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股间的阳具低垂,上面沾满了粘液。他们的脸上挂着淫亵的笑容,一边聊天,一边望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指指点点。
「很久没有见到这种场面了吧。」主人扭过头来问我,笑得十分灿烂。她弯下腰,看了看我的下体,然后继续笑着说:「小东西有反应了么?是不是想看得更清楚些?」
没等我回过神来,主人就牵着我走出地下室,绕了一个大圈,进了另外一个门。进门后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刚才看到的幕墙的另一边。
「嗨,我的这位朋友喜欢看现场。」主人笑着向那五个男人打着招呼,好像和他们很熟悉了似的,「他可有三年多没射了,一直被我锁着。今天带他来看看现场a片。」
四个男人盯着我下体上的贞操带看了一会儿,接着爆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个走了过来,牵着我爬到那个女人身边,一边笑一边对我说:「跪在这里好好看着,看看真正的鸡吧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希望你在被锁了这么久之后,还记得天底下还有操b这回事。」
说完,四个男人和我的主人又一次大声哄笑起来。
刺耳的笑声好半天才停了下来。主人不再搭理跪在一旁的我,开始与那四个男人闲聊。聊天的内容渐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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