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险套然后她起身将两脚跨开要坐上我那直立的阳具(1 / 10)
石镇川是个有妻室的人,由于和一个舞女同居,被他的老婆当场抓到了,他哀求再三写了悔过书才算了事。
舞女于紫琴被石太太打了两耳光,也只有认了。
这是半月前的事。
今天石太太说:「镇川,明天我要回娘家住一星期,你可别走私啊!」
「放心吧!太太,上次被你的两个耳光打散了,我现在就是想走私也没有对象了。」
「反正跟你打个招呼,再被我抓到可有你好看……」
石太太走后,石镇川果然老实,但第三天同事生日,三五个人提议吃了蛋糕到舞厅玩玩。这一玩又遇见了石镇川的老相好于紫琴,自然一拍即合。
这天晚上,忽然有人敲紫琴的门。
「谁呀?」于紫琴赤身裸体在门内问着。
「快开门,我知道石镇川在里面,快点开门。」
屋内乱成一团,石太太在外猛打门。
她到娘家不过是一次考验,第一天她不回来,第二天也不回来,她想丈夫再走私必从第三天开始。
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她想他不会那么老实,果然被她料中。
很久之后门了开,石太太冲进来到处搜寻。
「石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装什么蒜?」
「石太太,三更半夜,你闯入民家,我要告你妨害自由。」
「你也有资格告我?哼!等我找到了证据,我会告你。」
「你找吧!」于紫琴冷笑:「石太太,要是你找不到证据呢?」
她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有四个烟蒂,似乎是总统牌,她丈夫正是吸这种牌子的。所以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再说要是屋中没有鬼,她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而她看来又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石太太大声说:「我要是找不到,随你怎么对付我都成。」
「石太太,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我绝不反悔。」
「你要是找不到证据,你首先向我道歉,然后脱光衣服给我死出去。」
「好!一句话。」
于是石太太开始搜。她相信丈夫在这儿,而且看看床上情况,不久之前他们一定干过那事,但她就是找不到。相信她每个地方都搜了,足有四十分钟之久。
「奇怪,怎么会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于紫琴脸色一沉说:「石太太,向我道歉。」
「不!我还要找。」
「不必找了,就是老鼠藏在这里,也逃不过这种搜查的。」
「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
于紫琴要报两个耳光之仇,说:「石太太脱衣服。」
「于紫琴,你别拿鸡毛当令箭,我不过和你开开玩笑罢!」
「开玩笑?谁和你开玩笑,你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半夜跑到人家家中乱搜一通?你算什么东西?」
「你敢骂人?」
「我骂你又怎么样?你要是不脱我就宰了你……」她抓起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指着石太太。
「于紫琴,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你不脱?」
于紫琴的刀尖已抵在她的颈子上,石太太一看她的脸色不由凉了半截。脱衣服和一条命相比,脱就微不足道了。
「我只给你一分钟,只要过一秒我就戮你两刀。」
「两……两刀?」
「不错,不多不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
「好……好,我脱……我这就脱……」这比戮她十刀还惧怕,石太太连忙说。
她真的脱了,剩下内衣裤她想不脱了,于紫琴一瞪眼,她只好脱光,其实石太太的身材比舞女于紫琴更好呢。
她开了公寓门,石太太奔出去,她才将她的衣服往楼梯下一丢。有的衣服落到底楼去了,于是于紫琴大笑着。
但是,就在这时只闻「卜通」一声,于紫琴连忙关上门奔入储藏室一看,不由大惊了。原来石镇川的确在此,被她藏在这壁柜中。
这壁柜门做得很特别,不用手敲它,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壁柜,而且壁柜门处还放个破衣架。
她把石镇川藏在这壁柜中。第一、这柜门密封,在外看不出有门。其次、这壁柜又不在卧室内,况且这储藏室又是蛛网尘封。所以石太太就大致看看就算了。
正因为这壁门太紧,密不通风,石镇川在内藏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感到窒息透不过气来了。但他又不敢呼叫或敲门,故他昏厥时就倒向柜外了。
于紫琴一看人没气了,慌了手脚大声叫:「镇川……镇川……快醒醒……你可
不能死啊……」
石太太赤身裸体奔下楼找衣服,自然会被人看到,当她找到内衣裤时,已被两个男人看到了。
「看什么?没看过?」
二个男人本是呆呆地欣赏,见她骂人,二人即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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