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龟头被温润湿软的嘴唇含住她温嫩的舌尖轻轻舔着我龟头上的马眼我差点大叫(7 / 10)
…」
怡如的放浪样使我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沙发。
「喔……好老公……你好会玩女人,我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
「怡如……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
怡如知道我快要达到高潮了,配合提起余力将肥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我最后的冲刺,并且使出阴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心肝……我的亲丈夫……要命的……又要丢了……」
「啊……怡如……我……我也要泄了……啊……啊……」
怡如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我的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感到大龟头酥麻无比,我终于也忍不住将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怡如的小穴深处。
她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亲丈夫……亲哥哥……爽死我了……」
我们同时到达了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着,享受激情后的余温。片刻后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深夜一点多,看看志豪还真的很会睡,他老婆被我*得哇哇叫,他也……
往后的日子,我和怡如常常约会,各种地方都留有我们的淫慾。当然在她家里更是不用说,从客厅、厨房、卧房、餐厅、浴室等等,真是处处有淫声。我们的办公大楼是一幢古色古香的木楼。柱子是木头的,天花板是木头的,地板是木头的,只有墙是红砖砌的。计委的办公室在二楼,计委办公室的隔壁是党史办公室。党史办公室有七、八个人,和我们比起来,他们更加清闲。我和党史办公室的人都很熟,有时候我偶尔到他们办公室转一下,看他们下象棋或者跳棋。他们上班大部分时间是在下棋。主任是个很讲究穿着的五十多岁老头,他要么和同事下棋,要么就埋头写东西。我时常在报刊上读到他的散文随笔,他早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据说还当过学校学生会主席。不过毕业后却命运不济,先是太太红杏出墙,给他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为了孩子们他忍气吞声没有离婚。后来他也效老婆之尤和一个女同事通奸,却被太太抓了个正着,他从此便断了仕途,很多同班同学都是省级厅级干部了,他还是一个科局级的芝麻官儿。不过我很尊重他,我有时候也跟他来两盘,他的象棋水平和我都是半斤对八两。我们下棋的时候他们办公室的小丽一般都会在旁边凑热闹。小丽和我年龄相仿,但她结婚早,她常常到我们办公室闲聊,私下她跟我诉过几回苦,说了他老公不少的坏话给我听。
党史办公室的小丽来我们办公室聊天越来越密了。小丽的身上总有一股几块钱一瓶的那种廉价香水的气味。天气越来越热,原来春天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夏天来了。我觉得小丽身上的那股香水很好闻,至少比奶腥味好闻得多。夏天女人成堆的地方总有一股令人恶心的奶腥味,奶腥味和汗水味混在一起,很远都能呛死人。我心里想小丽如果不洒香水的话是不是也会有难闻的气味。小丽来我们办公室和我聊天的话题都是千篇一律的,都离不开她丈夫。好像她的丈夫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样。她丈夫去进修了,只有她在家,她丈夫对她不好,——听来听去就这三句话的意思。她有时候像小姑娘一样对我说:「南风,我和你比一比,看谁高一点?」其实根本不用比,我一米七几,她一米六。不过我还是站起来,她走到我面前,差一点就贴在一起了。「我没有你高。」她的乳房顶在我胸前,放肆地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有什么反应。我倒退一步,她的乳房还在一上一下的跳动。「还用比吗?」我控制自己,不让声音变调。
早上准备下班了,小丽又来到办公室。「我家的电路坏了,你去帮我修修。」我正在看报纸缝缝的广告,没有办法,报纸从一到最后一版都看完了,最后还不到下班时间,只好看报纸缝缝的广告打发时间。我把报纸放回架子上,关上办公室的门,随小丽来到她的房间。
小丽的家是一个两居室的屋子。客厅和卧室的墙上挂满了大幅的名星照片,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什么品位的人家。我拿着电笔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了断路的地方。我站在一张高椅子上,熟练地刮铝线。「有绝缘胶布吗?」我问小丽。「有!」她回答完后到卧室翻了一通之后把一卷绝缘胶布递给我。「给你」声音特别细特别温柔,我转过头准备接过绝缘胶布,突然看见她的两眼放出像狼一样的光,这束光让我有点天旋地转起来,我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我定定神,她的火一样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移动,好像要吃掉我但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一样。我低下头想接过绝缘胶布,眼睛却被她的胸前的景象所迷住了,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有扣,从领口往下看,她竟然没有戴乳罩!两个奶子又白又嫩,像两个讨人喜欢的双胞胎娃娃,奶子一起一伏,是不是两个双胞胎娃娃哭了要我抱抱?我像喝醉了酒一样,准备去接绝缘胶布的手没有去接绝缘胶布,而是从她的领口伸进了她的胸前,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另一只手抱着她顺势坐在沙发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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