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脱俗的纯净身体也将永久性地染上眼前这两个男人 的肮脏异味再也无法清理干净(3 / 11)
刺,「啊~~啊~~不要这样……啊啊~~好爽~~快……快……」我便故意放慢速度,只见小惠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一边求我,一边奋力的摆动她的屁股,我只好抓住她的臀部,狠狠的插她。
这时我感觉到我快爆了,我便叫小乐接手,掏出鸡巴,一股脑往小惠背部喷射。这时小乐转个身,手握鸡巴往我老婆穴里一插,只听小乐说:「出来了!」原来他受不了我刚拔出来,他插进去时,小惠穴里用力一夹。
下一站高雄……我在表嫂的身上大力地抽插着,大滴大滴的汗珠 从我的脸上劈里啪啦地砸到她的脸上,表嫂不时地用手帮我揩一揩。
可能是怕我累了,表嫂起身将我仰面推倒,她两腿蹲在地上,双手扶着我的肩,时而上下时而左 右时而划着圆圈以各种方式用她那滑润的阴道套弄吸吮 我那已经有些顶不住了的阴茎。
由于被表嫂的蜜汁浸透了,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口 进出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
弄得我简直太舒服了,愈发刺激得我无法再坚持下去,再看表嫂张着嘴气喘吁吁,“嗯呀嗯呀”的呻吟 已变成“啊啊”的叫声,我知她也快到高潮了,可我实在挺不住了,精口一松,只来得及哼了两声,,精液已如 决堤的洪水一泄而出。
表嫂却如同脱了僵的战马在我身上狂奔,嘴里短促地叫着什么,屁股使劲地扭动着以加大阴道对阴茎的刺激,但此时我的小弟弟已经疲软,一不留意,又软又小的“鸡鸡”从表嫂那肌肉丰厚湿滑温暖的阴道中脱落而出。
表嫂的动作嘎然止住,脸上露出明显的意犹未尽的神情。
随后表嫂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用力甩了甩头,两手把散乱的湿发向后一挔,然后站起来对我说:“走吧,去 冲洗一下,该回去睡觉了。”
我看表嫂没太尽兴的样子,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在后面追着表嫂小心翼翼地问:“怎么表嫂你没太舒服 是吗?”
表嫂拧开水龙头,一边洗一边叹口气说:“哎-,你呀,还嫩点。”
我听了真恨不得有个地缝儿钻进去,这分明是在说我还不够资格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嘛。
我羞得无言以对,转过身背对着表嫂默默地冲着淋浴。
过了一会,表嫂从后面亲热地搂住我,把她的脸贴到我的脸上,柔声细气地说:“不高兴了是吗?
表嫂其实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个孩子,等再过几年,小溪肯定是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
说完她又眼盯着我问:“我问你个问题,你是真心喜欢表嫂呢还是只是想随便玩玩表嫂?”
我一听这话有点急了,刚要开口表白,表嫂伸手捂住我的嘴说:“行了,不用说了,表嫂都清楚。”
这时我看出她一脸的得意,刚才的扫兴神态已经不见了。
“ 那…表嫂该我问你了。”
我又来劲了。
“问什么?”
“你刚才在外边的时候为什么喊疼啊?”
表嫂扭过脸不好意思地说:“你呀,又粗心又鲁 莽,都……都插到表嫂的肛门里去了。”
“啊?我说怎么那样紧嘛。
后来怎么又没事了?”
“后来就舒服了嘛。”
和表嫂一边往回走一边悄悄地告诉她:“我听 说其实肛门也可以玩,那叫后亭花……”我话还没说完,表嫂过来装着要掐我的脖子,同时咬牙 切齿地说:“你这个小坏蛋,掐死你!”
我撒开腿一溜烟地跑了。
回到屋里,我和表嫂蹑手蹑脚地躺到榻榻米上,我 睡在最里面,隔着表哥是表嫂,然后是飞飞,姨妈睡 在最外面,挨着拉门。
虽然这时屋里已是鼾声一片,此起彼伏,但我真的累了,头一沾枕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赤身露体捆在一把椅子 上,表哥把同样赤身露体的表嫂按在床上,手里拿着 骑马用的皮鞭狠狠的抽打表嫂,嘴里还恨恨地骂着:“你这个贱货,居然敢让我当乌龟,我肏死这个贱货!”
说着他扒去衣服,双手握着干面棍一样长的大屌 冲着表嫂捅下去,表嫂闭紧双腿拚命抗拒,表哥便 使劲打表嫂的耳光,直到嘴角被打出血来了,他才停 下来,然后又去掰开表嫂的双腿,硬是把他的驴鸡巴一样 的大屌塞进了表嫂的阴门。
表嫂被戳疼了,就喊我去救她,可我被捆绑在那里 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表哥发着狠狂肏表嫂。
我急了,使劲一挣脱,人却从睡梦中醒来。
奇怪的是梦中最后的那幅场景现在却实实在在发生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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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嫂 第(八)章
和梦境不同的是周围一片漆黑,我无法看到什么,只 能听到显然由于克制而被压得很低的声音--男女交织 在一起的呻吟声和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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