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沾满蟑螂残肢和精液你怎么拿?塞在书包里吗(8 / 12)
宫里去呢。」
「妈说得真夸张。」礼文哈哈笑,「我的舌头只是进入了半寸、一寸而已。」
「是吗?我倒觉得你探得很深很深。」芷玲伸伸舌头说。见他嘴唇、人中、下巴都粘满了她的爱液,却全不介意,不禁大是欣喜。
她打开抽屉取了几张湿纸巾,细心地为他抹拭。因为是侧着身体,双乳很自然地挺送到礼文面前。诱惑当前,礼文想也不想,伸手便将它们据为己有。芷玲任他施为,没加抗拒。她明白他的欲焰仍在高烧中,不让他发泄一下手足之欲,他一定捱不过这夜。
为免被他挑起刚消退的欲念,她只好专心地为他清洁。但,他的手活动得这么激烈这么恰到好处,要专心实在有些困难。当她瞧见儿子舌尖上沾着的淫水时,心里的澜漪扩散得更加快了。
「礼文,妈妈疼你。」她低唤一声,翻身骑在儿子身上,低头吻向他的嘴。她要用另一个方法,为他抹去沾在舌头上的粘液!
四唇相接,残留在儿子唇上的液体,即时沿着她的樱唇流入口中,让她初次尝到自己爱液的滋味。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爱液和儿子的津液混在一起,味道原是这么美味可口。
两人拥吻了一会,芷玲发觉礼文只是满足於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不思进取时,便忍不住主动出击。雌蛇从洞穴中窜出,二话不说便直闯雄蛇的窝,绕着雄蛇湿濡的身体上下飞舞,雄蛇本来是要死守城池的,但最终受不了牠的魅惑,被迫弃械投降,更徐徐离开自己的窝,跟随雌蛇回去牠的香闺。
芷玲使尽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攫到这战利品,立时用香唇裹住它,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残渍。礼文和芷玲展开湿吻的时候,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乳房。他一边和妈妈热吻,一边用力搓揉,让手指陷入她的肌肤,藉以感受肉球的弹力和温暖。
吻了一会,揉了一会,他才轻力挣开母亲的怀抱,由衷地说:「早知道妈妈是接吻能手,乳房又这样好摸,我就不用摸Macy、吻Macy了。无缘无故给骂了一场,真是不值。」
「摸妈妈和摸女朋友,根本不同啊!」芷玲忍不住笑。
「妈妈的胸是弹力十足的排球,Macy的胸只是两个网球,我始终觉得妈妈的胸比较好摸。」礼文认真地说。
「傻孩子。」芷玲哭笑不得。
礼文搓了一会,又和芷玲开始第二场舌吻。有了方才的经验,他吻得更细腻,也更深情。同时,他的手放弃了整个乳白球体,改为集中火力揉捏她的嫩红乳尖。
芷玲心底一阵骚动,知道悄悄酝酿着的渴望,即将成形。她不介意和儿子继续玩这场成人游戏,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是足够应付的,但是,时间却实在不太够。看看台钟,已经快两点了,这么搞下去,岂不是要搞到天亮?儿子明天要上课,自己也要上班啊!
她一把抓住他的擎天巨柱,用甜腻的语调问:「要我帮你打飞机么?」
「好啊!」礼文忙说,「儿子是求之不得呢!」
芷玲揉着巨棒,望着掌握在手的庞然巨物,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感叹。记得儿子刚出世的时候,那话儿小得有如一颗花生,想不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得这么高大,而花生米也转化为荡人心魄的吐信巨蛇……
「不,我不要帮你打飞机。」她忽然改变主意。
「妈,你为甚么不肯?我这东西还硬像铁呢……」礼文愕然问。
芷玲笑着摇头,「你误会啦!我只是说,昨天已经为你打过飞机,今天再打便没新意了。」
「那么你要怎样?」礼文心跳加剧,隐约猜到她的心思。
「你试过被人吹奏没有?」芷玲狡狯地笑。
「妈,你、你肯替我口交?」礼文大喜。
「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芷玲含笑问。
「当然想,想极了!」礼文连连点头。
「那么你乖乖的坐着,好好享受吧!」芷玲顽皮地眨一眨眼。
礼文曲膝坐在床上,双腿尽量分开。芷玲跪在他两腿间,低头在棒尖轻亲一下。光是红唇和龟头的一触,已经令礼文心醉神迷。
「哎……妈,好舒服啊!」他低声叫嚷。
「已经喊舒服了?前奏才开始呢!」芷玲轻笑,张开两片丰满的唇瓣,将整个龟头含住,然后伸出舌尖,在最细嫩的肌肤上舔舐。又麻又酸的感觉,令礼文的身体轻微颤动,如触电般。
「妈,停一停,我、我受不住啦!」
芷玲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进一步吞噬他的阴茎,加强对他的刺激。礼文没试过性交,没经历过被阴道包围的感觉,但现在被她湿暖的口腔含着,那感受已是如登仙境了。
快感不断提升,令他几乎要昏厥下去。他挺了挺腰,想把阴茎向着她口腔插入,但妈妈却张开嘴,把坚硬的东西吐了出来。
「妈!」他着急地说,「我正在吃紧关头……」
「你不是说受不住吗?」芷玲故意戏耍他,忽然又撩开阴茎,去吃下面的草莓。阴囊比阴茎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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