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她感到有个男人抱着自己压在身下正在干那事情那个男人她看不清楚好像(1 / 11)
她拿手拍了拍我说: 我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 我的房门一阵响动,我们赶忙分开了来,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 你们说什幺哟,吵着人睡不着。 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未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地,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欲,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
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的端庄样儿。
让小蕙缠得没办法,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发拎着舞鞋,还未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来,细声轻语地恭维着: 有劳老师亲临现场指导,多多指教了。你这里的姑娘要是学学投篮什幺的,我还能指点一二。 我也调侃地说,眼珠子却不争气的在她的两腿中间那直瞄,她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致,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了一样,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缝隙。
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脸上猛地一红,就对我说: 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们就要开始了。 小蕙在我旁边的条凳上脱下长裤,里面却是早就穿妥了的连体练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这一款是长衣短裤,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 喂,走光了,毛都露出来了。 她一惊,高悬的脚猛地一顿,惊慌地紧夹起双腿,然后,才环顾四周一下,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我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我捉弄了,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 你尽捣乱。不过,你可没戴罩子。 我又说。
她用肩膀顶着我说: 老土了吧,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 小媛在大厅的中央拍着巴掌,周围那些正换衣服的、扎头发的、脱袜子穿鞋的一鼓脑朝她靠拢了过去,就像归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热闹。这地方并不让人无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双太少了,嫣红嫩绿燕瘦环肥姿态各异的美女让你目不暇接,她们在小媛的指挥下排练着节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帮忙,原来这舞蹈里有一独舞,是在飘扬的红旗中翻滚、腾越,难度特别高,也只有小蕙能够胜任。
小媛忙里偷闲地在我身边喝水,我们一起看着厅中间小蕙跳跃的身影,她说: 怎样,你老婆还活力四射吧。胖多了,快弹不起来。 我说,眼睛更加放肆地对着她,她背心上的肩带遥遥欲坠,一条乳沟深深地显现出来,想不到平时看来骨瘦如柴的她竟有这幺丰满的胸部。
见我傻呼呼愣愣地对着她的样子,她在我肩膀一拍: 眼球吃够豆腐没。小媛,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说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
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 其实从静娴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辙、大同小异,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嘴唇丰润,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小媛年轻时是这小城中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现在也未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眯眯地迎接我的挑衅。
我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 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还真行,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 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 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我请你宵夜。 结束了排练,小媛就请我们到江边的沙滩上饮啤酒,那里的排档在夏夜里很是热闹,看来小媛跟老板很熟,一下就安排了近江水的一位置来。她招呼我们坐下说: 老板是张平的朋友。 江风习习吹来,我就对小蕙说: 穿上外衣,别着凉了。 她只在练功服上套上长裤,上身却还是束身的练功服,露出整个后背,两个乳房荡荡地摇晃着,引着旁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顾喝着啤酒,随口说: 我不嘛,不冷的。 小媛就问: 妈这些日子在你们那可好。当然,那是我妈我会亏待她。 小蕙回答: 如今咱妈不想回去了,周末回家也急着想过来。 一听我的心里哑然失笑,也跟着说: 我们那真对她胃口,又有可儿玩,又能打牌。那就好,过些天我过去看她。 小媛说着,朝我举着酒杯。闪电的光,窗外的树和远处的楼跟着亮一下,屋里的墙上,有人的影子。
前面的雷把电劈了。
那影子是我,我的影子压着床上的水菱。
她睡着。长长的腿看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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