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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病患失去意识他开始脱去她身上的洋装并让女孩侧身在椅子上高举着一条玉腿摆(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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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舒服…深深的…深深的。」月霞只感觉到全身好像笼罩在灿烂的光芒里,轻飘飘的,很快地,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国勋慢慢欣赏着妈妈坠落到深沈地催眠状态下的过程…他好像已经感觉到妈妈柔软的嘴唇和身体的芳香。

现在房里只剩下沈默……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移动了,小霞…」

国勋命令着,依然让这灿烂的怀表在妈妈眼前规律的摆动着。

「仔细的听我说,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看着它…知道吗?」妈妈觉得恍恍惚惚,那感觉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跟随着国勋说:「是的…」

「你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沈重,眼睛好像变得很疲倦似的,好疲倦,你会发现疲惫感正快速地延伸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是的,你的眼睛快睁不开了,睡吧…放轻松,睡吧…闭上你的眼睛,你将进入深沈的催眠里…睡吧……」国勋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和,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一声声摧毁妈妈的意志。

很快的,妈妈在国勋的引导下,只觉得身体竟然不听使唤,而且眼皮好像被铅块压住似的,经过一阵挣扎与抗拒后,整个人开始陷入恍恍惚惚的,过没多久妈妈垂下眼皮后,整个人向后仰昏睡在椅子上,他惊讶的发现妈妈对催眠的服从性比他想像的还快,他怀疑着,难道妈妈以前曾经被人催眠过?

国勋慢慢的停止了摇摆中的怀表,并小心的收进到他的外套口袋里。

他抬起妈妈的下颚,打量她,月霞并没有醒来,也没有任何反应,这样使得国勋可以尽情地看清楚妈妈身上的任何部位。

天啊!

她真是美丽。

妈妈细致的肌肤红嫩似成熟的桃子。

「上帝的杰作。」

他渴望的低喃,舔了舔突然乾燥的舌头,妈妈的手非常纤细,好像象牙雕成;指甲是淡淡的粉红色。

随着她轻浅的呼吸起伏,他的视线从妈妈的双峰梭巡至她纤细的颈项,徘徊在她饱满、柔软的唇上。

他幻想着妈妈那对饱满湿润地红唇,深深含着自己阳具时的……强烈的欲望迷醉了他的心智。

「你现在必须完全地服从我,知道吗?小霞…」国勋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着,「记住,你将听命于我。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我,现在…告诉我,你将会这麽做…」

「我…将服从…服从。」

双眼紧闭地妈妈,那声音很茫然,彷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的。

「张开你的眼睛,小霞…」

妈妈悠悠睁开眼睛,慢慢地撑开一半。

她的灵魂之窗看起来空洞无神…

「站起来。」

国勋操纵着妈妈的心灵。

「是的…」

她服从、缓慢的惦起脚跟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可以清楚得听见我的声音吗,小霞?」

国勋询问着面前被他催眠的女士。

「是的…」

她答覆,声音好像发自在遥远的梦中。

「我是谁…」

「你…是我…的儿子…国勋…」

「你爱你的儿子吗?小霞…」

「爱…我非常…爱…」

「很好,我很高兴…为了我,记住…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是我要求,你将会做任何事情,你将不能反抗我。而你也必须完全地服从我。了解吗?」「是的…了解…」

妈妈迷惑的说着。

国勋挽着妈妈的手臂。

「走吧!带我去你的房间…」

他控制着妈妈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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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国勋和他妈妈月霞来到楼上她的卧室里。

印象中,国勋很少进去过爸妈的卧房里,房间不但大而且温暖,可以抵御台北山上的寒冬,床是桃花心木做的,四根床柱都和少女纤纤细腰一般粗细,织花的罩蓬几乎触到天花板。

床罩是和窗相配的浅蓝色天鹅绒,绣着可爱的动物纹章,成堆的枕头使得这房间舒适而诱人。

国勋坐在月霞巨大的天篷床边,床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地礼盒,他的妈妈神魂痴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

在深深的催眠下,妈妈茫然的注视着前方,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把衣服脱了吧,小霞…只为我一个人。」

没有反抗,四十岁地妈妈开始温驯地脱掉外套,并解开上衣的钮扣,衣服便滑落在地板上。

当薄薄的衣料缓缓滑下时,裸露出了她的胸部和纤腰,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有如珍珠般洁白。

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裤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完全的脱了它,小霞,能看见你的裸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玉体,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她的心灵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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