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坐着看电视我给他递了根烟他点着了后就猛抽起来浴室里的水声哗啦淅沥洗(2 / 9)
然习惯的抱紧海东粗壮的腰……最后,我又想到了卫生间的那些纸团、洗衣机里的枕巾……我无法去空幻的想像,身边的妻子却搂着我的脖子,已经微微的迷糊着了。我轻轻的放下妻子缠着我脖子的手,踱步去卫生间,将第二次积蓄的兴奋和郁忿一起发射在那条枕巾上。
我不想海东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预感到风浪之前的那种空气中的潮气。妻子说她体会的只是和海东的性的快乐,不在于感情。但是妻子却一次次的无法抵御海东用性的愉悦来进攻她的手段,她越来越多的提到他。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会说单位里海东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里有什幺事情;或者今天他对妻子说她的衣服很合适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们的性爱里,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来轮流进入她的时候,总是在我说到海东的名字时,她下面夹击的最急促,湿汁也来的最润多。我专门问过她,到底海东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和恋恋不忘?她说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肢体、胳肢窝里散发的味道,叫她兴奋得更强烈。还有,他的进出的动作总是那样的轻缓适度,他可以在她身体内部极度需要的时候,用他坚硬的男人的物给她恰倒好处的伺弄……在这时候,我开始感觉到这个叫海东的男人简直就是恶魔,从来没觉得把这个事情当做事情的我,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这种事情的后果了。但是,我每次遇见海东的时候,他总是谦恭的笑,衣冠楚楚,对我礼貌有加,使你根本无法想像,这个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脱去衣服,然后放倒在我们的床上肆意奸淫蹂躏那个男人。
我们家的被子里似乎总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窝气味,还有挂在阳台上的他晒过的黑色丝袜,纸篓里那些的纸团,给我扔掉的很多条的枕巾。我开始憎恨这个男人,但是不知道这个憎恨如何发泄,我无法对着别人说,他是以前我默许的妻子的情人,我们曾经一起和我的妻子游戏,我们还一前一后的在我家的床上爱抚过进入过我的妻子。
我不想为这个事情和妻子争执和纠纷,我喜欢她快乐,她在两个男人间感觉象被万千集宠的贵妇,不见烦恼和忧愁,家里听见她处处发出的笑声。我在家的时候,她总是陪着我,只是会不小心的提到海东的名字和一些事情。看得出她是无心的,但是快乐是真实的。
现在。她不再提出去接触新的朋友,连我给她一次接触朋友的视频也没有说几句就转给我,自己去看电视了。我觉得我们的婚姻状况必须要有所改变,不能让海东这样的独特的性方式和技巧使她迷恋不拔。
(四)
大概在几个月后,妻子和海东的关系冷了下来。那天我和妻子亲热过后,她终于说了原委,她和海东好,也是想借海东的种生个孩子。
她自己说:「你知道吗?我是怎幺喜欢上他的?是那天他妻子来单位找他,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生得真是漂亮,我心里一热,就多看了他几眼。后来,我越看他越顺眼,越看他越有魅力,你说奇怪吗?我都妒忌他妻子了,她怎幺就可以拥有这样一个可以让她大肚子的男人?」后面的话,我已经快听不进去了,我只是感觉自己真的很无能。
「但是,有一天我们『好』过之后,我头脑一热,就和他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想跟他生个孩子。结果,他就好像和我有了距离,并且『做事』的时候,还总是要带上避孕套。要知道以前他是能不带就不带的呀。我这才明白了,海东和我只是想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的地下情,他不可能在这场恋情中付出任何东西,特别是当这个游戏快要影响到他的个人生活的时候,或者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的时候……」妻子接着说道:「后来,我们开始疏远了。两个人一旦精神开始离远了,那他们的肉体也就快死了。我和他最后一次时,我甚至感到没有一点快感,他也是敷衍了事,大家都好像一肚子心事。不光是我感觉,我想他也明白这场游戏算是到了头。」妻子说到这里,很伤心地抱着我,我也抱紧了越发楚楚可怜的妻子。是啊,妻子说得对,「两个人一旦精神死了,那他们的肉体也就快要死了。」在这些日子里,包括借种,包括她自己的外遇,我们之所以一边能接受性爱的欢愉,一边还相敬如宾,都是因为我们的精神上的爱,是谁也插入不了的。
肉体的第三者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的第三者!
说到「借种」的事,还得从头说起,以前一直没有给大家交代这个问题。
妻子和我结婚了两年多,我们的生活也非常融洽,唯可惜的是父母一直希望要个孙子,但在那次她和我去了两所医院后,我们彻底失望了!准确的说,是我彻头彻尾的失望了!
我的精子很少,并都不足于使她受孕,在近一年耗财耗力的求医寻药中,我心中已经完全放弃抱上个孩子的打算,而她却从来就没有打消掉怀上个宝宝的欲望,也许女人本性天生如此吧。
在我们互相的都对这个敏感话题刻意回避了一段时间后,她终于在一天下午主动的向我亮了底牌:「我们该怎幺办?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还是找个医院做个人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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