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桩般上下冲击着他每抽插一次美珍都有如刀割般剧痛终于大声求铙:啊求求你(6 / 8)
乳房上打转。
静怡佯作不见,美珍却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胸脯起伏着,更加诱人。
她又故意借酒消愁,饮得半醉才入房间睡觉。
过了不久,阿积果然摸进客房来了。
这个阿积,不愧是调情高手,只是那三几下动作,已把美珍的情慾挑逗起来。
刚才静怡已经教过她,为了方便阿积进袭,应该真空上阵,这一招果然十分有效,她偷眼望着阿积,只见他正蹲在床边,伸出舌头不断地点着她的芳草地带。
在这重点刺激之下,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也没有兴趣再在装睡,终于微微睁开眼睛,趁机捏着阿积的大宝贝。
阿积跟她打招呼:“嗨,美珍,你很湿了,要我插入吗?”
美珍羞得再闭上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此时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了,阿积知道她也绝对不会反抗。
于是,他挺着那条火热坚硬的粗大宝贝,向着迷人的桃源洞猛插下去,有劲地挺送着。
充足的水份,被插得有节奏地响着,随着那粗大东西的进出,发出了美妙的音响,“卜滋、卜滋”,令人听了神迷心荡。
美珍虽然强忍着呻吟,却挺胸拱臀,款摆跟身,极力迎合,曲意奉承,那肥自高挺的玉臀左右摆动,一双豪乳,上下抛动着。
阿积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又似乎要刻意令美珍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强劲粗野的抽插,已经二百下之多,仍毫无倦意。
美珍哪曾领略过这种滋味,她似疯似狂,欲仙欲死,娇喘频频,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地呻吟呼叫起来,也顾不到会被邻房的静怡听到。
“啊,好粗大的宝贝…阿积,你真厉害…我如登仙境…我要发狂了,亲亲…你出力插吧,我…不要命了…”
她疯狂了,她陶醉了,鼓浪式地起伏着,配合着阿积的动作,水份一直没有停过,如洪水泛滥一泄成河。
阿积越战越勇,花招多姿多采,美珍也记不起他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是瘫痪着任由摆布。
不知玩了多少时间,换了多少花式,产生了多少个高潮。
美珍只觉得舒服无比,时而快乐地昏迷,时而娇喘着颤抖。
终于,在美珍的紧抱之下,阿积尽情地发泄了,全部被美珍吸纳乾净。
阿积怕压得太久,会令美珍感到难受,预备抽身而起,美珍虽然双手无力,但却带着无限的温柔,满足的微笑,紧抱着他不愿分开。
他们在温柔地吻着,互相抚摸着,直到阿积的宝贝软了,等抽了出来,阿积一个翻身,把软绵绵的东西送到美珍嘴边。
美珍毫不犹豫地用口含着猛吸猛啜,虽然在口中胀得有点难过,她也不以为意。
继而,又用小巧香舌舐吮着,好一会才将四周舐乾净,并吃下腹中。还不断吻着大宝贝,亲热地说:“害人的东西,可爱的宝贝。”
美珍看罢“欢乐今宵”上床,已是深夜十一时多了,阿炳还没有回来,她辗转反侧的无法入睡,只好翻阅阿炳放在床边的那本成人杂志,不看犹可,一看竟如获至宝,觉得杂志的内容十分精彩,看着看着,下边竟濡湿起来,她不由自主把双腿夹得紧紧的。
她又翻到专讲换妻游戏的那些版面,并用心细读起来。
文中特别谈到,性事得不到满足的夫妻,可以通过换妻这种新潮玩意,重新享受性的乐趣,大大充实人生。
另一方面,有些丈夫,则殷切地期待着有人能令他冷感的妻子,重新唤起往昔的热情,再度获得性的快感。
她又注意到一位急于换妻的男子自白:“因为我最喜欢在外与别的女人胡搞,而妻子责骂得很厉害,婚姻已经到达了破裂边缘,为了对妻子有所补偿,也为了挽救婚姻,我希望早日参加换妻活动。当看到自己的妻子向别人投怀送抱时,我一定会嫉妒得五窍出烟,今后,或者可令我更加珍惜自己的妻子,冶好我爱滚的毛病。”
美珍看了这则自白,不由得从心里笑出来,这个男人,不就是阿炳的翻版吗?
幸好,他还未发现自己背着他偷汉,既与他的下属程伟鬼混,又暗中与死党静怡的夫婿阿积上床,否则他真会持刀砍人呢!
又联想到程伟这家伙,近来明显地在回避自己,一副玩厌了就松的模样,阿积虽然对女人细心,床上功夫一流,到底是人家的老公,不可能长期占有。
是的,阿炳虽然喜欢在外边搞女人,但他到底是自己的丈夫,到时间他便会回家慰妻,一星期总有一两晚可以吃得饱饱的。其地方面,更是物质不缺,金钱够花,有个这样的丈夫,总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换妻惊魂(之七)
想到这里,美珍不禁为程伟加倍痛恨,痛恨自己白给他占了便宜,也不禁为阿炳感到不值,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竟然给自己的下属恣意玩弄,玩腻了便弃之不理,戴了绿帽还懵然不知!
这时,美珍有了一份内疚感,并可怜起阿炳来,既然他在外边玩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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