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倒在门口身上还被绳子紧紧綑绑脖子套个项圈下体插了个按摩棒的样子(4 / 9)
我眼底。我眼光稍稍抬高些,那是一双裹着丝袜的美腿,充满了肌肉的美感,而且非常的匀致。再往上看,诱人的窄裙,紧绷的白衬衫,领口上头是段白晰的粉颈,顶着我这辈子所见过,最美最美的一头秀发,最有感性的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细长的黛眉。我愣住了。
「看到什么中意的吗?」她说。声音低沈,带着笑。
我刷红了脸,感觉热气充上了耳朵。
她是个非常好看的女人。我并不常称赞女人漂亮,但是她长得实在没话说。她大概二十七、八岁,衣着像是上班女郎。在此我要特别说明一下,好像说到「上班女郎」大家的感觉都是「做那个的」,可是她给人的感觉是所谓的“OfficeLady”型的,我把它翻做上班女郎也许不正确,但是不知怎么翻比较妥当。
「进来吗?」她又说,一脚踏进开了门的电梯里,我跟了进去。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好漂亮。」我鼓起勇气道。直到今天,我还是为当时的大胆而惊奇。
「是吗?」她妩媚地一笑,伸手撩着发丝。我突然觉得热气从胃里扩散出来,向着丹田下方集中。我甩甩头,想把脑里的念头甩掉。
「几楼?」她问。
我看了亮着六楼的按键一眼,「和你一样。」
「喝酒了?」
我点点头。「喝了点。」其实我喝了不少,自己都闻得出满身酒味。
六楼到了,走出电梯,望前直去;她取了钥匙,打开六一二的门。
「你住那里?」她回过头问。
「高雄。」
她笑了。「我是问你住哪一间!」
「哦,就你隔壁,六一四。」
「我家里也在高雄。要不要进来聊一聊?我帮你调点醒酒药。」
老实说,我对当时的情景不无怀疑。我的头发很短,皮肤很黑,一看就知道是阿兵哥;常听部队里学长说起仙人跳的故事,心中有点慌。但是,我喝酒了,胆量也大起来。想起辅导长说:「我们练身体,不只是为了强健体魄,更是为了让女人摸了很爽。」我那时的体格非常棒,全身都是一块块的肌肉,有时自己照镜子,也觉得自己还蛮吸引人的。也许她真是看中我了?
「我想先洗个澡。」我听到我的喉咙里吐出这么句话。
「我等你。」她说。
我回自己的房间,进了窄小的浴室冲了个澡,顺便洗了换下来的衣服。之后我关上水龙头,隔壁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这才想到原来两个房间的浴室是相连的,她显然也正在冲澡。
酒意醒了些。早些时候的果决突然消失;该不该接受她的邀约?我向着浴室里的镜子喃喃自语,「聊聊无妨吧?」
「无妨的!」我心底有个声音说。
我换了件长袖衬衫,穿着早先的牛仔裤,穿上了袜子、球鞋,听到隔壁的浴室声音停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去作个礼貌的拜访。
我敲六一二的门。前三声没有反应,再敲三声,她的声音传来。「请进。」
我打开门。这个房间比我那间更豪华一些;有热水器,小冰箱、电视,但她不在我视线内。
「对不起,你再等一下,我要保养一下。先自己看看电视好不好?」她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我在电视机上找到了遥控器。我按了开关,新闻报导着东欧共产的革命风,声音很小,我加大了音量。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谓,按了遥控器,换到下一台。
忽然喇叭传来很大的呻吟声。那种声音,你们都知道的,我不愿说得太明白。我吓了一跳,甚至没看清楚画面,就急着按遥控器关掉电源。我觉得心跳加速,希望她没注意到。
她注意到了!
吃吃的笑声从浴室里传来。「小朋友,你干什么呀?」随着笑声,她走出了浴室。身上只裹了条大毛巾!肩膀以上,大腿以下,就这样光溜溜的呈现在我眼前。我觉得口乾舌燥,好像酒精又起了作用一样。
「脸又红了?」她笑说。
我拉拉颈领,看着她从小冰箱中拿出一瓶易开灌咖啡,倒进茶杯约四分之三,再拿出一罐雪碧,加到满杯为止,然后递给我。「解酒的。」
我的眼里一定是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她耸耸肩,「加雪碧没有加可乐有效,没办法啰!」
我喝了一口,甜得腻人。忽然想起可乐和味精可做简便春药的说法,没由来的一股燥热。
五月的夜里,台北还是有些凉飕飕的,通气孔送者暖气,我额头低下汗来。
「穿太多了吧?」她说。
「还好。」
她皱眉。「衬衫脱掉吧?没必要这么拘束的。」
来了!我心说。我该不该继续玩这个危险的游戏?嗯,很难说。那天是我二十一岁生日!(在今天看来,二十一岁当真是不懂世事的小毛头,不过当时可是自认大男人了)我慢慢解开衬衫扣子。我敢发誓,她正在打量着我,从头到脚。
为了回营方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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