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七夕彩蛋 哥哥与男同学的场合-下半场(5 / 6)
捏,他软绵滴水地叫着,急躁地等待着那爽得通身发颤、灵魂出窍的贯穿。
“宝贝……唔,我能,能进去吗?”
原是念着人舟车劳顿,又连番纵情,才特意绅士地问了两句,谁知那人迷迷蒙蒙地也不答他,只沉着腰盲目地用那湿濡的小嘴去套硬邦邦的阳具,江玮的脑袋里霎时电闪雷鸣,最后半跟理智之弦咔嚓崩断,在意识过来之前,早已分腿提枪,就着未褪的润湿,挺身撞入。
“啊…………唔………………哈…………好胀…………唔…………”
那痴痴的人不自知地流着欢欣的泪水,软着手向他索抱,被喂得满满当当的肠穴也同样渴求地缠吸着,一点点地将他的粗挺往里盘吮,两人纹丝合缝地嵌套于一处,彷如天造地设般,每一次呼吸,每一分搏动,都带起连串销魂的共振。
江玮在那紧窒得寸步难行的水穴里艰难地抽动,挥汗如雨地埋头苦干,闷闷沉沉的撞肉声很快被噗嗤噗嗤的水声抢了风头,被操得糜红松软的美人呜呜咽咽地滑下了手臂,后背磨着床单,被顶得起起伏伏,乖顺的甬道箍紧了老马识途的肉棍,似是在迎合着他每次的进攻,又仿佛是未卜先知般想要躲开坏心的研弄。
江玮哪里会让他如意?在情事里,他有种固执的专横,从最初的霸王硬上弓,到后来的半推半就你情我愿,只要是他认定了的,就算翻天覆地雷狂雨飞,都要紧握在手里,一丝丝的反抗,一息息的回避都会让他顿生暴戾,这也是为何随着岁月推移,他会日渐狂躁的缘故,他不喜欢顾忌甚多的地下情,他要他的宝贝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打上的他的烙印,就如同他一直以来掏空自己不问缘由地宠爱着人。
他要让人离不开他,深入骨髓地依赖他,不止是身体,还有虚无缥缈的感情。
“唔…………不…………慢点…………啊…………要去了…………啊…………”
透明的腺液可怜兮兮地砸顶端渗出,江玮腾出手去给人撸了撸,集了小半滩清淡的汁水便反手抹在人肚皮上,他揉得相当有技巧,就着下体抽插的角度,同步地抚弄着,逼得那美人翕张着红唇,性感的破音与气音接踵而至,蜜穴深处欢愉地抽搐着,继那前方的喷射后,再次迎来了第二波后穴高潮。
“啊…………哈…………”
两人处了这么久,自然试过了很多玩法,只用后头便去那不过寻常事,江玮向来宠人,也不太跟他玩儿束缚play,干净利落地提着手臂抱起人,让那软肉舒舒服服地坐在怀里,胯下狂猛耸动,操得人又阖着眼只懂哼哼啊啊,交合之处热辣辣湿乎乎的,捅得那被多年调教的嫩穴再次水漫金山。
“唔…………唔唔…………轻点…………唔…………”
小股小股的湿意和着淡淡的腥味在两人间蔓延,文芾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久违地被操尿了,羞臊难当地埋着头,小尖牙磕着人脖颈,愣是没有力气咬下去,那江玮还不忘分出神来调笑他,得意洋洋的姿态,让人恨得牙痒痒。
“宝贝你尿了哦,真是可爱啊,老公最喜欢看你这样儿,来,抬起头来给我看看。”
“呜呜呜…………不…………呜…………”
耳垂上蓦地一热,羽毛般的热气在那来回搔弄,让人敏感地尖叫一声,缩了缩肠穴,只感觉前头又要去了。
“宝贝,你这儿一直在漏水呢……”
江玮也喘得很急,却还是比人留有余裕,只见他一边扣着人腰腹往上狠顶,一边用指尖拂了拂那处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肉头,那人呜呜咽咽的叫得更是厉害了,嘴巴一张,软绵绵地咬住了他的肩头,闷闷的叫声和顺从的姿态更是惹人暴虐,就连江玮也一时失了控制,顺着湿热的腰窝往下,五指张开扣住那柔腻的彷如蜜桃般的臀肉,展开新一轮风急雨骤的抽送。
可怜那早就存量告罄的文芾,又被逼着交出了些透明的粘液,几百下疯狂的撞击让他飘摇破碎失了自主,被人兜起脸颊吮吸着唇瓣的时候,也只能发出些奶猫般的含糊哼声,身体仿佛快要融化了,连骨血都不复存在,只有这持久的、仿佛永恒一般的爱欲永存用在。
好爱他……根本不能没了他……
“宝贝,宝贝你听我说,我想,我想和爸妈说了……”
江玮的声音有几分隐忍的压抑,顶撞的动作也越发的癫狂,在人断断续续的喘叫中,他用力地埋入自己,热流倾泻而出,灌得人长长哑叫,黄的白的连番出动,像块被压榨的海绵般,汁水横流。
洗涤一切的快感消融了彼此的隔阂,两人就着相拥的姿势,浮沉在绵绵的余韵里,胶着的唇舌最多只分开了半秒,又黏于一起,眼前的一切仿若流丽的碎片,在淹没过去将来的漩涡中明明灭灭,世界有时很大,世界有时也很小,只得他与他。
“还想和你去外头的林子里,你抱着树干,撅起小屁股,我们在漫天繁星下再做一次。”
雨点般的亲吻绵密地落在脸上唇边,江玮心跳得很快,他并不知道自己直截了当地说出述求,会不会得到明确答复。只是他爱着他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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