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强暴微sm)(2 / 2)
样子泄愤一下,毕竟以利威尔那样的身体状况,哪怕只是挨上轻轻一棍,估计也会瞬间一命呜呼。
只是利威尔每天都会被锁在那个男人居住的屋子里。那个男人用一副冷硬的手铐将利威尔锁在铁窗前。不论吃饭喝水还是睡觉。累了困了他就会倚在那窗户下睡一觉,然后因为沉睡,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滑,最后双手会被紧紧地吊在头顶,直到疼了,他也就醒来了。
喝水,吃面包,睡觉,他还要做一件事,就是那天跟那个男人做的事。只不过对象不止那个男人,还有很多从未见过的面孔。都是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长脸的,圆脸的,但是他们都是臭的。
他们都对利威尔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尤其是在看到他的双腿之间之后。他们以各种姿势侵犯着他,可能是窗边只有冷硬的地板让人很不舒服,他们总想将利威尔拽得离窗边更远一定,这让利威尔很疼,双手手腕,硌得生疼。
利威尔的下身几乎每天无休止的被抽插着,他早已对那里的疼痛麻木,所以他只需要专心致志地应付手腕的刺痛。直到有一天,下身突然传来一阵收缩,这种收缩居然与手腕的痛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而在这种新的感觉中,利威尔体会到了一丝舒适。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是所谓的性爱带来的快感,他只知道那种感觉是舒适的,他会有些期待那种感觉的到来,所以在无人的时候他会自己拉拽手臂,让手铐紧紧地勒在他的手腕上。但却只有痛感没有其他。直到有一次他用拉直了手腕的手握住了自己挺立的下身,他才终于知道该怎样制造那种快感。
看起来他终于在那段痛苦的生活中找到了一点舒适,但这点舒适并不足以掩盖痛苦,他厌恶那段过往,他厌恶让他疼痛的每一个人,他厌恶手腕上为了那种舒适自己为自己制造的伤痕,他厌恶痛苦的同时,也厌恶着舒适。
终于有一天一切都停了下来。那间小屋突然之间就没有人再进来了,连那间小屋的主人也没再回来过。在地下城,任何一个生命都是蝼蚁罢了,何况生命本来就脆弱不堪,谁也说不清下一秒是生或是死。
饥饿,那棵树,又开始在利威尔小小的身体里生长了。一天一天的,他一直被锁在那个铁窗前,他的身子一天一天地沉了下去,他昏睡过去,双臂又紧紧吊在头顶,但是疼了,他却无法清醒。
地下城虽然没有昼夜,但是毕竟还是与地面相通的,昼夜交替间温度的变化让那冷硬的铁窗和手铐上凝出几滴水珠,那些水珠顺着利威尔的双臂混合着血水流淌下来。他会贪婪地舔舐它。
那样的几滴水让他多撑了一段时间,但那并不能阻止死亡的脚步,他离死亡越来越近,手腕上的疼痛也不知何时裹上一层酥麻,在那样的情况下,一股奇异的舒适感自腹部升起,利威尔这次格外清楚,这舒适感结束的那一刻,也就是他生命结束的瞬间。
他止不住地小口喘息着。
一束光闯进了屋子,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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