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差一着(棋子入穴排出踩脸)(2 / 3)
发痒。
北周帝按着他的脑袋开始进进出出,肉棒每次都整根没入,一捅到底,将龟头直顶到喉咙口,沈辰憋着气,艰难的张大嘴巴,最大限度后仰着,让咽喉和食道平行,以免让肉棒堵住气管。
“动一下。”北周帝不满他的僵硬,取来鞭子对着光洁的胸膛就是一顿抽,沈辰吃疼,被迫伸出舌头,开始在肉棒上慢慢打转,舔过上面每一处褶皱,又不断吸允,发出啧啧水声,北周帝十分舒爽,捏着他的下巴抽插得更深更猛,将囊袋都试图一起挤入。
沈辰低声呜咽着,眼尾渗出的泪水流过脸颊,整张脸因为微微窒息泛着潮红,却衬得显得明艳俊美。
当沈辰舌尖扫过铃口时,北周帝终于按捺不住,狠狠抽插几下,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他嘴里,又马上捂住沈辰的嘴巴,逼迫他将满嘴浓烈的精液全部咽下去。
沈辰被呛得满脸通红,又来不及吞咽,嘴角流下白色的黏液,显得十分淫靡,北周帝一边让淫奴舔干净他的肉棒上的淫液,一边让侍从扶起沈辰,后者正努力夹紧后穴,不让摇摇欲坠的棋子掉落,道:“好了,你可以把棋子归位了。”
棋子……归位?
北周帝见他露出茫然的表情,指了指地上的棋罐,道:“不然,你想含着这些棋子一整天?”
当然不可能!
但是,这是要自己在这里把棋子排出来?
沈辰瞪大眼睛,北周帝也不催他,玩弄着跪在他身侧的淫奴,等到时间一分一秒流失,似乎再挨着也不会有结果时,只得小心的抱着肚子从石桌上挪下来,趴在地上分开双腿,将后穴对准棋罐,然后腹部用力,把一颗颗棋子小心翼翼的推出。
“咚”的一声,棋子从后穴排出,落在陶制的棋罐之中,沈辰耳尖开始发红,逐渐晕染在白皙的肌肤上。
“咚咚咚”接二连三的棋子落下后,沈辰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方才侍从塞入棋子时,前少后多,穴口处被撑得太大,因此一旦用力便再也控制不住,棋子瞬间如雨落一般往下坠落,发出叮当作响的敲击声,如珠落玉盘,嘈嘈切切。
虽然每次侍寝前也会当众浣肠,但毕竟是在后殿浴池,此次庭院之中,在北周帝和一众衣冠整齐的侍卫目光下白日宣淫,沈辰羞得脸色发红,浑身滚烫,而身体却不知为何有了快感,被束缚的分身微微翘了起来。
北周帝看见了,将他踢翻在地,一脚踩在分身上,慢慢碾磨,道:“阿辰,原来你喜欢被我折磨。”
沈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身体则还维持着大开的屈辱姿势,北周帝拿起九节鞭抽打起他的全身,一道道红色鞭痕绽放在身躯上,靴子仍然在他双腿之间践踏,从玉茎到囊袋,一一反复碾过,踩得铃口的金钗嘎吱做响。
沈辰痛的蜷缩起了身子,又被鞭打着重新打开,但是,性器越被蹂躏,他的快感堆积得越快,尤其是当分身被重重踩过,坚硬的金钗刺得他尿道口生疼时,从骨髓而来的疼痛快感从性器蔓延到全身,火热的欲望焦躁难耐,时时刻刻想要喷薄而出,去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阿辰,想要释放吗?”北周帝语气和善。
“想、想要……”沈辰躺在地上,扭动着身躯,一脸饱受情欲折磨的表情。
“只要你把这靴子舔干净,我就让你射出来如何?”北周帝循循善诱道。
靴子被送到眼门前,沈辰看了看干净无比、一尘不染的鞋面,再抬起头,见北周帝笑得十分真诚,就和沈庄说他是他最爱心的儿子时一个表情。
他鼻孔里出气冷哼一声,直接躺平装死。
不射就不射嘛,大不了憋一憋是吧,修身养性嗯……
北周帝见他真的在地上挺的笔直,瞬间老僧入定得仿佛毫无杂念,不由得啧啧称奇,道:“阿辰,你这情欲收放自如的功夫,也是三清派的绝学吗?”
沈辰继续不理他,北周帝见状,干脆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靴底在他的脸颊处缓慢踩过,从左脸碾磨到右脸,然后压在上面不动了。
平心而论,和分身被踩相比,北周帝踩在他脸上的力气堪称温柔,只是——踩脸的本意是为了羞辱。
沈辰安静的躺在地上,面容被靴子遮挡看不出表情,北周帝觉得有些无趣,于是将靴子蹭来蹭去,正要蹭到他的嘴唇时,忽然,右脚被双手握住狠狠往下一拉,沈辰鲤鱼打挺扑了上来。
北周帝反应迅速,直接左膝跪地,右手提起佩剑撑在地上,而此时沈辰已经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
“陛下!”
一旁的侍从们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拉开沈辰,北周帝摸了摸伤口,很好,居然还出血了,他道,“你是属狗的吗,居然用咬的。”
语气倒是没有太生气。
“我本来就是你的一条狗啊。”沈辰瓮声瓮气道。
北周帝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之前他总嫌沈辰侍寝像挺尸,用了春药也不甚满意,孙得远事件后,或许沈辰认为藏着掖着没有必要了,便会在他瞎折腾时反抗起来,反而让北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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