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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枕头趴在身旁看着自己,蓝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阿克夏连忙闭上眼睛装睡,谁知对方却凑得更近。他实在受不了对方灼热的视线,只得睁开一只眼撇向安德烈:“干嘛。”
安德烈知道师父在逃避自己,反倒更得寸进尺,故作得意:
“师父,我昨晚表现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阿克夏唯一睁开的那只眼睛又无情地闭上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安德烈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说错了话,会导致自己昨晚上的努力极有可能功亏一篑,恨不得穿越回说话之前狠狠扇自己两巴掌。正当他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岔开话题补救一下,或者是干脆装傻卖乖惹师父开心,死尸一般的阿克夏蓦然开口:
“……还可以。”
安德烈欣喜若狂,但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他立即冷静下来继续推进自己的计划。
他又往阿克夏的身边挪了几寸,以至于能感受到对方鼻子呼出的热气,小心翼翼道:
“既然这样,我有个提议,
“我们要不要做固定性伴侣?”
看到阿克夏的眼睫忽地颤动了一下,安德烈确定了师父还在装睡,于是开始一本正经地推销自己:
“首先,师父和我认识了这么久,对彼此知根知底;
“而且,我们俩在体检中也没检测出什么问题,所以当性伴侣是安全的;
“再者,我们住得近,比线上约炮更加方便快捷;
“最后就是,我们第一次上床就配合的不错,当了固定性伴侣以后互相磨合肯定能更加快乐……”安德烈掰着手指头认真地说陈述自己的论点,感觉自己准备刑警考试面试那时都没这么努力。
然而当他说完低头想要看看阿克夏的反应,却发现对方已早已翻过身背对着他,看起来呼吸很平稳,似乎又睡了过去。
安德烈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就真的没希望了吗?
然而和他所以为的相反,背对着他的阿克夏实际上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确实如这小家伙所说,他们俩知根知底,身体状况也有体检报告做保障,是绝对安全的;住的近也就意味着只要有一个口头约定,问题就可以更快解决。
最重要的是,自己那句“还可以”的评价其实是口是心非。事实上他从没遇到过比安德烈的技术还好的约炮对象,
况且……
他真的好大……
与此同时,安德烈浑身僵硬地坐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着阿克夏的答复。没想到自己还没真正开始谈恋爱就足足尝了一遍患得患失的感觉。
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是否要追问的挣扎后,他听到那团雪白的被窝里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
“也不是不行。”
……
真的吗?
安德烈怔怔地盯着声音的来源,反复咀嚼这五个字的意义,并将其完全消化吸收进大脑后,深吸了一口气——那五个字顿时化为一股巨大的冲动,让他想要冲出房间在街上狂奔,向路人分享这份喜悦。
当然这么做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他现在只能对着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来发泄。
然而动作造成床铺的上下起伏还是被阿克夏敏锐地察觉到,他皱着眉头狐疑地扭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安德烈坐在一旁平静地刷手机,便半信半疑地回过头去。
假装玩手机的安德烈瞟到师父变回原来的姿势,欣喜的笑容又忍不住溢了出来。这时他的手指正巧划到“Tonight”所在的页面,他思索了一下,拇指长按住那个小月亮的图标,
将其拖进垃圾桶。
谢谢你,但是还是要说再见了。
“对了……”阿克夏突然想到什么,直接回过身来侧卧着。看到薄薄的棉被勾勒出腰部的凹陷,安德烈感觉自己的下体又硬了几分,完全没有听到对方接下来到底说了什么。
“你在听吗?!”
“是,是的!在讲约法三章的事情!”安德烈条件反射地浑身绷直,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回答了问题,接着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军队。他知道自己丢了大脸,转头看,阿克夏果然挑着眉,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自己。
“那你说说,我刚刚说了什么?”
“啊就是,这个固定性伴侣只是临时关系,如果师父哪天觉得不满意了,照样会去约别人……”说到这里,安德烈莫名的开始失落起来,理解了自己一腔热血却被对方当做按摩棒的残酷现实。
“行,你记住就好。”阿克夏满意地点头,掀起被子准备起身去洗澡。
“我会努力的。”
努力让师父再也离不开我。
不过这次他学乖了,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两个人走出宾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虽然刚刚冲了热水澡,但是阿克夏还是感觉自己的腰又酸又疼,不愿活动半分,但一想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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