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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安德烈倒是习以为常,毕竟自己被身下的这个人各种花式辱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虽然每次都是因为自己莽撞作死倒置师父被上头连作,所以师父会这么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现在看着师父被自己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的狼狈模样,他心理十分痛快,脑子也开始冒出各种大胆的想法……
“刚刚说话总是被您打断,现在终于可以说完了。
“我想提醒师父,我的尺寸可能会比一般人大一些,所以麻烦您尽量放松一点,免得造成不必要的痛苦……”
“你说什么……啊啊!”阿克夏还没反应过来安德烈的意思,后穴就突然感受到一股比刚才更甚的撕裂感,还未疲软的阴茎就这么硬生生地再次挤进他的身体里。
“你这小混账!拿出去……”阿克夏越是骂一句,安德烈地炙热反倒越往里挤一分,剧烈的痛苦逼得吃痛地呜咽,以往强硬且不容反对的声音此时也蒙上一层哭腔,但这不妨碍他依旧嘴硬:
“该死,这么大……嗯,你就不能慢一点!”
“师父也觉得我大,我很高兴。”
方才挑衅的语气此时多了一抹自豪,让阿克夏的怒火蹿得更高,恨不得马上跳起来胖揍这个得意忘形小混蛋,可是右臂被压制传来的疼痛令他马上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对安德烈恶语相向不仅不能让自己脱身,反而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等一下,这小鬼现在的行径不就是个典型的强暴犯吗……
那只能对症下药了。
想到这里,阿克夏乖乖闭上嘴,不再用言语刺激安德烈。接着慢慢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减少阴茎的强行进入带来的疼痛以便积蓄力气,还能让对方以为自己顺从而放松警惕。
最后只要等他贴过来,自己就可以用脚勾住他,使其失去平衡从而反制对方。
论格斗技巧,这小兔崽子还差了自己好几年。
虽然放松肌肉让阴茎进入不那么痛苦,但随着对方渐渐接近自己的敏感处,痛苦也慢慢被若隐若现的满足感代替。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阿克夏咬着牙静静等待着反扑的机会,即使看不到身后的情况,稍微集中精神也能感觉到安德烈正如自己所料地那样俯身贴近自己……
就是现在。
阿克夏默不作声地伸出脚,准备勾住安德烈的脚踝再接一套反擒拿,
谁知对方突然前倾身子,腰往前用力,甬道内的硬物不偏不倚地顶住最脆弱的那一点——
“啊!!”
猝不及防的尖叫中糅进了婉转的尾音,阿克夏身子猛烈地痉挛,接着失去力气瘫倒在柔软的被褥上。
为什么……
他不明白,这小混蛋怎么会瞎猫撞上死耗子,刚好就顶在那个点上,让他功亏一篑。
“师父也太狠心。您就没有想过如果你您刚刚成功,我可就断送一辈子的性福了。”青年的声音中满是遗憾,却又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当中。
他都知道?!
他刚才故意让我觉得有可能成功,就是为了现在…
可是他是怎么……
微眯的蓝色眸子闪着狡黠的光芒,掠过阿克夏模糊的脑海,
难道他一直都在仔细地试探和观察自己的反应,
他的腰侧、
他的胸膛、
他的尾骨、
还有,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阿克夏顿时感觉自己像被绳索捆住。这双湖蓝色的眼睛赤裸的目光上下审视他。被扫到的地方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抚摸,自己的弱点无处遁形,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
“以前我犯错的时候师父都会严厉地惩罚我。”安德烈挑逗的气音在耳边萦绕,“那现在师父故意伤害我未遂,是不是也应该受到惩罚?”
“谁他妈故意伤害你……嗯啊!”反驳还未出口,就被呻吟堵在嘴里。
安德烈双手握住阿克夏结实的腰,用力地向前顶,每一下都故意顶在前列腺的部位,接着他放慢速度,充满恶意地摩擦同一个地方,甚至还拍了一下挺翘的臀,
“啊,安德烈,啊啊,该死的……停下,嗯……”阿克夏从没受过这种屈辱,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却又沉溺在性快感中无法自拔,最后只能趴伏在床上,咬住床单一声不吭来宣泄自己的不甘。
这种闹小脾气般的行为令安德烈内心悸动:从没见过师父这幅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好想看他的表情。
安德烈灵机一动,似乎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他停下动作,用手把自己的阴茎慢慢拔出来,接着抬起身佯装离开,实则坐在一旁观察阿克夏的下一步反应。
阿克夏感觉到钳制的疼痛突然消失,身体里的硬物也退了出去,心里疑惑又有些不安。
这小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发生了刚才的事情,他再也不敢小看安德烈。这个小混账表面上一副
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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