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1 / 3)
被囚禁的第二天
从透过窗户的阳光判断出时间,凯亚不知道该庆幸自己竟然能活着看到太阳,还是感谢迪卢克没有丧心病狂的用惩罚不听话的新兵蛋子的“小黑屋”来关他,那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是真能生生把人逼疯了的。
凯亚费力的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腕上链接着墙壁的锁链扯出“哗啦啦”的动静,感觉腰部肌肉酸痛的快要失去知觉,两条大腿被分开的太久甚至忘了怎么合上,小腹里隐秘的子宫灌满了精液随着运动晃动出咕嘟的声响。是的,虽然当了二十多年的纯爷们,但就在三天前他身上长出了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一个阴道和子宫。现在那个本来干干净净闭合着的肉缝不仅门户打开,大阴唇和小阴唇都肿大外翻,阴蒂红的像熟透的果子,一看就是被人肆意玩弄品尝过的骚样。
身上很清爽,满身的狼藉早被爱干净的男人洗刷的一干二净,但吞噬骨髓的快感却仿佛还盘旋在皮肤上。凯亚闭上眼都还是昨天被红色的狮子压在身下打桩一般抽插的景象,那根平时就很雄伟的鸡巴因为愤怒而更加狰狞,毫无准备的插进他因为敌人的药剂而长出的女穴里,疼的他一个劲的用脚蹬迪卢克的腰,奈何以怪力着称的少将不是他可以撼动的存在。确实是气极了,迪卢克第一次这样毫无顾忌的放开自己的兽欲,鸡巴没有一刻不插在新生的穴里,找到子宫口的第一时间就用霸道的力度蛮横地插开了宫颈,一整个鹅蛋大的龟头都硬塞进狭小的子宫里,不管凯亚被又酸又爽的感觉逼得吐出一声声求饶,只管用冠状沟的棱角在宫壁上勾勒形状,直到小子宫受不住地喷出一股股潮液迎来第一次女穴潮吹,凯亚也不自觉仰起脖颈像濒死的麻雀,发出“嗬嗬”的喘气声,他才放缓力度,沉腰细细体味被开拓成他的鸡巴形状的子宫的包裹。
数不清潮吹了几次,女穴好像天生就是用来感受快感的部位,不像后穴只有前列腺是敏感地带,前穴的褶皱重峦叠嶂,每一寸被碾开的缝隙都是一个小敏感点,龟头势如破军地一路直捣子宫的时候这些点都被鸡巴上的青筋挨个照顾了个遍,还没抽插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迪卢克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凯亚作为一个能力出众的男人一直也不能被视作香和玉,虽说现在长出了女性的器官但骨架和身材还是原本的样子,所以也谈不上需要怜悯的样子,迪卢克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来干这口穴。子宫颈自从被捅开就再没能合上,每当龟头撤出去的时候肌肉试图收缩保护这孕育生命的器官,但很快入侵者就又回到了这里,像个不讲道理的匪徒,也不敲门就硬闯了进去,让宫壁除了瑟缩着喷出更多淫液什么反抗也没有了。两颗精囊拍打在阴唇上,带来又麻又爽的感觉,小阴唇被艹的外翻出一点红肉,接触到精囊上的阴毛的瞬间又试图缩回穴里,可惜内部已经被鸡巴占的满满当当,没有留下丝毫位置给它。包不住的阴蒂探出头被拇指毫不留情的碾压,又红又软的一小颗敏感又多情,只是指纹的摩挲都能颤抖着绞紧体内的鸡巴,近乎虐待的蹂躏更是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充血到几乎破皮的程度才被放过。
等到凯亚潮喷到整个下半身都一塌糊涂地时候迪卢克终于在子宫里内射了第一次,马眼收缩又张开然后汹涌的精液一发不可收拾地灌进这个狭小的肉囊,微凉的精液又浓又黏,在子宫里激荡出“咕噗咕噗”的声响,凯亚甚至感觉整个子宫都被精液的分量带着更加下沉,更深地含住龟头贪婪地啜饮着美味的精液。射精持续了几分钟,期间凯亚又喷了,透明的粘液带出了一丝子宫含不住的精液,从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到床单上,还有一些坠在敏感的阴蒂上,看着就是个被操不够的婊子穴。
再后来的记忆断断续续,过度的高潮夺走了凯亚全部的体力,他被操昏又被操醒,恍恍惚惚间简直不知道今夕何夕,迪卢克寡言少语此时怒火中烧更不会说什么话,只有越来越涨大的小腹告诉他子宫被内射了不止一发,子宫口一直被堵着精液只能随着抽插流下一点点,剩下的精液无处可去只能把子宫撑大让他容纳下更多的子孙液。
凯亚无奈的扯出一抹苦笑,这回任务他确实没有按照计划行动,虽然最后任务完成了但迪卢克对他这种私自行动是极为不满的,更遑论他还中了陷阱变成了这样的双性体,虽然阿贝多看过表示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但他确实是让自己的身体“受伤”了,被惩罚也理所当然。只希望迪卢克请的三天假不是“床上三日游”,凯亚暗暗祈祷,他可不觉得他的腰能撑住再来两天的性爱。
“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迪卢克抱着一个箱子走到床前,无视了凯亚祈求的眼神,打开盖子取出两个东西放在床上,他已经在凯亚睡着的时候给他注射了高级营养剂,不管昨晚怎么折腾现在凯亚都应该已经恢复了体力,所以他冷酷无情(凯亚视角)的一把抱起凯亚,然后坐到床上把赤条条的囚犯放在腿上,猫眼像盯着猎物一样直视着凯亚:“我希望这三天能让你涨点教训。”
凯亚点头如捣蒜,他认出了那两个东西是什么,“我知道错了!少将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减刑?再来两天我是真的……唔”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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