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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回江娱忧手里的一截脚腕。
红的,不仅两瓣软肉磨红了,连腿根都是红的。长洲一身皮肉并不白,女性器官却像寻常少女那样的年纪没有黑色素沉淀,光滑饱满,柔嫩地闭合着,分开后才得见里面的风景。
“你还好吗?”江娱忧没有立刻动作,他的喉底又干又渴,嗓音沙哑,音节粗粝地从喉部滚落,涩且阻。不等长洲回答,低下身子,鼻尖轻触光滑的阴户表面,轻嗅。
长洲还没反应过来,底下就被轻轻刷过,什么东西?软,滑。他的大脑还不甚清醒,接着快感神经就牵扯着他的筋骨,痉挛着全身蜷缩了一下,再舒展开,眼球迅速弥漫上一层水光,极媚的一声轻哼短促飘过,他踢蹬着小腿,却无法摆脱身下的男人,更无法对抗牙齿、舌头和嘴唇的吮吸,在极短的时间内绞缠双腿高潮了三次,淫水打湿了男人的下巴,聚集后一滴一滴拉着丝长长地坠落在床单上。男人不知疲倦吸吃着。
又浅又小又嫩,男人半张脸都埋进了柔嫩细小的屄,他粗糙的舌苔搔刮着穴内的肉壁,那屄浑似活物,抽搐含吸着舌头不放,层层叠叠的肉褶亲密地与舌面接吻,腥臊淫水流了江娱忧一嘴,他喉结攒动,全吞咽进去了,优美的唇含着两瓣肥嫩的阴唇,用牙齿咀嚼,仿佛要将这口屄吃进肚。
但这不比被吃进去轻松,长洲下半身完全抬起了,满头的汗满眼的泪,浸湿了整张脸。江娱忧埋头在他阴户上,青丝泄了他一身,因为汗水黏在皮肤上,仿佛一张大网将猎物网住,而这只捕猎者用自己强壮的手臂牢牢扣着长洲的腰臀和大腿,他一挺动身子就将自己的屄肉更深地送进男人的口里,舌头一刻不停进出着,淫水四溢打湿了卵蛋,被蹂躏得胀大数倍的阴蒂更是随时与男人的鼻尖接吻,长洲僵直了腰身,他几乎整个人都悬空了,他听到江娱忧的巨大吞咽声,他扣抓着大腿,皮肉青白之后是三道红痕,一声凄厉的无声尖叫后,长洲悬空的小腿无意识踢动,僵直的腰背直挺挺地无法展开放松。
而江娱忧的舌头遭遇前所未有的一夹后,软肉与软肉之间的摩挲较量在屄内涌出的大股大股淫水告终。江娱忧抬头看着被舔开后完全展开内里的女屄,水光潋滟的唇微微张开伸出淫靡的通红舌柱,抵着鼓缩的阴屄辗转揉弄,舌面从上往下滑,挑进肉壁抽搐的阴道里,吮吸着。
他的手臂托着长洲僵直的腰背,口交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手指揉按小孩一节一节脊椎骨,长洲偶尔弹动身子,底下像是失禁般断断续续流着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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