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复归 17（1 / 2）

下午的男澡堂里，除了自来也、卡卡西和带土之外，空无一人。自来也赤裸着身体抱怨着：“什么嘛，一个人也没有……”“本来现在就很早啊，才下午两点而已，晚上人才比较多。”“嘻嘻嘻，让我看看女澡堂那边有没有人……”“自来也大人……”

卡卡西尴尬地看着自来也走到男女浴池的木质隔板下面，一个纵跃攀附在上面，探出一双眼睛，悄悄向下面俯视。“什么嘛……怎么连女浴池也没有人？”

自来也下到浴池里，靠在浴池边上，将带着木质托盘的冰镇清酒放在面前的水面上，给卡卡西到了一杯塞到卡卡西手里，自己也一手搭在浴池边缘，另一手将酒杯举到嘴边嘬了一口。

“哈，好酒，好酒！你说是不是啊，卡卡西？”卡卡西本来也不怎么喝酒，然而自来也兴致正高，只好也喝了一口。

“浴池这种地方，是最好的光明正大偷窥之地，我很多灵感都来自这里。不过就是得控制好自己的好兄弟，大庭广众之下站起来那可就尴尬了。”

带土站在淋浴之下，鄙视地看了自来也一眼。老色鬼，卡卡西都是被你带坏了。“御准，下来一起泡澡啊！”卡卡西面朝带土做了个过来的手势。“不！……不用了，我冲个澡就好。”带土赶紧背过身去，不再看卡卡西。开玩笑，大庭广众之下站起来那可就尴尬了。

“自来也大人，您的身体怎么样？秽土转生以后还习惯吗？”

自来也曲起肱二头肌，“除了脸上多了几条纹路之外，这具身体甚至比我原来的身体更有力，更灵活。大蛇丸真是太可怕了，秽土转生在他手里已经被改良的越来越完美，幸好他已经不会再和木叶作对了，不然连我都对付不了他。”

“但是他也是最强的天才不是吗？像他这样的人，除了自愿放弃和木叶作对，不然还真的没办法阻止。”

“也许是因为，木叶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理想中的样子，一个没有痛苦只有和平幸福的理想世界。或许是我错怪他了，也许他们那类人的破坏，只是为了毁灭原来的政治体制，重建新的和平世界……”

“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思考，也许那些叛忍，并不是真正背叛木叶村，而是木叶的政治体制让他们失望。而他们，是真正的强者，是有能力改变政局的能人。”

“我也是这样想的，火影在光明之中推动木叶，像斑和带土那样的人，在黑暗中也在推动木叶。木叶就像一艘船，我们在水面努力，他们在水下助力。也许是在大名影响下的，以火影为首的影制，还有下面的顾问团，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人失望，让人看不到和平的希望，才会有人站起来反抗。”

“我在暗部呆的时间最长，像团藏那样只用杀戮来维持木叶的秩序，确实只会造成悲剧的恶性循环。痛苦只会造就痛苦。”

“卡卡西，这就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了。毕竟你才是火影，但是我相信，从你开始，到下一代的鸣人，你们都会是新的希望。你成为火影，真的是太好了，就连纲手，也没法像你这般感同身受。千手一族，想得还是太过片面了。木叶的问题，从来不是缺少强者，而是爱的感化。”

“算了，不说这些了……对了，卡卡西，你怎么洗澡也带着面罩啊？奇怪了，你的脸不是长得挺漂亮的嘛，干嘛要遮起来？”自来也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侧过脸盯住卡卡西。

“我左眼的疤痕挺难看的，我怕吓到别人。”“是吗？”自来也灌下一杯酒“如果那也叫难看，木叶怕是没有好看的人了。你的脸很漂亮，如果你是女人的话，应该一堆男人会追你吧……”

‘啪’带土手里的香皂掉在地上，他赶紧弯腰去捡，好在自来也和卡卡西都没有注意到这边。

“不过遮起来也好，这么漂亮的脸，给那些凡夫俗子看真是太浪费了。况且你现在都是火影了，如果整天一堆花痴围着你转，那火影的工作别干了。”“哈哈，您太过夸奖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说起来，失去写轮眼以后，复制忍者卡卡西的名号也不复存在了。怎么样，身体能适应吗？”

“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就算失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带土的写轮眼成就了我，然而这具身体的消耗也很大，我毕竟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身体不能承受写轮眼带来的副作用。没了写轮眼，身体负荷减轻了，力量和速度却下降了很多，很多忍术也没办法再使用了。如果因为失去写轮眼，我就是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那么卡卡西也就不能叫做卡卡西了。”

“说得好！宇智波一族虽然很强，后天的努力也很重要。写轮眼是一把双刃剑，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了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得靠自己努力。木叶从来都不缺强者，这些人也是双刃剑。越是站在顶峰的人，就越孤独。历代火影都因为缺乏对这些人的关怀爱护，一昧追寻力量，才会导致那么多悲剧发生。爱的力量，才是制止战争最强的武器。鸣人、佐助、鼬、带土还有斑，造成他们痛苦的，反而是木叶的冷漠。作为火影，不仅是木叶的守护者，更应该成为阳光，为木叶的成长驱逐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