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恨、霜鹤亭与玉阶(H)(3 / 4)
观正常五官合适的男朋友就行,但人心不足蛇吞象,现在有了意经,却是要好好斟酌一番。人的适应能力超乎我们的想象,由俭入奢易,良知一旦被打破,便再难以回头了。
但愿你的宽宥。时如驹掏出蝴蝶刀,上次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愈合,带有淡淡的疤,他笑了下,重重划了一下手臂,霎时殷红的血染出一道血痕。在亭子里趁对方没有留意时写下的字条从口袋里飘出,上面浓重的墨汁渐渐变成了血红色。金色莲花盛放出光芒,他伸手捉住纸条,周遭都静了下来,原本便安静的图书馆更是显得死寂。
他驾轻就熟地来到于致杭身边,看了眼于致杭在写的实验报告,很快失去了兴趣。于致杭的字迹就跟他的人一样板正,就跟打印出来的宋体一般,虽然干净且整洁,但没人会说那是书法,因为没有风韵,显得暮气沉沉。
于致杭今天穿着深灰色的千鸟格大衣和黑色的衬衫长裤,说起来,这个年龄段的男生穿这种花纹的大衣倒也挺少的,但于致杭穿起来却意外的契合,或许是因为他骨肉匀停且高挑的缘故。于致杭的手还执着笔,腰背依旧笔直,眼睛却是刚好闭上了,可能是在眨眼的瞬间被停滞住动作。时如驹端详着于致杭白皙而冷淡的面容,笑道:“唐僧不敢看女儿国国王,但我不是女儿国国王,你也不是唐僧。我来教你一些东西吧。”
他坐在了于致杭怀里,于致杭人看起来冰冰冷冷,怀抱却是温热异常,隔着一层布料,时如驹都能感受到于致杭结实而又韧性的大腿的触感。“嗯……”,他含春般握住于致杭的手,就好像他是真正的书法老师一样,在教导于致杭写字。“横,先轻后重,带点弧度……对,就是这样。”他握着于致杭的手写出来的字有些虚浮,因为于致杭的手比他的大一圈,并不好掌控,且在怀里的视角很受限,但他个人倒是挺满意的。“这就是我名字的写法,你学会了吗?唉,你究竟有没有记过我的名字啊。”
他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在书包里掏着润滑剂和避孕套,想了想,他又把避孕套给塞了回去。“这样就够了,不过,扩张应该是必不可少的吧。”他转身趴伏在了于致杭的大腿上,臀部高高翘起,手上涂抹上润滑剂后,便往身后探去。一根、两根尚还很轻松,但再加手指的时候,便因为疼痛滞涩而难以为继。“你怎么不帮帮我,你也帮帮我嘛。”时如驹捉住于致杭的手,让他修长的手指往自己的穴口探索,冰凉如玉的手指甫一进去,时如驹便觉得一种陌生而微妙的感觉从后方袭来。于致杭的手指探到了更深更隐秘的地方,让他的身躯一阵颤动。三根、四根,洞口渐渐扩张开来,似乎还愈发热了,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你学的好快呢,真是个好学生,好学生就会有奖励噢。”他费力地脱下于致杭的裤子,却发现于致杭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挺立了起来,“哼,真是个性急的学生啊,别急,老师马上满足你。”虽然时如驹表面上自导自演的派头很足,但实际上他心里有些发憷,于致杭挺立的阴茎宛如雕塑般光洁,却没雕塑的阴茎那般微小,相反,于致杭的势峰尺寸可观,虽然没有什么外国片子里面的那样夸张,但也感觉会把人撑坏。时如驹犹豫再三,“现在放弃可不是前功尽弃吗?”便咬咬牙,左手撑着桌子,右手扶着于致杭的欲望往下坐,刚刚进个头,他便觉得有些酸胀,但仅仅只是一个开端而已,下面还有很长一截露在外面。他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与一个什么东西在角力,好痛,真的好痛。尽管他又抹了很多润滑剂,依旧无济于事,他艰辛地缓缓往下坐着,感到那热的烫的肉棒抵在了内壁处,像是要撑破一样。在剧痛与炙热间,他的意识也模糊了起来,“不行,一定要……于致杭,于致杭。呃啊!”他惊呼一声,因为于致杭的腿突然不自觉抖动了一下,让他腰身不稳,直接栽到了于致杭怀里。骤然一下那粗长阴茎的全部就被时如驹的小穴吞了进去。
“唔,啊啊啊!好痛,好痛!”时如驹一边哭,一边趴伏在桌子上大口喘气试图缓解疼痛。“我不想,啊呜,好痛,快拔出来。”但他根本没有力气站起身,下身的阴茎仿佛钉子锥穿了他,他想,一定流血了吧,一定撕坏了吧。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但在痛苦稍微缓解之后,又有种更为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他在于致杭的怀里难耐地扭动着,那饱满的顶端便一下又一下地研磨着某个敏感的区域,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尿意,本来因为疼痛而萎缩的下身也渐渐挺立了起来。他握起于致杭的手,用来抚慰自己的欲望,熟悉的快感和陌生的触感在他的脑海里争鸣,后方愈来愈热,仿佛一个粘稠的沼泽,稍微牵动一点,便是淋漓的水声。逐渐的,两人的喘息声都变大起来,他瘫倒在于致杭肩上,感受到于致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触电般的酥麻席卷全身,好像他就是一只猫,此时此刻被一根羽毛通体抚遍一样。一呼一吸间,他寒毛直竖,他从未想过耳朵也会有这样神奇的快感,甚至比直接抚慰下体更让人难耐。马上,马上就要射了。他感到后面的热浪也鼓胀起来,蓄势待发,终于,一阵长长的叹息。他感到后面一阵快速的搏动,一股股热流打在了他的内壁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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