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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赴巫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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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衣白日围猎一场,痛痛快快地出了一身汗,这会儿已经累得头重脚轻,推了沈晏一把,翻滚到了床榻里。

他很少做梦。

谢长衣站定在朱红色的宫殿前,他似乎从未到过这里,殿门上方挂着的牌匾上明晃晃写着“铜雀台”。

他贵为皇子,也从没听说过这宫里头有哪座

谢长衣抬手推开了宫门。

难以说明的旖旎暧昧的味道扑面而来。

谢长衣嗤笑一声,掀开了层层帷幔,越走到里面,帷幔越少。

殿中央是张宽阔的床榻,之所以用宽阔这词,是这床榻实在太大了。

谢长衣隔着那层最后一层帷幔,迟迟没有动作。

那床上有两个人。

痛苦而又夹杂着奇特欢愉的呻吟宛若鼓点一般敲在耳膜上,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不是沈晏又是谁。

那另一个人呢?

谢长衣也说不上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心想这梦倒是稀奇得很。

欺负他不懂男子断袖之事?梦里都要这般捉弄他。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里面包含了多少这声音来自竟是来自沈晏的恼怒。

他腾得掀开了最后一层帷幔。

地上散落着从床榻上滑下去的衣衫,钉在盘龙柱上的铁链绵延到床榻里去,牢牢扣住了帐中人。

四目相对,谢长衣眸子猛地睁大。

除了比自己高些,身材壮些,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的那人不是自己又是谁。

床榻上的沈晏和谢长衣好像看不到误入梦醒的这人一般,并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谢长衣皱眉,那铁链是一副手铐和颈圈。

这里的沈晏苍白虚弱得厉害,像是常年被关在这里,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白皙。

身量倒是和他认识的沈晏没什么区别,只是有些瘦弱。

沈晏的肤色是习武之人风吹日晒常有的小麦色,哪里和床上这个一样,像个一碰就碎的花瓶。

更何况,他那么一个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像玩物一样被人锁在这里,有气无力地阖着眼睛,衣不蔽体,浑身都是可疑的暧昧痕迹。

谢长衣发现这两人都看不到自己,索性寻近处搬了个坐处仔细打量。

这宫殿应当是新建的,看冒牌货身上的龙袍,谢长衣眯眯眼,难不成是自己已经做了皇帝?

然后把沈晏锁在了这儿?

问题是,这个冒牌货为什么要锁着沈晏,还要这般对待他......

“承安,今日又没有好好吃药?”谢长衣听得那个冒牌货慢条斯理地开口,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若是熟悉谢长衣的人知道,这副口气显然是带了些愠意,谢长衣更是觉得这个冒牌货阴阳怪气。

这得是老大老三一起惹了自己不快才有的火气。莫不是冒牌货当了皇帝后脾气越发大了?

“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沈晏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像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喉咙里压抑着呻吟。

谢长衣的眼睛慢慢睁大。

床上那个谢长衣慢悠悠地探进了沈晏身下,意味不明:“既然爽,为什么要憋着?”

手一动,像是往外拉出什么东西,沈晏的身子剧烈震颤,抖得如同噗噗簌簌往下落叶的树干。

“承安,你要知道,你跑不出去了。”

谢长衣心下疑惑丛生,又眼看着沈晏咬着唇一声不吭,像是痛苦极了。

他几步走到冒牌货面前,推了他一把。

本想说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这种腌臜手段也使得出来。

结果这一推,床上那个直接消失了,谢长衣像是被人挤进了那个壳子里一样。

低头一看,右手手里攥着好像玉佩穗子一样的东西。

谢长衣自认为这么多年他对男女之事淡漠地很,看沈晏那般模样,应当是不舒服。

毕竟谁屁股里插个异物也不舒服,他索性直接拽了出来。

谁知道这人一瞬间险些弹起来,绷得铁链子哗啦作响。

沙哑的痛呼撞进了谢长衣的耳膜。

他这才发现,这是一串形态各异的珠子,珠子表面并不平滑,起初有大有小,只是最后几颗有鸭蛋般大小,将沈晏后穴撑开了极为恐怖的形状。

甚至后半截拖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沾了血。

沈晏已经疼得蜷起了身子,轻微地颤抖着。

谢长衣平心而论,对这个伴读有忌讳有算计,但是也有种诡异的惺惺相惜之感。

毕竟全天下爹不疼娘不爱走到哪都有祸事的贵族子弟,他这么多年也就只见了沈晏一个。

不管二人日后如何兵戎相见,当真走到那一步,也不过是成王败寇,给个痛快的生意。

他断不会这么欺辱亵玩沈晏如此地步,把这人囚禁圈养在宫中。

再说了,谢长衣对别人没有十全十的把握,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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