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3)
昏了。”
楚知璟对宿霂和秦絮川完全信任,难受的眼泪汪汪还是小口喝下一杯水,水里掺有宿霂加的醒神良药,没过一炷香的功夫,楚知璟便感觉清醒爽利不少。
“今日上朝,璟儿如此说……”
宿霂抱着他,一边给他喂饭一边缓缓把要做的事情讲给他听。
楚知璟听得一知半解,但天生聪慧,记得分毫不差。
临行出门,宿霂把雪白丹丸与他送水服下。
时隔许久陛下亲自上早朝,臣子们激动万分,想要把憋了半个月的话尽数上秉给陛下听,楚知璟到底是曾经储君,跟着宿霂学了几年,该有的君王风范甚是唬人。
微微垂眸,双唇抿起,嘴角下压,让人辨不清喜怒。
但也仅止于此。
他从未参与过朝政,也不知人间疾苦,殿外万事,他只消端坐着,一切交给宿霂来即可。
直到一位年迈大臣再次提出让楚知璟尽早立后,楚知璟嘴角微勾,一手支额,凤眼凌厉:“尚书大人牵红线,是想把自家小女送入后宫吗?”
李尚书大喜过望:“若陛下真有此意……”
“尚书大人管的倒是宽泛!”
铠甲碰撞出金铁交织之音,长枪染血,剑眉横目,手中拎着一个漆黑的滴血布裹扔到尚书李承平脚下,单膝跪下:“尚书大人家的子侄违反我朝律法,下官先斩后奏,望陛下恕罪!”
寻常百官不敢直视圣颜,视线半垂盯着皇位之下的白玉台阶,但并不包括秦絮川和宿霂。秦絮川自打进了大殿的门,狼一样的眼神一直盯着身着龙袍的小家伙。
楚知璟眼尾浅红,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川……秦将军请起。”
宿霂上前一步,顺势打断百官上奏:“陛下,镇北军的士兵已经到了城墙之外,您该去犒赏三军了。”
楚知璟歪了歪头,眼中已有困倦水色:“好。”
他今日清醒的时间已经太长了,仅仅靠参片和夙春香,身体也到了极限。
站在城墙上,秋风一吹,反倒让他一阵头晕目眩,指尖酥麻,脚下微微踉跄,好在被宿霂一把扶住,才没从城墙上跌落下去。
周遭大臣离得稍远,贴身服侍的只有祥和一人,宿霂疼惜的亲亲他困倦的眼眸:“璟儿真乖,璟儿还不能晕过去,璟儿要给川哥哥封赏呢。”
楚知璟艰难眨眼,驱散眼前黑雾,把今早宿霂让他说的话一句句说出来。
“……凡奋勇杀敌者……赐白银百两…………将军平乱有功,赐、赐王都宅邸一座……”宿霂身上长年悬配酥骨香制成的香囊,今日竟然忽视了它的存在,楚知璟本就疲惫不堪,又隐隐嗅到酥骨香气,头晕的更加厉害,加上调教甚好的体质,在感觉到半昏半沉时下体兴奋,蓦然失去力气,低低喘息。
宿霂眼神一沉,扶在他腰间的手挪到圆润挺翘的臀部,狠狠揉捏两下:“璟儿,不能晕!说完!”
少年君王的意识不断消散,涣散的眸子渐有上翻的趋势,无意识的继续开口:“赐秦絮川……并肩王……与、与朕……唔……”唇间的呻吟被宿霂生生按下,楚知璟红了眼眶,语气软弱委屈,高潮正一波波的击毁他的理智,可霂哥哥竟然不让自己晕过去,也不来摸摸自己,但混沌的意识想不了太多,“与朕、与摄政王……平齐……”
话音一落,宿霂再也不舍自己的珍宝受这种委屈,哄着道:“好璟儿,可以晕了,霂哥哥在呢。”
楚知璟霎时瘫软下来,双眸上翻,仅留下一丝奶白。腰肢折倒,单薄的身体向后仰去,被宿霂牢牢搂在怀中,打横抱起。
金黄色的龙袍下,淫乱的性器汩汩射精。
从群臣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年轻帝王垂下的一截皓腕,雪色玉肌,几乎晃花了人眼。
这已经不是陛下第一次当众昏倒,最严重的的一次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失去了意识,人事不省,吓得太医院整整守了一个月不敢回家。
后来大家也默认了新帝体弱,不宜劳心劳累,摄政王和大将军又十分能干,一个空有虚名的皇帝碍不到他们的事。
其实在先皇暴毙之前,两只饿狼已经盯上了势单力薄的美貌皇子。
楚知璟自小便玉雪可爱,宿霂在做太子伴读时偶然发现被人欺负哭红鼻子的小豆丁,当时楚知璟才三岁,还有些婴儿肥,哭起来鼻尖红红,银珠子成串下落,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异常可怜。
宿霂看厌了肥猪一样的无能先皇和只会嘴上功夫的草包太子,辞去太子伴读,进了书院教其他不受宠的普通皇子读书认字。再遇楚知璟时,他身形已经拔高一截,是众多皇子中唯一不像先皇,反倒和母妃七分相似的漂亮脸蛋,楚知璟的母妃与秦絮川的母亲是手帕之交,秦絮川得了母亲的托付对他多加照拂。秦絮川比楚知璟大了八岁,身形已与普通男子相仿,想要欺负楚知璟的奴才皇子被秦絮川揍了个遍,宿霂看到楚知璟朝秦絮川笑,眉眼弯弯,灿然如星。
事过人非,宿霂发现秦絮川对楚知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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